“嘿...!今个这厨房这么热闹呢!”许大茂手上拿着半根黄瓜,边吃边说。
在厨房对峙的南易和傻柱同时看向许大茂。
南易看到来人脱口而出,“何雨柱?”
“苗科长,你们红星厂有几个叫何雨柱的人?”
“我们厂就一个叫何雨柱,你们不是认识吗?”苗青山也没想到许大茂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见到这种状况他只好装傻充楞。
南易指着傻柱,“他叫何雨柱?”
南易指着许大茂问道,“那他又是谁?”
傻柱听着迷糊,强打精神的脑袋又有些混沌了,“老流氓,什么这个那个的。红星厂就我一个何雨柱,他是傻大茂。”
“苗科长,不是我说你。你带的这个不三不四的人进厨房,还招来一坨大的,我现在可没空陪你们玩真假美猴王的闹剧!”
“出去都出去,外边认亲没人管你们,耽误了杨厂长的大事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傻柱说完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脑袋,转身去处理食材,也不搭理许大茂他们。
许大茂本来还想看傻柱和南易的龙虎斗,不曾想引火烧身连忙打了个哈哈,“你们忙,这厨子的事我不懂,我还有事先走了。”
许大茂狗撵一般的跑出食堂。
南易来到四九城的三个仇人,两个都是红星厂的,不分的转过身看着苗青山,“苗科长可否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苗青山本来拱火就是为了让傻柱和南易干起来,正好将这场晚宴给弄砸,现在倒好没有打起来。
苗青山正在想着要不要用b计划,南易又不合时宜的质问他,他烦上加烦对着傻柱吼道,“傻柱,你已经被开除了,还不快给南大师让位!”
傻柱酒劲上来了,掂着大勺指着苗青山的鼻子,“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在比比我抡死你!”
“马华,胖子!将无关人等给我清理出去...关上门!”
苗青山看着瞪红了双眼的傻柱,他还真怕这家伙给他来两下,“南师傅,你不是和傻柱认识吗,你们两个要不切磋切磋比试一场?”
......
钱磊在南京城兜兜转转,在不知不觉中过了两个礼拜的时间。
这段时间机械厂的王主任把他安排在了丁秋楠的家里,这让钱磊很不好意思,毕竟喝多没有意识和清醒状态下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这段时间钱磊刻意和丁秋楠保持着安全距离,可王主任好像是和他作对一般,给丁秋楠安排的工作就是陪着钱磊逛南京城。
钱磊好几次粮食交易都弄得偷偷摸摸,整的跟卖白粉一样,不过还是有许多收获的。他现在小黄鱼的存货已经有50根了,大黄鱼那就更多了足足有100根。不过空间仓库中的物资让他给全部清空了,唯独留下了那5吨的特种钢。值得一提的是钱磊又交易到了几幅二十四钗的画像,他现在手里金钗已经有八幅了,银钗六幅。
系统读取画里所隐藏的信息,现在钱磊已经集齐秘钥的65%,系统可以在他身边100米的范围内扫描出二十四钗的下落。这个能力有点鸡肋,到聊胜于无总体来说还是很不错的。
钱磊站在甲板向着岸边挥动着手。
河岸上丁秋楠一脸幽怨的看着钱磊。
王主任和他机械厂的采购科长挥舞着手和钱磊告别。
司徒堂主也混在人群之中来为钱磊送别,他们在这段时间又交易了好几次,钱磊手中的二十四钗大部分都是从他这里获得的,两人相互约定好了,用画换粮食留下四九城的联系方式后相认相拥。
人群中还有两个一脸仇怨看着钱磊的人,好似杀人父母夺妻辱女的仇恨。
钱磊看着前来为他送别的的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虽有不舍,但终须一别,聚散不由你我,是终点也是起点。
随着轮船越行越远,梁拉弟躲藏在人群看着离去的钱磊,似乎做下了一个沉重的决定。
......
钱磊刚把自行车蹬出两条街,就听见身后有人喊 钱科长,跟喊魂似的。回头一瞅,是红星厂门口卖烟卷的老王头,正拎着个布包往他这儿跑,冻得鼻尖通红跟胡萝卜似的,喘气都带着白雾,跟抽烟似的。
咋了王大爷? 钱磊捏了捏车闸,自行车
一声停在路边,跟老黄牛叫似的。
刚才有个叫傻柱的,在我这儿蹲半天了,说跟你住一个四合院,让我给你捎个话。 老王头喘着气,从布包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纸条,跟揉成团的废纸似的,他说...... 说院里快饿死了,让你看在街坊情分上,拉一把。
钱磊展开纸条,上面的字歪歪扭扭跟蚯蚓爬似的,除了
救命
几个字能认出来,其他的都跟鬼画符。他嗤笑一声把纸条塞兜里 —— 合着他刚从火坑里爬出来,这群白眼狼就想把他拽回去填坑?当初他被李怀德欺负的时候,这群人可不是这么说的,一个个跟缩头乌龟似的。
谢了王大爷,我知道了。 钱磊蹬起自行车,这忙我可帮不了,您回吧。
老王头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叹了口气 —— 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可这人情债,更难还啊,比欠高利贷还头疼。
北风跟带着哨子似的刮过四合院的墙头,把贾张氏的骂街声撕得七零八落。她裹着件露出棉絮的旧棉袄,跟裹着床破被单似的,蹲在自家门槛上,手里攥着根烧火棍,骂一句就往地上戳一下,冻土被戳出一个个小坑,跟马蜂窝似的。
李怀德那个杀千刀的!断子绝孙的货! 贾张氏的嗓子早就喊哑了,跟破锣似的,把厂子搞停产了,我家东旭的工资减半,这是要逼死我们老贾家啊!
棒梗缩在门后,小脸蛋冻得通红,鼻涕顺着嘴角往下淌,跟挂了串水晶帘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院里陈大爷手里的窝窝头,口水能接成线,跟小馋猫似的。秦淮茹端着个豁了口的瓦盆从屋里出来,盆里的玉米面少得可怜,风一吹都能飘起来,看着跟筛过的沙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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