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9点,苏家老宅)
苏瑶翻出太奶奶的箱子,里面整整齐齐放着旧照片、地契,还有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姓名栏写着“苏念秋”,父亲栏是空的。
“这是我太奶奶的箱子,”苏瑶抬头,“我出生时,她给我戴了个长命锁,说‘这是苏家的命’。”
林宇接过长命锁,锁上刻着“苏”字,背面是朵莲花。他突然“看”到锁里的夹层——塞着张纸条,写着“念秋,等你找到能看懂‘金瓶梅’的人,就把这锁给他”。
“苏瑶,”他举起锁,“你太奶奶说的‘能看懂金瓶梅的人’,是我。”
苏瑶愣住:“为什么?”
“因为金瓶梅里写‘世情’,”林宇摸着锁,“而你太奶奶的锁,藏着苏家的‘世情’——她当年为了救陈家,放弃了孩子,可心里一直惦记着。”
(中午12点,陈家老宅)
陈建国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攥着张老照片(照片里是年轻的苏太奶奶和陈建国)。
“爸,”陈少推门进来,“苏瑶带着个男的来老宅了,说是要找‘长命锁’。”
陈建国的脸色变了:“长命锁?那是我当年从苏家偷的!”
(下午3点,苏家佛堂)
苏瑶把长命锁放在佛前,点燃三炷香:“太奶奶,我找到能看懂金瓶梅的人了。”
林宇站在她身后,突然“看”到香灰落在锁上,浮现出一行字:“念秋,他来了。”
“苏瑶,”他轻声说,“你太奶奶的锁,不仅是苏家的命,更是……”
“是我妈的遗物。”苏瑶打断他,眼眶发红,“我妈临终前说,‘念秋’是我的乳名,我爸不知道。”
(晚上8点,林宇家)
林宇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是“苏太奶奶的日记”扫描件(他从苏家老宅的暗格里找到的)。日记里写着:“1945年,我把念秋送到陈家,换他们救我家十条命。可念秋长大之后,苏瑶总是会说:“我不是陈家的女儿……”这句话仿佛成了她的口头禅,每当她情绪低落或者感到困惑时,就会不自觉地念叨出来。
苏瑶轻轻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中紧紧握着一个长命锁,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林宇,”苏瑶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妈说,‘念秋’的意思是‘思念秋天’——她是在秋天出生的,可我爸……”
林宇看着苏瑶手中的长命锁,那是一个小巧而精致的银锁,上面刻着一些古老的花纹。他轻声说道:“你爸姓苏,这长命锁应该是你太奶奶留给你的。她当年把你送走,也许是为了保护你。”
苏瑶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下来,滴落在长命锁上。“那我到底是谁呢?”她抽泣着问。
林宇紧紧握住苏瑶的手,安慰道:“你是苏家的女儿,也是‘念秋’。无论你的身世如何,你都是独一无二的。”
深夜 11 点,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林宇心生警觉,他迅速掀开窗帘,向外望去。只见楼下站着一个身穿青布衫的老头,他的手中正不停地转动着一枚铜钱。
“小林,”老头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飘来,“苏瑶的身世,只是一个开始。陈少背后的赵董,已经准备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