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午后,训练室的暖气开得很足,七人围在长桌旁,拆着一叠特殊的信——这些是粉丝寄来的“树洞信”,信里写着不敢对别人说的烦恼,末尾都画着小小的翅膀,像在说“请替我保管这个秘密”。
“这封说,考试没考好,不敢告诉爸妈。”贺峻霖拿着封信,眉头微微皱起,“说觉得自己很没用。”
张真源递给他一杯热可可:“给她回封信吧,就说‘一次没考好不算什么,你愿意努力的样子,已经很棒了’。”他的指尖划过信纸,土黄色的微光一闪而过,信纸上“没用”两个字,竟慢慢淡了下去。
宋亚轩手里的信,字迹娟秀,却透着股委屈:“说总被同学嘲笑个子矮,觉得自己像个小怪物。”他想起灰调之境里那封“觉得自己是怪物”的信,轻轻叹了口气,拿起笔回信,“我小时候也被说过‘脸圆圆的像馒头’,但后来发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样子,这才是最特别的呀。”绿色的光痕在笔尖跳动,信纸上渐渐浮现出个小小的笑脸。
丁程鑫正对着一封画满涂鸦的信笑,信里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爸妈总吵架,我一听到摔东西的声音就想躲起来。”他没有立刻写字,而是在信纸背面画了个小小的房子,房子里有盏亮着的灯,灯下坐着三个依偎的人影。“告诉tA,就算外面有风雨,心里也可以有盏自己的灯。”银色的光痕让画里的灯光微微发亮,像真的在发热。
刘耀文的信最简短,只有一句话:“我好像没有朋友,每天都是一个人吃饭。”他想起独木桥畔的少年,拿起笔写得用力:“下次一个人吃饭时,就想象我们七个在你对面坐着,保证比谁都能吃!”橙色的光痕落在“一个人”三个字上,那三个字周围竟泛起了温暖的光晕。
严浩翔手里的信,字里行间全是对未来的迷茫:“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觉得每天都在混日子。”他想起自己写歌遇阻的夜晚,回信时格外认真:“迷茫的时候,就做点小事吧——比如学一道菜,练一首诗,慢慢走,总会找到方向的。”紫色的光痕让信纸边缘浮现出一行小字:“我也有过这样的日子。”
马嘉祺拆到最后一封信,信很薄,里面只夹着一片干枯的枫叶,信纸上写着:“谢谢你们的《回信》,我现在觉得,冬天也没那么冷了。”他看着那片枫叶,想起灰调之境里最后绽放的花田,提笔写下:“春天很快就来了,到时候,一起去看新叶吧。”金色的光痕落在枫叶上,干枯的叶片竟透出了一点淡淡的红。
七人把写好的回信叠在一起,放进一个贴着彩虹贴纸的信箱里——这个信箱是特意定做的,就放在公司楼下,旁边写着“所有未寄出的信,这里都收”。
“你说,收到信的人会开心吗?”宋亚轩趴在窗边,看着楼下空荡荡的信箱。
“会的。”马嘉祺走过来,和他一起望着窗外,“就像我们收到那封‘是你呀’的电话时一样。”
傍晚时分,一个背着书包的女孩走到信箱前,犹豫了一下,把手里的信投了进去。转身时,她瞥见信箱侧面贴着的照片——那是七人在火锅店外拍的《人间值得》,照片上的夕阳正浓,每个人的笑脸都亮得像星星。
女孩突然笑了,蹦蹦跳跳地跑开,书包上挂着的枫叶挂件,在风里轻轻摇晃。
训练室的灯还亮着,七人在排练新舞,汗水浸湿了后背,却没人喊累。休息时,贺峻霖突然指着手机:“看!有人在超话发了我们的信箱,说收到回信了,还画了我们的q版小人!”
大家凑过去看,那条帖子下面,已经有几百条评论,全是“我也要去寄信”“原来我的烦恼真的会被认真对待”。
“看来,我们的‘树洞’要忙起来了。”丁程鑫笑着说。
马嘉祺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城市的灯光次第亮起,像无数双温柔的眼睛。他想起灰调之境里那团黑色的核心,想起那些未寄出的信——原来治愈从不是一次性的魔法,而是把光藏在日常里,让每个需要的人,都能在某个瞬间,突然觉得:啊,这个世界,好像也没那么糟。
长桌上的信箱,慢慢被信填满,每封信的末尾,都画着小小的翅膀。而信箱旁边,七人的回信越来越厚,像一本写不完的书,书里藏着所有关于“如何好好爱这个世界”的答案。
窗外的雪悄悄落了下来,落在信箱上,像给那些翅膀盖上了层温柔的被子。训练室里,《回信》的旋律再次响起,混着七人的笑声,飘向了很远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