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午后,阳光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马嘉祺推开木门时,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熟悉的咖啡香混着烤面包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边!”贺峻霖举着相机朝他挥手,镜头正对着窗边的位置。宋亚轩趴在桌上,手指戳着杯里的奶泡,笑得像个孩子;丁程鑫拿着支马克笔,在纸巾上画着什么,笔尖的银色光芒一闪而过;刘耀文和张真源正抢最后一块三明治,橙色与土黄色的光晕在两人指间跳跃;严浩翔靠在椅背上,翻着本旧相册,紫色光芒让某张泛黄的照片变得格外清晰。
“迟到了啊马班长。”丁程鑫把纸巾推过来,上面画着七只卡通小人,手拉手站在“十年之约”的牌子下,“罚你请喝咖啡。”
马嘉祺笑着坐下,从包里拿出个铁盒,里面是十年来收集的车票、门票、演出单,每一张都标注着日期和事件。“去年说要整理成纪念册,今天终于带齐了。”
“哟,这不是我们在时间回廊里拍的照片吗?”宋亚轩从相册里抽出一张,照片上的七人站在2015年的咖啡馆里,背景里的情侣正笑着说再见,“当时我还以为那对情侣再也见不到了呢。”
“后来托朋友打听了,”张真源咬了口三明治,“他们去年在同学聚会上重逢,现在孩子都两岁了。”
刘耀文突然指着窗外:“快看!那不是2018年那条老街的杂货店老板吗?”街对面,一位白发老人正往店里搬货,门口的红发卡依旧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严浩翔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条微信消息,来自2021年跨年夜的那位男士:“今天和她去看了新上映的电影,像普通朋友一样,很舒服。”他把消息递给大家看,屏幕上的对话框里,还留着十年前的聊天记录——“我好像还是放不下”“慢慢来”。
“说起来,那位画家的画展你们去看了吗?”贺峻霖翻出手机里的照片,画展的压轴之作是幅完整的肖像画,画中女孩的眼睛里有光,画布右下角签着两个人的名字,“他说,画完那天,好像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谢谢你’。”
咖啡馆的门再次被推开,王俊凯、王源、易烊千玺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个蛋糕,上面插着七根蜡烛。“刚从演唱会后台过来,没迟到吧?”王俊凯笑着说,他的手机屏保是十年前三人与七人的合照。
王源抱着吉他坐下,轻轻拨动琴弦,唱起了《十年》的前奏。“还记得当时在时间回廊里,我们唱到‘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时,你差点哭了吗?”他看向丁程鑫。
丁程鑫挑眉:“那是感动!再说了,谁后来在画家的画室里偷偷抹眼泪?”
“明明是你先红的眼眶!”
打闹声中,张艺兴推门而入,手里拿着本乐谱:“刚写完首新歌,叫《时间的朋友》,给你们听听?”鹿晗跟在他身后,手里举着两杯奶茶,正是当年七人常喝的口味。
沈腾和贾玲提着大包零食走进来,贾玲一屁股坐下:“哟,这不是我们‘时间修补匠’天团吗?十年了,还没把全宇宙的遗憾都修完啊?”沈腾则举起相机,喊着“看这边”,快门声与风铃的响声交织在一起。
阳光渐渐西斜,将七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十年前在时间回廊里那样,紧紧依偎着。马嘉祺打开铁盒,把最后一张今天的咖啡馆门票放进去,标注上“十年之约,未完待续”。
“下一个十年,我们去哪儿?”宋亚轩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落满了星星。
“去看看2033年的我们在做什么。”刘耀文举起咖啡杯,“说不定我成了篮球教练,带的队拿了冠军。”
“那我肯定开了家甜品店,”张真源笑着说,“你们都得来当我的试吃员。”
严浩翔合上相册:“我的录音棚,永远为你们留着。”
丁程鑫晃了晃马克笔:“我的画本里,还有很多空位等着画你们。”
贺峻霖举起相机:“我的镜头,会一直对着你们。”
马嘉祺看着身边的人,金色的光芒在眼底温柔地流淌:“不管去哪儿,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
窗外的风铃再次响起,像是时间在轻轻唱歌。十年的时光很长,长到足以改变很多事;十年的时光又很短,短到一个眼神、一句玩笑,就能回到最初的模样。
他们都知道,所谓“十年之约”,从来不是一个需要刻意遵守的承诺,而是藏在彼此心里的默契——无论再过多少个十年,只要这个咖啡馆的风铃还在响,只要有人喊一声“这边”,他们就会笑着走来,像今天这样,把时间酿成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