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故意逗她，嘴角勾着痞气的笑：“那还能怎么办？为你这棵‘歪脖子树’，我只好放弃整片森林呗——以后就守着你一个人过。”
“呸！渣男！”柳如画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眼底却满是笑意，哪有半分真生气的样子，“刚还说为我放弃森林，现在就暴露本性了？”
秦寿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下指尖，语气带着点无奈：“好好的怎么又骂我渣男？我这不是顺着你的话开玩笑嘛。”
柳如画这才收敛了笑意，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我跟你说真的——你要是跟我领了证，那蜜蜜怎么办？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我成了你的妻子，她算什么？总不能让她做见不得光的人吧？”
秦寿心里一沉，这话戳中了他一直以来的顾虑，他叹了口气，故意装出苦哈哈的样子：“啊，都是我的错，让你们俩为难了。要不……你把我的‘作案工具’没收了，以后我跟你们俩做姐妹？这样就没人为难了。”
“才不要！”柳如画“噗嗤”笑出声，伸手拍了下他的腰，眼底满是狡黠，“我还没玩够呢！刚才就是考验你呢——你愿意跟我结婚，说明你心里有我，不算渣。放心啦，我没那么快想生孩子，起码得等我拿个国际影后，把事业再往上推一步再说。”
秦寿眼睛一亮，伸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语气里满是干劲：“那看来我得加把劲才行！赶紧给你写个能冲国际奖的剧本，让你早点圆梦。”
柳如画抬头，指尖轻轻勾住他的下巴，眼神里带着点暧昧的笑意，声音压得又软又低：“你现在啊，先在我身上加把劲吧！”
话音刚落，她便凑上去，吻住了秦寿的唇。暖灯的光悄悄暗了几分，沙发上的身影渐渐交叠，窗外的夜色再凉，也浸不透这满室的温软与亲昵。
梁蜜的别墅卧室里，床头小夜灯泛着暖橘色的光，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毯上投下细碎的影。两人躺在铺着丝绒床单的大床上，中间还夹着个蓬松的兔子抱枕，像小时候一起睡午觉那样，侧着身面对面聊天。
林雨菲手指无意识揪着床单，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语气里带着点不好意思：“蜜蜜，我这阵子一直住在你这儿，是不是耽误你和秦寿过二人世界了？”
梁蜜闻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得眉眼弯弯：“哪有什么耽误不耽误的？你可是我最好的闺蜜，住多久都没问题。再说了，我跟他想腻歪，还缺地点吗？”
“啊？”林雨菲眼睛一下子瞪圆，满是懵懂，“你们……不讲究地点的？不管在哪儿都能……”
梁蜜被她直白的提问逗笑，指尖无意识蹭了蹭床单——想起上次在自己办公室，两人正亲昵时，暖卡推门进来，脸颊瞬间泛起绯红。她往林雨菲身边凑了凑，声音压得低了些，带着点过来人的调侃：“傻丫头，成年人的快乐，可不是你能想象到的。”
“什么意思啊？”林雨菲更好奇了，往前挪了挪，几乎要贴到梁蜜眼前，“你就跟我说说嘛，就当是给我科普科普，省得以后闹笑话。”
梁蜜看着她满眼的求知欲，忍不住笑了：“你真想知道？这可是‘限制级’内容，听了可别脸红。”
“比珍珠还真！”林雨菲赶紧点头，还特意拉了拉被子，一副“我准备好了”的模样。
梁蜜忍着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说了几句——无非是提了提办公室的狭小空间、车里的隐蔽角落，还有一次在酒店走廊差点被保洁撞见的惊险。
林雨菲的脸瞬间红到耳根，眼睛瞪得更大了，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啊？这、这也太冒险了吧？万一被人看见，那不是全完了？”
“就是这种偷偷摸摸的紧张感，才更刺激啊。”梁蜜笑得更坏了，伸手戳了戳她的腰，“你现在觉得疯，等你以后遇到真正喜欢的人，说不定比我们还大胆。”
“你们真是疯了！”林雨菲捂着发烫的脸，又羞又笑，“我才不会呢，多丢人啊。”
梁蜜躺回枕头上，看着她泛红的耳根，语气软了些，带着点过来人的温柔：“你现在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等你真正爱上一个人，愿意跟他分享所有亲密，就知道这种‘疯’，其实是两个人最甜的小秘密了。”
林雨菲没说话，只是悄悄往梁蜜身边靠了靠，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影，心里忽然有点恍惚——原来成年人的爱情，还有这么多她不知道的模样。卧室里静了下来，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裹着月光，暖得像一场温柔的梦。
卧室里的丝绒窗帘还透着点月光，林雨菲攥着兔子抱枕的一角，犹豫了半天，还是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蜜蜜，那你和如画，还有秦寿……你们仨这关系，到底是怎么算的啊？”
梁蜜靠在床头，指尖轻轻划着被子上的花纹，语气里带着点看透世事的通透：“菲菲，娱乐圈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的地方，有些事太较真、太讲清楚，反而没意思。等你真的爱上秦寿就会懂——有时候不用纠结‘算什么关系’，能留在他身边，能跟着他一起往前走，就够了。”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里，语气多了几分笃定：“你看《三生三世》，现在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会大火，就看最后是卖4亿、5亿，还是更多。这个男人，他手里握着能造星、能赚大钱的本事，未来一定会带着我们走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高度——这种时候，纠结那些小情小爱的醋意，反而格局小了。”
林雨菲还是没完全明白，皱着眉追问：“可就算这样，你和如画就不争风吃醋吗？他身边同时有你们俩，你们心里就不难受？”
“怎么会不难受？”梁蜜笑了笑，只是那笑意里带着点成年人的清醒，“但秦寿聪明就聪明在，他没把我和如画绑在‘争男人’的死局里。他跟如画开了情画传媒，又借着对赌入股我的甜蜜蜜，等于给我们俩都铺了各自的事业盘——我管我的艺人经纪，如画管她的影视制作，我们俩只有合作才能共赢，要是为了争他闹掰，最后损失的是我们自己的事业。”
她伸手拍了拍林雨菲的手背，语气更坦诚：“成年人的爱情，哪有那么多纯粹的‘非你不可’？大多是感情裹着利益，利益牵着感情。秦寿有能力给我和如画足够的利益——资源、人脉、赚钱的机会，这些比单纯的‘偏爱’更实在。”
林雨菲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决心，声音放低了些：“蜜蜜，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咱们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有什么不能说的？”梁蜜坐直了些，眼里带着点关切。
“我妈妈……让我追求秦寿。”林雨菲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完就低下头，不敢看梁蜜的眼睛。
梁蜜愣了两秒，随即“噗嗤”笑出声，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不就是他写的那些娱乐文小说里的剧情吗？居然真的成了真？”
林雨菲抬头，眼里满是诧异：“你……不介意？”
“介意啊，怎么不介意？”梁蜜的笑容淡了些，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可我介意又能怎么样？我挡得住你，还能挡得住整个娱乐圈的女明星吗？”
她靠回床头，目光沉了沉，像是在说给林雨菲听，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三生三世》一旦爆火，所有人都会知道，秦寿是能创造收视奇迹、能捧出顶流的‘金手指’——到时候，他就是整个圈子里的‘唐僧肉’，不管是想红的、想赚大钱的，还是想攀资源的女明星，都会奋不顾身地扑上来。”
“我和如画能挡得住吗？就算我们俩都跟他生了孩子，能挡住那些明里暗里的诱惑吗？”梁蜜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点清醒的无力，“诱惑实在太大、太多了。秦寿是圣人吗？他不是啊。他也会有心动，也会有忍不住的时候——与其跟全世界作对，不如先守住我们自己的东西。”
林雨菲没说话，只是攥着抱枕的手更紧了。卧室里静了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月光落在两人身上，像是给这场坦诚的对话，裹上了一层淡淡的无奈与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