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诵文的手机突然 “嗡嗡” 震动起来，他掏出一看，屏幕上的时间让他猛地拍了下大腿：“哎哟！都一点了！明早老板和你们仨还要拍 mV，得早起化妆做造型，我可不能耽误你们休息！”
他说着就麻利地合上剧本，揣进怀里，起身时还不忘冲秦寿竖大拇指：“今晚聊得太尽兴了，丁力的角色细节又顺了不少，明晚咱们再接着抠许文强的戏份！”
梁蜜刚到嘴边的 “不要啊” 硬生生咽了回去，只能挤出个僵硬的笑：“是是是，太晚了，张老师您也早点休息。”
柳如画和林雨菲也跟着附和，心里却同步哀嚎 —— 总算能送走这位 “戏痴” 了！
张诵文风风火火地走了，三女只好装作跟他一起走，就听秦寿笑着说：“我送送你们。”
把三人送到各自房门口，秦寿故意没把自己的房门关严，留了道小缝。
果然，没等五分钟，先是林雨菲蹑手蹑脚地钻进来，接着是梁蜜和柳如画，三人凑到床边，林雨菲先吐槽：“我的天！张老师也太投入了吧？咱们仨穿睡衣待了俩小时，他愣是没看出来我们是来陪秦寿，不是来聊剧本的！”
“可不是嘛！” 梁蜜往床上一坐，揉了揉发麻的腿，“我都能想象到以后咱们公司演员跟他讲戏的场景了 —— 暖卡那丫头要是被他盯着抠舞蹈动作，保准天天哀嚎‘生无可恋’！”
柳如画笑着拉了拉秦寿的胳膊，语气软下来：“好啦，别吐槽了，抓紧时间休息吧。昨晚我们回家去了，都没好好陪你。”
秦寿刚想点头说 “明天还要拍 mV，得养足精神”，就被梁蜜和林雨菲一左一右按住胳膊，梁蜜挑眉笑道：“皇帝还不差饿兵呢！陪你聊了一晚上剧本，总得先‘喂饱’我们再说吧？”
林雨菲也跟着点头，眼里满是期待：“就是，反正明早化妆时间是七点，还能睡几个小时。”
秦寿看着三女亮晶晶的眼神，哭笑不得地往后缩：“别啊！明天拍 mV 要拍特写，要是黑眼圈重了，化妆师该跟我急了！”
“放心，我们轻点！” 梁蜜说着就拉着他往床边坐，房间里的灯光暖融融的，满是轻松又甜蜜的氛围，刚才被张诵文 “耽误” 的小情绪，早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
窗外的夜色已经浓得化不开，房间里只留了盏床头小灯，暖黄的光裹着细碎的暖意。
秦寿靠在床头，看着梁蜜窝在左边、林雨菲枕着他的胳膊、柳如画坐在右边轻轻揉着他的手腕，刚想开口提赵小骨说想加入的事，就被林雨菲软乎乎的声音打断 —— 她指尖轻轻划着秦寿的手背，带着点不确定的期待：“你让我和如画拍《青花瓷》的 mV，是不是特意为我们铺路啊？”
秦寿低头看她，眼里满是温柔：“当然是。”
柳如画接过话，指尖轻轻碰了碰林雨菲的头发，语气清冷却带着笃定：“菲菲，你忘了？网络上那些关于你乱七八糟的谣言，我们没回应，不是怕，是觉得没必要 —— 跟那些人掰扯，不如用作品说话。这 mV 是春晚级别的曝光，全国人民都能看见你的灵气，比任何解释都管用。”
林雨菲眼睛亮了亮，用力点头：“我知道…… 就是刚才突然反应过来，你连我适合‘天青色等烟雨’的温柔感都想到了，心里特别暖。”
“那可不！” 梁蜜突然凑过来，胳膊肘轻轻撞了撞柳如画，笑着说，“我们三个可是好闺蜜，一被子…… 啊不对！是一辈子的好闺蜜！不管是演戏还是过日子，都得一起往前冲！”
她说完自己先笑了，脸颊蹭着秦寿的胳膊，满是娇憨。
秦寿看着她们三个闹作一团，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伸手把三人都往身边揽了揽，掌心轻轻覆在梁蜜的手背上，语气认真又真诚：“能遇到你们三个，是我的荣幸。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会亏待你们 —— 你们想要的作品、口碑，我都会帮你们拿到，不会让你们受半点委屈。”
柳如画抬头看他，眼底映着灯光，满是信任；林雨菲往他怀里缩了缩，嘴角挂着安心的笑；梁蜜更是直接攥紧他的手，小声嘀咕：“谁要你亏待了！我们可是要跟着你，一起走未来的路！”
秦寿看着眼前的画面，把 “赵小骨想加入” 的话又咽了回去 —— 算了，今晚太暖了，先不打乱这份热闹。等春晚结束，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跟她们慢慢说吧。
次日清晨七点，化妆间的灯刚亮起，秦寿就推门而入 —— 衬衫领口挺括，眼底没有半分熬夜后的疲态，反倒透着股雀跃的干劲，跟化妆师笑着打招呼时，声音都带着清亮的劲儿。
林雨菲和柳如画随后进来，更是让化妆师眼前一亮：林雨菲穿着淡青色襦裙，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瓷，脸颊透着自然的粉，连遮瑕都省了大半；柳如画一身素白旗袍，眉梢眼角带着清冷的韵致。
化妆师忍不住感慨：“您二位这皮肤状态也太好了吧？跟刚敷了十片面膜似的，掐得出水！”
八点整，mV 拍摄现场准时开工。
秦寿站在监视器后，手里攥着分镜脚本，却没频繁低头看 ——“三号机位往左上移两度，捕捉如画执青花笔的指尖细节，要拍出‘素胚勾勒青花’的柔劲”“灯光师把冷光调弱三分，雨菲站在雨巷檐下时，得有‘天青色等烟雨’的朦胧感”，每一句指令都精准到毫厘，连场记都来不及翻页，镜头就已经对准了演员。
张诵文抱着剧本站在角落，原本还想着 “再快也得反复磨几遍”，结果看了半小时就彻底愣了：
柳如画坐在案前描青花，镜头从笔尖扫到瓷瓶，再落到她垂眸的侧影，一镜过；
林雨菲撑着油纸伞走在青石板巷，雨丝落在伞面的特写、她回眸时的浅笑，又是一镜过。
秦寿几乎不用喊 “卡”，连演员的情绪调度都恰到好处，仿佛镜头里的画面早就刻在他脑子里。
“这也太快了……” 张诵文下意识攥紧手里的场记板，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 ——
柳如画指尖轻触瓷瓶釉色，眉眼间的清冷与青花的雅致融在一起；
林雨菲站在烟雨天里，伞沿垂落的雨珠映着她的眼神，温柔得像能揉进歌词里。
每一个镜头都跟《青花瓷》的歌词严丝合缝，连空气里都飘着股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的意境。
直到傍晚六点，最后一个镜头 —— 柳如画和林雨菲并肩站在青花瓷展架前，指尖同时触到一只青花碗，镜头缓缓拉远，融入漫天细雨......
秦寿喊出 “收工” 时，整个摄制组都愣住了：一天时间，从布景到拍完，连补拍都没超过三次，效率高得离谱。
张诵文凑到监视器前，看着回放的画面，忍不住感慨：“秦导，您这拍得不仅快，还这么贴歌词意境…… 我算是开眼了，原来 mV 还能这么拍，跟把歌词画出来似的。”
秦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落在正在卸妆的柳如画和林雨菲身上：“主要是她俩太贴合角色，眼神里的韵致对了，画面自然就活了。”
旁边的化妆师还在跟助理念叨：“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省心的拍摄，演员状态好，导演调度准，拍出来的画面美得能当屏保 —— 这《青花瓷》mV 一播，指定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