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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秋斯又在人工湖附近的街区转悠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七月的杭州,太阳一出来就跟下了火似的,闷热潮湿,把他那作战服捂得像是个移动桑拿房。

要命的是,肚子开始不争气地“咕咕”直叫,唱起了空城计。

他摸摸瘪瘪的肚皮,感觉自己现在能吞下一头牛。

“王牌待遇……就这?连个早饭都不给报销?”

不知不觉,他对着路边一个煎饼摊流口水,盘算着自己要不要直接过去买两份。

胸前的通讯器又“嘀嘀嘀”地响了起来。

这回又是谁?

副校长良心发现,来慰问跳伞员了?

他赶紧接通,还没等他出声,一个沉稳又带着点意大利口音的男声就传了过来。

“普拉秋斯?”

普拉秋斯一个激灵,这是阿尔杰啊!

他把腰板挺直了点,仿佛对方能透过通讯器看见他似的:“是我是我,老大!你到了?”

“嗯。”阿尔杰言简意赅,“我和格里高利在同一架飞机上。”

普拉秋斯心里顿时一松。

好啊!终于要跟组织汇合了!

虽然格里高利贱,但好歹是个活宝,只要有他在,气氛组就算到位了。

阿尔杰接下来的话让他刚热起的心又凉了半截。

“不过,我可能没法留在杭州和你们一起行动了。”

“什么情况?”

机组刚刚接到学院新指令,我需要继续北上。”

“北上?”普拉秋斯傻眼了,“老大你这就走啊?那……那个君主怎么办?”

他心里想的其实是:你走了,谁顶前面啊?难道真让我和格里高利去找怪兽玩二人转?

“都是关于希瓦尔甘德的事,不过学院另有安排,你和格里高利负责前期侦查和联络。”阿尔杰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你现在的任务是去接应他。”

“接格里高利?他在哪?”

普拉秋斯赶紧问,感觉抓住了救命稻草,哪怕只是根不靠谱的稻草。

“当地机场。我们即将降落,放心吧,离你不算远。”

“机场?”

普拉秋斯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主席先生!机场不是被军方封锁了吗?我刚刚就是因为这个才被迫玩了一次高空跳伞啊!”

他感觉自己冤得能六月飞雪。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一瞬,阿尔杰自己也愣了一下。

他略带一丝无奈:“我想可能是学院的申请在你跳伞后不久就获得了批准,所以……我们现在可以正常升降了。”

普拉秋斯一阵无语,感觉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

所以,他普拉秋斯,作为欧斯坦学院本届唯一的特级,肩负着打头阵重任的王牌,虽然说这些都有比较大水分吧,但就这么不偏不倚在最后半小时被副校长一句“跳下去”给忽悠着,就这么从高空下来了?

这运气,不去买彩票可惜了!

“所以说……我是专门挑了个跳伞的黄道吉日啊?”普拉秋斯欲哭无泪。

“大概是这样吧。”阿尔杰居然还肯定了一句,语气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确认格里高利的位置,接上他,保持通讯畅通,学院后续指令会直接下发给你们的,完毕。”

通讯再次切断。

普拉秋斯站在原地,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倒霉归倒霉,饭要吃,格里高利要接,至于君主……呃,暂时还不用他亲自去怼。

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格里高利那个贱人!

他再次在脑海里确认了阿尔杰的话。

机场,没错,就是那刚刚把他拒之门外的机场!

他伸手拦车,运气还行。

一辆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黑色出租车“嘎吱”一声停在他面前。

拉开车门坐进去,一股烟味扑面而来。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皮肤黝黑。

“小哥,去哪啊?”

司机一边挂挡一边从后视镜里打量他这身奇怪的装扮,热情地问,“看你这样子,外国人吧?来旅游的?”

普拉秋斯含糊“嗯”了声,他现在也没心情了,直接说:“去机场。”

“机场?”司机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猛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小伙子,你别开玩笑!那边现在可去不了,听说被军队给控制起来啦!戒严!路都封了!”

普拉秋斯心里叹了口气,果然。

“师傅,我都知道,这样吧,你就载我到附近,能靠多近靠多近,剩下的我自己走过去就行,被拦下了也不用慌。”

他神秘兮兮凑到司机耳边:“我是有任务在身的……可不是闹着玩的。”

司机将信将疑,嘴里嘟囔着什么。

但看普拉秋斯态度坚决,而且车钱照付,还是扭扭捏捏答应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还念叨:“现在人真是搞不懂,非要往那种地方凑……”

普拉秋斯也不明白司机有没有理解自己的任务,瘫在后座上,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他心里再次吐槽起学院的不靠谱。

王牌打头阵,结果连个专车接送都没有,得自己打车,还得跟司机斗智斗勇解释。

这排面总是忽高忽低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车子开了二十分钟,司机在一个路口踩了刹车。

“先生,真不能往前了,你看前面……”

普拉秋斯抬头往前看。

果然,不远处的路口设置了路障,用金属栅栏和带刺的铁丝网拦着,也看不到任何普通行人或车辆。

几个穿着军装、手持步枪的士兵站在岗哨旁,神色严肃。

一辆迷彩涂装的装甲运兵车像只沉默的铁王八,蹲在路边的一个小岗亭旁,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就这了,谢谢师傅。”

普拉秋斯付了钱,推门下车。

他刚往前走了十多步,立刻就有一个看起来是带头的小军官,带着两名士兵快步迎了上来,动作干净利落。

“先生请止步!前面区域已被临时管制,无关人员请勿靠近。”

为首的年轻军官语气还算客气,但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上下扫视着他这身怎么看怎么可疑的行头。

要换成以前,被真枪实弹的大兵这么拦着,那八成是要被抓去乌克兰战场了,那他估计腿都软了。

但经历了学院的“洗礼”,又刚完成一次跳伞,他神经已经被锤炼。

面对这些军人,他反而比较淡定。

“我知道这里被管制了。”普拉秋斯语气严肃,熟练用中文,“你们机场,是不是有特殊的飞机要降落?”

军官眉头微皱,没直接回答,反问道:“你是什么人?打听这个做什么?”

普拉秋斯学着电影里特工接头的样子,先深吸一口气,左右看了看,虽然旁边只有士兵。

他猛地拉开了那件黑色作战服的拉链,露出了里面学院的白色制服内衬。

他动作略带点中二气息,把别在胸口那枚用黑曜石徽章展示给对方看。

“欧斯坦学院,普拉秋斯。”

他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有力:“我们有任务在身,需要进入机场接应同伴,麻烦体谅,通融一下。”

军官的目光在那枚造型奇特的徽章上停了几秒,又看了看他那张但眼神还算镇定的脸,眉头挑了挑。

他赶紧跑向一边,捂着嘴,好像通过内部通讯设备低声确认了什么,然后侧身让开了路。

“进去吧,注意不要随意走动,直接去指定区域。”

“多谢!”普拉秋斯心里一喜,拉链拉上,走进了戒严区。

如果按时间,那他算是卡点到了,因为根据消息来看,格里高利他们应该就是这个时候到的。

机场空荡荡的,跑道上不见往常的客机,只有一些地勤车辆驶过。

远处可以看到一队队持枪巡逻的士兵。

他按隐约的指示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候机大厅。

巨大的玻璃幕墙透进阳光,映照着空旷的座椅,安静得有些诡异。

他找了个靠柱子的位置坐下,巨大的疲惫感和饥饿感再次袭来。

他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唉,格里高利……你这人怎么还不来……”

他本来只是想眯一会。

可能因为之前精神太紧绷,现在一放松下来,加上饿得有点发晕,脑袋一歪,靠在金属椅背上,竟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感觉有点不对劲。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他眼睛猛地睁开。

视线聚焦,只见一张带着猥琐笑容的脸就在他面前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

一只脏兮兮的手正朝着他放在肚子上的手伸过来,似乎想搞什么恶作剧。

“我……”普拉秋斯吓得魂飞魄散,条件反射般地在椅子上一缩,整个人瞬间弹射到了旁边空着的椅子上。

定睛一看,站在他刚才位置前的,不是格里高利又是谁?

但这格里高利造型实在有点别致。

他下半身的裤子湿了,呈现出一种浑浊的土黄色,紧紧贴在腿上,还粘着几片草叶和淤泥。

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大自然的味道。

“嘿嘿,兄弟,警觉性挺高啊!”

格里高利挠了挠他那头乱得像鸟窝一样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普拉秋斯惊魂未定,指着他的下半身:“你这是什么情况?是掉化粪池里了?”

“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格里高利没好气地啐了一口,扯了扯湿漉漉的裤腿,一脸晦气:“别提了,说来话长!总之就是……下飞机后太着急来找你,走近道,结果眼神不好,一脚踩空,掉水沟里了!”

普拉秋斯想象了一下格里高利摔进水沟的画面,没忍住笑出声。

“妈的,这形象没法见人了。”

格里高利嫌弃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皱了皱眉:“得赶紧处理一下,正好,我们先出去找个理发店,先借他们洗手间收拾收拾这身泥,顺便理个发,反正这头发我看也挺长了。”

普拉秋斯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自己后脑勺。

他的头发也确实有好几个月没修剪了,真不算短了。

不过,当他跟着格里高利找到一家小理发店,站在镜子前时,他愣了一下。

镜子里的人,头发是长了点,都快遮住眼睛了。

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或者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经历,那乱糟糟的长发下面,脸庞的轮廓似乎硬朗了一点。

眼神也感觉不是以前那样带着点怯懦和游离。

乍一看,还挺别致?

有种颓废风的帅?

他被自己这个念头恶寒了一下,但随即又想:好像留长点也不错?

看看阿尔杰他们,那一头长发多拉风!虽然自己可能没那效果,但至少……还能省点理发钱?

“兄弟,剪不剪?”

格里高利已经一屁股坐在了理发椅上,大大咧咧地问理发师有没有热水可以让他擦洗一下。

“我?”普拉秋斯摸了摸自己额前的长发,犹豫了一下,“算了,我先不剪了,我觉得这样挺好。”

他决定山寨一下阿尔杰的风格。

他不用剪头发,就搬了个凳子坐在旁边,看着理发师先给格里高利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泥点,然后开始对他的头发下刀子。

格里高利的要求是“剪短点,但要保留我的不羁气质”。

理发师看那张饱经风霜、写满了“骗子”的脸,似乎理解偏差了。

只见剪刀上下翻飞,伴随着格里高利时不时惊呼。

“哎呦……”

“这是不是太短了……”

“放心啦,保证帅掉渣!”

20分钟后,理发师大哥潇洒地一抖围布:“好了!看看,多精神!”

格里高利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新造型,突然有种陌生感。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发型。

两边剃得近乎见青皮,头顶却留了一层不算厚的头发,被理发师用发胶强行抓出了一个类似于鸡冠的形状。

总之,介于复古的莫西干和被驴啃了之间,完美地突出了格里高利那张脸的所有缺点,并赋予了一种崭新的傻气。

普拉秋斯在旁死死咬着嘴唇,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

他感觉肠子都快打结了,憋笑憋得无比辛苦。

格里高利对镜子左看右看,脸黑得像锅底。

“大哥,你这手艺……跟啄木鸟学的吧?”

付了钱,两人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理发店。

刚出店门,走到一个没人的拐角,普拉秋斯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转身,弯腰捶墙,惊天动地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鸡冠!哈哈哈哈哈哈哈!格里高利啊……你……哈哈哈……太帅了!帅裂啊!”

他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要喘不上气了。

格里高利在旁脸色铁青,对着旁边光亮的玻璃窗照了又照,越看越窝火。

“妈的!这让我怎么见人?简直没眼看!学院姑娘们看到会做噩梦的!”

格里高利毕竟是格里高利,厚脸皮和超强心理素质不是盖的。

他郁闷了,不过不到半分钟。

“头发乃身外之物!”

他大手一挥,一把搂住还在捶墙狂笑的普拉秋斯的肩膀,“走!吃饭最大!我带你去尝尝这里有什么吃的,顺便用食物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普拉秋斯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行……走吧……哈哈哈……嗝……”

他打了个嗝,按揉着笑痛的肚子。

“不过,在你抚慰心灵前,先找裤子换换?你这下半身……味也有点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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