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蹲在台阶上,津津有味欣赏着贾家第二次相亲闹剧。
【叮!宿主成功搅黄贾东旭相亲使其痛哭流涕,整蛊达成!】
【获得奖励:整柜进口牛肉(40尺标准箱)】
【叮!宿主激怒贾张氏致其子再度被截胡,整蛊达成!】
【获得奖励:整柜精面粉(40尺标准箱)】
林新成喜上眉梢,这次贾家贡献的收益真不赖。
他立即将两个满载物资的集装箱收入系统仓库。
这种标准集装箱足足能装26吨货物,容积近68立方。林哥对我最好了!何雨水捧着新得的奶糖仰起脸,眼睛笑成月牙。
林新成顺手揉乱小姑娘的头发,又往她兜里多塞了几颗。
这丫头心地纯善,将来必定是个 胚子,可惜摊上那么个不负责任的爹和榆木脑袋的哥哥。
前院忽然传来许大茂幸灾乐祸的嚷嚷:贾大妈您这话可不在理,我林哥和秦姐那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人家姑娘压根就没瞧上您家东旭哥!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扯着媒人非要再给儿子说亲。
媒婆被缠得没法,直朝易中海使眼色求救。
这位四合院话事人连忙打圆场:老姐姐别急,李家姑娘可曾留过什么话?
当贾张氏抖出那张写着你是个好人的纸条时,围观群众发出此起彼伏的嘘声。
这可真是梅开二度——贾东旭连续两回都被发了好人卡。都怨你这坏种!贾张氏突然指向林新成,吊梢眉倒竖,要不是你带坏风气,我们东旭能连着栽跟头?她转向易中海哭诉:必须开全院大会整治这种歪风邪气!
刘海中挺着肚子从人堆里挤出来,刻意避开林新成的视线高声道:贾大嫂说得在理!这种破坏邻里和谐的行为必须严肃处理!这位官迷心窍的二大爷永远打着小算盘,可惜算计来算计去,最后总落得个鸡飞蛋打的下场。哎呦喂,二大爷您这话可不对了,分明是贾东旭自己不争气,姑娘看不上他,关林哥啥事啊?”
何雨柱大步流星从前院跨进来,贾大妈,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
贾张氏傻眼了,今儿个邪了门了,连许大茂和傻柱都帮着林新成说话?
就是,现在可是新社会了,咱们得讲道理。
一大爷赶紧帮腔,这回确实是林家占理,想找茬都找不到由头。
二大爷刚要开口,正巧被路过的聋老太用眼神剜了一记,顿时蔫儿了。
老太太哼唧一声,心满意足地踱着步子走了。
她还惦记着吃小林包的肉馅饺子呢。老姐姐,这事儿真怨不得旁人,您家东旭实在不中用,我都给他说了两回媒了。
得嘞,改天见吧。
媒婆甩开贾张氏的手,扭着腰就往外走,心里暗自发誓再也不掺和贾家的破事儿。
林新成乐呵呵看完戏,牵着秦淮茹的手就往家走,准备开饭。
深藏功与名呐!
吃过晚饭闩好门,林新成掏出黑丝短裙让媳妇换上。
每日的欢乐时光到喽~
云雨初歇。
秦淮茹支起身子收拾战场,林新成靠在床头欣赏媳妇忙碌的身影。睡吧,不早了。
收拾利索后,林新成搂着媳妇熄了灯。
天刚蒙蒙亮,秦淮茹就起身张罗早饭,叫醒丈夫后特意开了窗散味。
过来人都知道,欢好之后总飘着股石楠花香。
吃完早饭狠狠亲了口媳妇,林新成推着自行车去上班。
中院碰见傻柱正美滋滋哼着小曲——今儿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可算逮着机会报复了。
林新成瞧着傻柱那嘚瑟样,心知等许大茂回来准有好戏看。
穿过前院时,忽然听见身后脚步声。
回头看见个风韵犹存的 正在院门口张望。大姐您找谁?
林新成打量着这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虽说颇有姿色,可惜他不是曹操那路人。请问...何大清是住这儿吗?
女人眼神飘忽,犹豫着开口。哦,傻柱他爹啊。
这会儿应该还在厂里。
林新成突然反应过来——这该不会就是原着里那个白寡妇吧?
那他啥时候回来?
要不您留个话?我帮您转达。
我姓白...麻烦告诉他,老地方见。
女人说完匆匆离去,身影消失在胡同拐角。
白寡妇快步说道,林新成心下了然,这正是剧中那位胁迫何大清同去保定生活的白寡妇。
何大清实属咎由自取,竟为个寡妇抛下亲生骨肉。
此时的何雨柱尚在学艺,连正式工都算不上。
何大清却已迫不及待要逃离。
待白寡妇离世后,无人赡养的何大清又厚颜回来投靠何雨柱,更可笑的是,当娄晓娥母亲住进大院时,这老东西竟还动了歪心思。
真是禽兽不如。
不过林新成并不打算阻拦何大清跟人私奔——大院里少个祸害岂不快哉?
知道了,您慢走。林新成爽快应承。
白寡妇匆匆离去时,还在巷口焦灼地东张西望。
回家小坐片刻,林新成蹬着自行车出门闲逛,恰逢下班归来的何大清。今儿回得早啊何叔。
有点私事。何大清目光闪烁,柱子如今手艺见长,后厨的事就交给他了。他狐疑地打量着林新成:刚才有人找我?
有位白女士,说在老地方等您。林新成话音未落,何大清已变了脸色:她进院了?想到可能被院里人搅局,特别是眼前这个机灵鬼,何大清心里直打鼓。
目送自行车远去的背影,何大清啐了一口。
他蹑手蹑脚溜回家,将何雨水支去同学家写作业后,便开始翻箱倒柜。
最后摸了十块钱塞在傻柱枕下,算是聊表心意。
刚溜出巷子又撞见折返的林新成,何大清暗骂晦气,拔腿就往火车站狂奔。
暮色四合时分,哼着小曲回家的何雨柱推开门顿时呆若木鸡。
家中一片狼藉,积蓄不翼而飞,只在枕下摸到皱巴巴的十元钱。哪个缺德带冒烟的龟孙子!暴怒的吼声震得全院窗棂发颤。
贾家窗帘隙缝间,母子俩憋笑的嘴脸在昏黄灯光下忽明忽暗。该!让你给林新成帮腔。贾东旭压着嗓子幸灾乐祸,生怕挨揍的他一说完就缩回了脑袋。活该!你们家就没好日子过。”
贾张氏恨恨地说,她一直记着这个仇。吵什么呢,傻柱你喊什么?”
二大爷嚼着花生从后院走来,他刚喝完小酒教训完儿子。二大爷,我家进贼了!”
傻柱大声喊道。
一大爷闻声走出屋子,关切地看着他。
想到之前看见何大清背着包袱离开的背影,一大爷心里一动——这是个机会,养老的人选又可以多一个了。别着急,慢慢说。
院里有这么多邻居,大家都能帮忙。”
一大爷连忙安慰道。
傻柱点点头,详细说明了家里被盗的情况。
三大爷来到中院,看到傻柱家一片狼藉,心里突然一沉。
他不是担心傻柱家,而是怕院里真出了贼。这事得报警,必须把贼抓住,不然以后大家都不安生。”
三大爷赶紧说道。发生什么事了?”
林新成和秦淮茹从后院走来,假装疑惑地看向众人,顺着三大爷的目光望向傻柱家。傻柱家被偷了!”
有邻居回答。哟,你家遭贼了?你爹这么晚还没回来?”
林新成故意问道。
傻柱一愣——父亲说有事晚归,到现在还没回家?
“傻柱,我可是看见何大清鬼鬼祟祟地溜进院子,慌慌张张背着包袱就走了。
一大爷,你说他是不是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要跑路啊?”
贾张氏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我就说何叔有问题。
我回来时他看见我就跑,这要不是心里有鬼,能这么心虚吗?”
林新成也趁机煽风 。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傻柱,说说你爸今天在厂里的情况。
院里可不能出事。”
听完贾张氏和林新成的话,傻柱也开始怀疑父亲可能真的跑路了。他就没跟你说去哪儿?”
一大爷问完何大清的情况,和其他人交换了个眼神。
众人心里都有种不祥的预感。老易,何大清有儿有女,工作也不错,怎么突然就跑了?该不会是......敌特吧?”
阎埠贵脱口而出。敌特?!”
易中海一惊,要真是这样问题就严重了,“你们先别急,我去厂里问问。”
易中海匆匆赶到轧钢厂,找到食堂主任打听。何大清今天辞职了,不在厂里干了。”
听到这个消息,易中海彻底愣住了——真的跑路了!
“不可能啊,他还有两个孩子呢,连家都不要了?为什么辞职啊?”
易中海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真是......敌特?
食堂主任叹气道:“下午他非要辞职,我怎么劝都没用。
唉,他一走食堂都快忙不过来了。”
易中海急切地询问:他说过不想干的原因吗?这可是好差事。
没说原因,只急着要走,好像赶火车去外地。食堂主任愁容满面,正为厨房缺人手发愁。出大事了!易中海匆忙赶回四合院,把事情告诉了街坊们。何大清肯定有问题!连孩子都不管,这不是去外地是要叛逃!贾张氏尖声嚷嚷。
三大爷忧心忡忡:傻柱和雨水都没带走,八成是特务!院里众人在这事上空前团结。
三位管事大爷立即行动。老易,得报警!还得报告街道!阎埠贵催促道。你去街道,我去派出所。易中海当机立断。
很快,街道王主任带着民警赶到。先别声张,找人要紧。王主任压低声音,要是误会最好......
何雨水的屋子怎么锁着?王主任突然发现异常。
林新成解释:她说去同学家写作业了。
贾张氏插嘴:我看见何大清偷偷回来过两间屋!王主任立即让人破门。这是预谋好的特务活动!刘海中兴奋地喊道,仿佛看见了升职机会。
林新成心里直打鼓。
他本想给何大清一个小小的教训,没想到事情闹这么大。快去火车站拦截!王主任下令,我们会联系列车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