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琳显然是被吓到了,有些慌乱,镜云则是松了一口气,轻轻的唤了一声:“白珩姐吗?”
那双狐耳又抖了抖,白珩起身,蹲在她两边的镜流和陈怡也一并站了起来。
镜云and诗琳:……
陈怡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白珩也是,不过镜流吧……
镜云不知道镜流对这种事的看法是什么,毕竟她们两个人做过分亲密的事时,镜流就连事后都不知道啊……
还有学校里那些流言,镜流也是一点也不知情。
白珩笑嘻嘻的展示刚拍的相片,对镜流道:“我早就说了朋友之间是可以的!你就是说不可以!现在信了吧!”
镜云和诗琳面面相觑,相互懵逼的眨了眨眼,陈怡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一下子磕两对cp,太赚了!
镜流还是有些不相信,质疑道:“你是不是偷偷串通好了?”
镜云眨了眨眼,尴尬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我刚刚以为你们走了呢……”
诗琳赞同镜云的话,点了点头。
白珩急忙道:“哎呀!今天到现在我不是一直跟着你吗?怎么可能串通!就算有!那她们两个愿意做不就说明了朋友之间真的可以吗?!”
谢邀,我不自愿。
除非让我当上面的那一个。
镜云如是想到。
白珩还在努力辩解,诗琳凑到镜云耳边,道:“她们两个谁上谁下?”
镜云托腮,思索道:“两个都是下面的?姐姐不是很懂这些东西,但绝对力量压制,白珩姐虽然比较懂,但会被姐姐绝对力量压制。”
“白珩姐姐会教她怎么玩自己的吧?要不我回头去问问?”诗琳笑道。
镜云用力的点了点头,这几天太无聊了,要是能有点八卦就好了。
等等?八卦?
镜云记得之前班上拍过集体照,把集体照拿过来岂不是……
镜云将这个想法告诉了诗琳。
诗琳:欸!
诗琳偷偷对镜云道:“我其实还有别班的,也可以带过来!”
两个人一拍即合,打算晚上就去执行。
另一边的白珩还在试图说服镜流,最后镜流一句:“丹鼎司内不得喧哗。”堵的哑口无言。
诗琳想赶紧把三人支开,好继续刚才的事。
镜云看了眼坏笑的诗琳,背后不禁一阵发凉,陈怡则是笑哈哈的把刚才的事分享给诗琳的父亲。
【陈怡:孩子他爸,你以后不用操心我们女儿她谈男朋友的事了。】
【不愿透露姓名:?她谈了?】
【不愿透露姓名:是哪个臭小子!你跟她说,这个年纪的男人心思不纯!我经历过!】
【陈怡:不是,是她有女朋友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陈怡看着上方不断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忍俊不禁。
【不愿透露姓名:哪家的女孩子?】
【不愿透露姓名:随缘吧……希望不要耽误人家女孩子。】
【陈怡:是罗浮剑首的妹妹,和诗琳从小玩的那个。】
【不愿透露姓名:我见过几回的那个?】
【不愿透露姓名:那太好了!两全其美啊!】
这回轮到陈怡沉默了,这么高兴,之前他和他兄弟的传言不会是真的吧?
陈怡和诗琳父亲结婚其实就是为了应付家里人,陈怡其实之前也过有和别的女孩子的传言的……
诗琳的话……算个意外,不过很好的遗传了父母的恋爱观,物质第一,感情第二。
诗琳刚开始和镜云玩的时候是因为镜流带镜云去白珩家,镜云无聊,就跑隔壁来玩了,然后二人很巧的被分到了一个班,友情就这么延续下去了。
镜流轻轻对镜云道:“我问过丹枫了,你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简单吃一些正常的不是流食东西了。”
镜流见镜云有些兴奋,又补充了一句:“重油重辣的不行,有一点都不行,醋也不行,清淡饮食。”
“我好像本来就辣椒过敏吧?”
镜云:不嘻嘻。
白珩看了眼时间,赶紧推搡着镜流走了:“走了走了!时间到了!集合集合!”
“平常没见你这么积极。”嘴上虽是这么说,身体却是急急忙忙的走了。
陈怡跟着她们,回头看了眼诗琳,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诗琳会意,陈怡已经认定了她是上面的那一个了,这是问了她爸,两个人都想让她拿下镜云呢。
可怜的镜云,还沉浸在自己是上面的幻想中。
先放过镜云吧……她看上去有一点死了。
诗琳注意到镜云离自己远了不少,略微有些不满,想了想,应该是太过突然,把她吓到了。
明天吧,明天继续。
镜云想起诗琳刚才对自己所做的事,心中有些生气,这么突然,都不给个准备的!是想让她当zero吗?!
那可不行!
镜云只恨自己现在是个伤员,不能强攻,不然自己就上了啊!
镜云捡起刚才跌落在地面的塑料勺子,让诗琳再去换一个回来。
诗琳去了,镜云刚想一个人静静,转头就见自己的桌面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小玩意儿。
“嗨~”小芽和她打着招呼,声音却和之前稚嫩的童音完全不同,是白苓那熟悉的少女音。
镜云大脑宕机了一瞬,随即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白苓?”
白苓点了点头,道:“是我,我暂时分出一部分意识过来看看你,倏忽大人做的事,我很抱歉,可惜我在倏忽大人面前只是一介无名小卒。”
镜云捂住额头,道:“我差点死了……你姑且算是药王秘传的一个半好人吧。”
“能得你这么称赞,我很高兴。”白苓挥了挥手,“嗯……如果你想加入药王秘传就更好了。”
“不想,”镜云果断扭头,“你们这个传销组织我进了不得遗臭万年?”
“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的话,没关系的,我会帮你解决。”白苓还好心的给出了解决方案。
“我就客气的说了一下结果你还真当我就顾虑这个啊?”镜云满头黑线,“我愿不愿意这还是个问题呢!”
————
坐了一天的车,有点死了。
去上海虹桥那边看病,从一点坐到七点的车。
到了上海七点天还没黑。
所以。
我是终将升起的烈阳!
聆听太阳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