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学会了你快出去吧!”
祝卿桉脸颊红红的偷看,嘴里却强硬的赶人。
严铭惋惜的感叹,看来美人计没有成功呢。
他踱步朝着她一步步的过来,祝卿桉被他挤在角落里,不满的放下手:“干什么!”
严铭倾身,不断逼近,两人身上气息相近,在快要贴在一起时。
他突然后退两步,手里多了一条毛巾。
“会感冒的,擦一擦。”
“桉桉以为我想做什么?”
祝卿桉被他问的有些尴尬,心虚的将余光从他身上移开。
偏偏这人没有一点自觉,晃到了她的眼前,上演湿\/身诱惑。
“或者是,桉桉想做什么?”
“我没有!”急着否定,伸手去推人,压在了他的胸口处,鼓鼓囊囊的肌肉在手心跳动。
严铭没有一丝退却,全是骄傲:“手感怎么样,喜欢么?”
情况越发不受控制,祝卿桉连忙把人推出去。
门外,严铭叹气,就差一点美男计勾引成功了,桉桉就会留下来。
他也没必要背着她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让别人看笑话,总觉得他们夫妻不合。
门内,祝卿桉对着镜子拍了拍通红的脸颊,自己怎么越来越贪图美色了?
近朱者赤啊,她距离严铭太近了,也被传染了。
……
楼下。
严铭庆幸没有把粥盛出来,不然凉了,口味就不好了。
祝卿桉洗漱过后,缓缓下楼,半干的头发披在身后,小脸被水蒸的红扑扑的,漂亮又优雅。
严铭听到动静开始盛粥,见她坐下,把吃的一股脑放过去,视线落在头发上,心下叹气。
祝卿桉咬了一口卷饼,是她爱吃的。
弯了弯眼睛,又咬了一口。
看着祝卿桉清痩了些的脸颊,严铭也知道,自己把她的胃口养刁了,她对这边的饭菜口味又不怎么喜欢。
心疼的抿唇,搬过来跟他住一起多好,他一定会比任何人都能照顾好她。
起身去拿了毛巾,轻轻给祝卿桉擦头发。
而祝卿桉习惯的性的让他服务,半分不觉得唐突。
严铭满意的勾了勾唇,这就是潜移默化的好处。
做完了这一切,她也吃好了饭。
严铭感叹时间过得可真快……
……
时间过得可真慢!
送祝卿桉回去已经半天了,怎么还有下午的课?
怎么还不放假?
严铭着急的走来走去,不停的看时间,和祝家父母一同赶来京市福笙,看着严铭着急躁的样子:“不是哥,你身上有跳蚤啊?这叔叔阿姨都来两天了,啥时候跟嫂子见面啊?”
这总把人藏着也不是个事啊?
福笙说的这些话,他当然知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
福笙见严铭死鸭子嘴硬,现在整一些幺蛾子,回头见了嫂子,还不是得乖乖认错,在哄人家。
自打自脸的事,他在严哥身上都看多了。
突然看到桌子上一块黑色的小方盒子:“哥,这是啥啊?”
严铭看了一眼那东西:“外国进口的,跟电话差不多。”
如今这玩意还没有普及,他有预感,将来肯定会人手一部,毕竟这么个小东西,用起来可比座机电话方便多了。
福笙对此也来了兴趣:“这玩意,这么厉害呢?”
“还行。”
严铭对此淡淡的,一心牵挂祝卿桉。
福笙有些无语,这个死恋爱脑,要是专心搞事业,何愁不能成为一方传奇。
可惜了,脑子里百分之八十都是嫂子,另外百分之二十是嫂子图钱。
对啊!
嫂子图钱!
福笙眼睛一亮,他哥恋爱脑,他嫂子恋钱脑,这事跟祝卿桉说,保准可以!
到时候,他严哥还不得巴巴的去干活,去扩展业务。
打定主意的福笙,愁云一扫而空,跟着一同期盼祝卿桉的电话。
另一边……
祝卿桉从大学学校回家,就看到门口守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正是房东夫妻。
两人见到祝卿桉就把一叠钱塞到她手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姑娘,我们这房子不租了。”
“怎么不租了?”
她才续租了一年的,她最近不准备搬家,她买的小洋楼正在装修,一时半会回不去。
大院她一个人住还怕,也不准备去,目前只有这里距离学校最近,最方便。
“真不好意思啊姑娘,我儿子回来了,准备当婚房,以后就不租了。”房东太太歉意的对祝卿桉道:“那个,明天你就搬家吧。”
另一个男的不乐意的搭话:“什么明天,今天就得搬!!”
男人对着自己媳妇挤眉弄眼:今天来的一群人凶神恶煞的,虽然给钱了,但是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把事情办妥了,我们也是有命拿,没命花!
房东太太见祝卿桉一个女孩子被逼着搬家,明知道她得罪了人,还不能帮一把。
真是可怜的姑娘。
于是多退了一些房租:“那个姑娘啊,真是对不起了,这些钱你拿着,尽快搬家啊。”
男人见自己媳妇多给了钱,忍着不愉,继续嚷嚷:“拿了钱就赶紧搬家,不然我找人把你的东西扔出去!”
咄咄逼人的样子,十分欠揍。
可她一个女孩子,天色渐渐落幕,在争执下去,吃亏的就是她。
她一时半会没地方去,就算花钱找人搬东西,可东西搬到哪里去呢?
夏红旗,许念……
想了一圈,还是找许念最稳妥。
于是祝卿桉联系了许念让对方找些人过来,把东西先搬到她家,等回头她房子装修好了,在搬回去。
她这几天住宿舍,酒店都可以凑合。
许念答应一声,当即放下手中的活。
看了一眼吃橘子的弟弟,当即把人叫过来:“别吃了,出门有事。”
许响抬头,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最近托自己姐姐的福气,吃好喝好,身高更是抽条似的疯狂长。
人也白净了不少:“这么晚了,要去哪里?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不安全。”
开口就是老干部级别的。
许念没打哑迷:“你桉姐找我们呢,房东赶人,没地方住了,我去帮忙搬家。”
蹭的一下,许响从板凳上站起来,不小心碰倒了杯子,连忙扶起,连续两次,才把杯子扶起来,局促的站着,看了一眼自家姐姐。
“呦,还挺有良心,知道桉桉是我们家恩人,还挺仗义。”
许响被姐姐打趣,不好意思的抿唇,:“我再去叫几个人。”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