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画面中,一位老年人直接被一枪爆头,西格里奥发出怒吼,开始不停地咒骂维克:“该死,你会下地狱的,你不得好死。”
“下一个。”另一位年老的女士也被一枪爆掉了脑袋。
“啊,啊,啊……”西格里奥不停地嚎啕大哭。
“下一个。”另一位和西格里奥年龄相仿的胖子同样被爆了头。
“下一个。”
“我说,我都说……不要再杀了。呜呜呜……”西格里奥发出惨绝人寰般的声音喊道。
“下一个。”一位穿着时尚的年轻女人被一根绳子直接勒死,死状凄惨。
“你,你不能这样,我全告诉你,呜呜,我都说……”
维克打开手机摄像头对着西格里奥,然后拿起资料放在他面前,看着西格里奥说出那些被他残害女孩藏尸的地方,当西格里奥全部说完后。他把视频发给了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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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全城搜捕袭击法院嫌犯的警察,被突如其来的命令叫回了警局,因为上面发下了一些地址,让所有在职的警察去这几十个地方找尸体。媒体就像闻到腐臭的秃鹫一样,跟着警察开始挖掘这些时间跨度超过二十年的女性尸体。
当这些地址都逐一被证实是真实的,看新闻直播的民众直接哗然,这些尸体是这些年失踪的妙龄少女,最长失踪时间长达二十五年,那些被害者家属有些人已经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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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全城的人高喊严惩凶手的时候……
维克看着直播新闻,看着像条死狗一样的文森·西格里奥:“我杀人通常都是用枪或者用刀,很少用刑,因为我没怎么学过审讯,不过你是个例外,我倒是很愿意在你身上练习一下用刑,希望你能多坚持一会儿,可别让我的学习过程太短暂。”
他拿起一支注射器,对着西格里奥扎了进去:“这是肾上腺素,我相信这会给你带来极致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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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所有媒体的早间新闻播放了一段长达二十分钟的录像,在整个东海岸引发了巨大的轰动。
新闻一开始,便是西格里奥虐杀那些女孩的剪辑画面,这个人渣竟然还给自己的恶行录了像。接着,录像揭示了他与在法院工作的助理地区检察官亚历克斯·夏皮罗的龌蹉勾当。夏皮罗是一个腐败的执法官员,一直为意大利黑帮充当保护伞。
因此,当西格里奥的罪行被警方查出后,夏皮罗直接利用自己在法院的关系,让西格里奥躲进了证人保护系统。他这样做的理由是,想让西格里奥提供某些黑帮的证词。也正因如此,马特才一直找不到夏皮罗,因为这涉及到国家政府机构的力量。然而,任何组织都有其破绽,尤其是当内部人员想要揭露真相的时候。
在第五天时,有人将夏皮罗的丑事通过某些渠道告知了科特。于是,维克直接绑架了夏皮罗。当维克剁下夏皮罗的第一根手指时,夏皮罗便将西格里奥的事全盘托出。紧接着,维克依据夏皮罗提供的线索,找到了西格里奥的家人,并得知西格里奥将在法院作为污点证人出庭。
所有这一切都被精心剪辑,清晰地呈现在新闻中,最终,维克完成了人生中的首次酷刑实践,而西格里奥还活着,只不过被维克削成了人彘,放在医院门口。
于是,这个世界第一次目睹了来自东方的残酷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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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新闻播出后,纽约的医院已经被无数媒体蜂拥围堵,世人都想知道沦为‘人彘’的西格里奥还能苟活多久。时代广场上,无数人自发地祭奠那些逝去的女孩。
只不过,电视台播放的画面都是经过打码或删减的,最多只是把整件事情的原委说清楚,而在网络上,维克上传了一个超过两小时的视频,其中不仅包括剁下夏皮罗手指的画面,还有杀害西格里奥家人、逼迫西格里奥交代的场景,甚至还有让无数观众大呼苍天有眼、大快人心的酷刑画面。
然而,这次居然很少有人站出来谴责维克的残暴行径,就连一向将义警视为敌人的《号角日报》也对维克的行为只字不提,反而大肆抨击那些对变态行为处罚过轻的法律,以及痛斥政府的不作为和社会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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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回到家里,看着维克躺在躺椅上,不紧不慢地喝着茶,然后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两人在茶香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本来芭芭拉还想说些什么,但在这个温馨的下午,她觉得其实没什么可说的。
毕竟,那些人的确死有余辜,而且政府机构并没有通报想要抓捕维克的想法。因为在那个人渣的录像带里,有不少政府官员的身影。所以,媒体关注的重点自然是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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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你为什么要牵连那些帮派的家人呢?只杀那些帮派头目不就行了吗?”芭芭拉想了想问道,毕竟这涉及到三观问题。
“芭比,权利与义务是相辅相成的。你在得到某些好处的同时,必然要承担相应的后果。我并不否认那些帮派成员的家人没有做坏事,但他们确实享受到了黑帮带来的福利,这一点你无法否认。所以,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我不会标榜自己高尚,杀人者人恒杀之。如果有人因为看不惯我而杀了我,我也能接受,不会有任何怨言。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最大的原因不是因为我没有触犯法律,而是我拥有这身力量。比我强的人,肯定觉得我做的这些事没什么大不了;而比我差的人,我又何必在乎他们的看法呢?”
芭芭拉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是以前的她,两人肯定会争论不休。自从与维克深入交流后再次回到神盾局,芭芭拉开始变得有些沉寂。她以全新的视角审视神盾局,发现神盾局比她想象的更为黑暗。
正因如此,信心的缺失让芭芭拉也无力辩驳维克的话,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运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