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收回资产啊,打造媒体平台啊,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没有那些认为欠我人情的人打招呼,我自己也能干得了,只是慢一点,死的人多一点而已。其实我是想开一家医疗机构,这家医疗机构能解决所有残障人士的身体问题,缺胳膊少腿的我给他们造一副新的。绝对不是纳米技术,而是真正的生物技术,盲人可以看见阳光,聋哑人可以说话听见声音。至于美容那更是不值一提,纯粹原生态无任何副作用的生物技术。”维克龇着牙,闪着人性的光辉。
“你这是要逼死人的节奏啊。”尼克·弗瑞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看看那些星际帝国里,这都是最基本的民生技术,我觉得这才是一个国家和政府应该做的事情。当然我不免费,也不算贵,没钱的可以在我这里打工还债,比如在医院做多少小时义工就可以免费治疗。”
“哈哈哈,你让那些名义上做慈善的人怎么有脸见人啊。”
“闲着干嘛,折腾呗,正好趁现在乱。”
“我没意见,我本人支持你这么干,记得给我留一个绿色通道,我那里有不少老战友都是残疾人。”
“没问题,你付钱,双倍。”
“哈哈哈,成交。”俩人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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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件事需要你帮忙,这件事算是我私人请求,因为这件事很敏感。”尼克·弗瑞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说,只要我办得到。”
尼克·弗瑞深呼吸了一下,有些失落地说道:“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业,神盾局解散了,很多人都被政府直接辞退了,很多人习惯了特工工作,他们很难再习惯正常的社会工作,即便他们在神盾局只是文职工作。一艘空中母舰上的工作人员就有四千多人在服役,还有地面上各个分部的人,所以现在至少有上万人被政府辞退,这些人都是优秀的人才,神盾局的解散确实埋没了他们的才能。”
“剩下神盾局的一部分人,被诺曼·奥斯本组建的天锤局接手过去了,一部分人选择彻底远离特工生活,剩下的这些人便是一个大问题,所以我想让你这边新组建的传媒集团和在你构想中的医疗机构把这些人接手过去。”
维克点了点头:“哦,这样啊,我没什么问题,正好我这边还没整合完,不过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了,有些人得尽快除掉,因为我和科特没钱了。该死的,我现在除了自己家和那座岛,所有的资产全清零了。我现在吃的喝的都是芭芭拉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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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容易解决,一个电话就行。对了,你对诺曼·奥斯本怎么看?你那天为什么只攻击了他一个人?”
“谁让他那么显眼了,战场上就他穿得人模狗样的,我没杀了他,算是我高抬贵手了。至于我对他怎么看?我觉得我们刚进入所谓和平的休养生息阶段,马上就会被这个外号叫绿魔的神经病给破坏了,你看这个神经病,上台第一件事就是喊出再次执行超级英雄注册法案。”
尼克·弗瑞认真的看着维克:“奥斯本之前接收了不少恶棍,组建了新的雷霆特攻队,替政府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这种人说白了只是一个干脏活的,之前斯克鲁人入侵,他的公关工作做得非常好,所以白房子里的人,直接任命了他。你可以现在就杀了他,我可以保证没有任何后患,因为这种干脏活的人选有很多,不差他一个。”
“不敢。”维克挑了挑眉龇着牙。
“为什么?我刚才说了,你即便冲进白房子杀人都没事,何况一个精神病。”尼克·弗瑞十分惊讶维克居然有不敢干的事情。
“一万个诺曼·奥斯本,我全杀光都不带眨眼的。我害怕的不是他,也不是因为他有什么特殊能力,或者他是大富翁,也不是因为他替政府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是我发现那个哨兵不知道为什么被他吸纳过去了,你能告诉我哨兵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吗?我记得几年前他从监狱出来以后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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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弗瑞想了想:“去年,哨兵突然从外太空返回地球,并且他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离开地球。我对此进行了调查,发现他可能处于精神分裂状态,而且他对诺曼·奥斯本极度信任。我也曾尝试调查他们两人为什么会混在一起,但没有一点头绪,就好像哨兵特意回来并出现在诺曼·奥斯本身边。你为什么重视这个哨兵?”
“你已经见识过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超能力者,在你看来,复仇者联盟中谁的战斗力最强?”维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索尔。”尼克·弗瑞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觉得在某些情况下,哨兵能够与索尔不相上下,胜负难分。至于谁更强,我不知道,毕竟他们没有交过手,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我认为,除了索尔,目前地球上没有人是哨兵的对手。所以这就是我不敢杀奥斯本的原因,除非哨兵不跟着奥斯本干了。”
“你的这个观点很有意思,你为什么会认为哨兵是除了索尔之外最强的战力呢?”
“几年前,在监狱岛的那次越狱事件中,我第一次见到了哨兵,后来听说他被神盾局招募了,之后他就突然消失了。实际上,他在监狱里和我交流过,他说他一直在抑制体内一股邪恶的力量,但没有告诉我那是什么。”
“据他自己说,那叫虚无。”
“哦,原来如此。后来我问过马特当时为什么去监狱岛,马特说是里德委托他去的,然而奇怪的是,里德自己也忘记了这件事。这个世界上竟然没人知道哨兵的存在,所以肯定有人使用超能力或者魔法消除了大家对他的记忆。问题是即使大家的记忆被消除,但是发生过的事情肯定不会消失。几年前,科特在皇后区建设新社区时,我无意间在皇后区听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