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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这位圣人所出的第四子,在其开府后获封秦王。此刻,他正立于王府书房那张宽大的紫檀木大案之后,身姿挺拔如松,手握一管狼毫,于宣纸上缓缓临摹着一篇《谏太宗十思疏》。笔锋勾勒间,力求沉稳劲健,一如他平日给人留下的印象——沉稳、干练,虽非嫡长,却在朝野中颇有贤名。书房内檀香袅袅,静谧得只能听见笔尖与纸面摩擦的沙沙声。

突然,书房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贴身内侍低低的禀报声:“殿下,您吩咐放出去的‘眼睛’回来了,有要事禀报。”

秦王手上的笔锋几不可察地一顿,一滴浓墨险些晕染开去。他不动声色地稳住手腕,将最后一笔写完,这才淡淡开口:“让他进来。”

一名身着灰布短褂,作寻常商贩打扮的精干男子悄无声息地进来,先行了大礼,然后垂首低声道:“启禀殿下,属下奉命暗中查探幽州赈灾粮款亏空一案,现已查明,此事……与二殿下脱不了干系。”

秦王闻言,脸上并未露出丝毫意外或愤怒的神色,反而嘴角牵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放下笔,拿起旁边的湿帕子擦了擦手,语气平淡无波:“哦?可有实证?”

那探子头垂得更低:“回殿下,二殿下……二殿下行事极为谨慎周密,经手之人、往来文书,几乎都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目前……尚未拿到确凿的、能直接指证二殿下的物证或人证。”

“既无实证,捕风捉影之说,也值得你来禀报于本王?”秦王的声音依旧平稳,但那股无形的威压却让探子瞬间汗湿重衣。

探子赶忙叩首,急声道:“殿下明鉴!并非全然捕风捉影!正是因为此事处理得太过‘干净’,反而留下了痕迹。所有间接的线索,粮款的流向、几个关键位置上人员的微妙调动、甚至是一些看似意外的阻挠,最终隐隐约约都指向了……指向了二殿下的势力范围。属下以为,此事绝非巧合。”

秦王静静地听着,末了,只是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本王知道了。退下吧,继续留意,但有新的发现,即刻来报。”

“是!谢殿下!”探子如蒙大赦,连忙叩头谢恩,躬身退了出去,动作轻捷如狸猫,迅速消失在书房外的阴影里。

书房内重新恢复了寂静。秦王负手立于窗前,望着庭院中嶙峋的假山与潺潺的流水,沉默了半晌,忽然开口道:“诸安,你说,二哥如此行事,父皇……当真就一丝一毫也察觉不到吗?”

他话音落下,书房内侧那面巨大的、绘着万里江山图的幕布后,悄然转出一人。此人约莫二十七八年纪,身着玄色劲装,身形瘦削,面容普通,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仿佛能洞悉人心,看透迷雾。他便是秦王府的谋士,名唤诸安。

诸安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走到秦王身侧三步远处站定,声音平和却带着一种冷静的穿透力:“殿下,以圣人之明,幽州之事,恐怕……早就知晓了。不仅知晓,只怕连二殿下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也早已心知肚明。”

秦王猛地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与不甘:“既然如此,那父皇为何不……”他顿了顿,没有将“问罪”二字说出口,但那意思已然明了。

“为何不降罪责罚?”诸安接过了他的话头,笑容里带着一丝深意,“殿下,此事,在下早在风声初起之时,便提醒过您,切不可参与其中,甚至……连隔岸观火的心思都不要有。您可还记得?”

秦王眉头微蹙,点了点头:“先生之言,我自然记得。只是……话虽如此,这毕竟是扳倒二哥的一个绝好机会,他门下那些人在此事中捞得盆满钵满,若能抓住把柄……”

“殿下真以为,上次的科考舞弊案,圣人就完全没有察觉到您在其中顺势推的那一把吗?”诸安突然打断了他,语气依旧平静,却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秦王面色骤然一变,瞳孔微微收缩,看向诸安。

诸安迎着他的目光,缓缓继续道:“二殿下那边,难道就真的没有掌握一点关于殿下您在那件事中的‘蛛丝马迹’?朝堂之争,如同对弈,有时候,不动比动更需要勇气,也更显智慧。圣人之所以对幽州案按下不表,对科考案也未曾深究,未必是全然被蒙蔽,或许……只是一种权衡,一种等待,甚至是一种……警告。”他微微躬身,声音压低了些,“殿下,圣人不责,已是天恩。若再贸然动作,引火烧身,恐非善策。”

这番话如同重锤,敲在秦王心头。他沉默了下来,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地握紧。父皇的心思,深沉如海,他自认能揣摩一二,却从未像诸安此刻点得这般透彻。是啊,父皇最忌惮的,便是皇子们结党营私,动摇国本。无论是二哥在赈灾粮上动手脚,还是自己试图在科考中安插人手,本质上都是在触碰父皇的逆鳞。父皇按兵不动,或许正是在看,谁更沉不住气,谁会跳得更欢。

良久,秦王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紧绷的肩膀松弛下来,眼中恢复了清明。他看向诸安,语气变得诚恳:“先生所言极是,是我一时心急了。那依先生之见,眼下我当如何?难道就真的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二哥势力坐大?”

“错。”诸安断然否定,他走到书案前,手指轻轻划过秦王刚才写的那幅字,“殿下现在该做的,非但不是与二殿下继续缠斗,而是‘将功补过’。”

“将功补过?”秦王若有所思。

“正是。”诸安颔首,“圣人近年来,最看重的是什么?是边关的稳定,是国库的充盈,是吏治的清明。殿下与其将精力耗费在与二殿下的内耗上,不如踏踏实实为圣人分忧。例如,主动请缨,去督办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但关乎国计民生的实务;又或者,在吏部考核、刑狱审断上,展现出公允无私、唯才是举的态度。让圣人看到,殿下您的目光,是在江山社稷,是在黎民百姓,而非仅仅局限于这王府方寸之地,或是朝堂之上的党同伐异。此乃‘将功’,亦是真正的‘固本’。”

秦王闻言,缓缓点头,脸上露出了信服的神色。诸安的建议,总是能切中要害,将他从权谋争斗的漩涡边缘拉回到更广阔、也更安全的道路上。“先生之言,如醍醐灌顶。我明白了。”

他踱步回到书案后,目光落在了摊开的一卷关于北方舆图的卷轴上,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那么,先生以为,此次六弟奉命出使北面狄戎各部,父皇的真正意图是……?仅仅是为了重申盟约,安抚边陲吗?”

诸安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那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又浮现出来,他走到舆图前,手指轻轻点在北疆与狄戎接壤的那片广袤区域,声音低沉而清晰: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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