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球网球大师赛正式开赛,检录处的电子屏滚动着参赛名单,玄水娑用“娑”的化名报了女单,玄水影填“影”参加男单,带土顶着“土”的名字混在选手里,连大筒木桀的残魂都附在个普通选手身上,用“桀”的代号报了双打。场馆里人声鼎沸,快斗一行人站在观众席入口,刚想找位置,就被个熟悉的声音喊住。
“臭小子!”越前南次郎叼着牙签走过来,手里还拎着个装着啤酒的纸袋,一上来就拍了拍快斗的后脑勺,“消失一年去哪鬼混了?清月到处找你,你倒好,回来连个消息都不提前发。”他又瞪向龙马,“还有你,小不点,去年答应陪我打一场,结果人直接没影了,是不是翅膀硬了?”
龙马别过脸,握着网球拍的手紧了紧:“不是故意的,是遇到点意外,被困在别的地方了。”他没提火影世界,也没说雷遁查克拉的事,只是低头看着拍线——风间芽衣刚帮他调整过张力,此刻还带着淡淡的雷弧残留,好在网球世界的人看不出来。
“意外?”南次郎挑眉,目光扫过凛、芽衣几人,最后停在凛腰间的星刃上,“你这些朋友看着可不像是打网球的,尤其是这位小姐,腰间别着刀,是来比赛还是来打架的?”
快斗赶紧打圆场:“舅舅,她们是我在外面认识的,也喜欢网球,这次来凑个热闹。比赛要开始了,先找位置吧,龙马的第一场快检录了。”他推着南次郎往观众席走,心里却捏了把汗——南次郎的洞察力太强,再问下去,恐怕会露馅。
检录处这边,龙马刚刷完选手卡,就看到龙崎樱乃站在不远处,手里攥着条白色毛巾,显然是来给他送的。可当她看到风间芽衣帮龙马理了理拍线,还递过去一瓶运动饮料时,手指悄悄把毛巾往身后藏了藏,脚步也顿住了。
“龙马,你的拍线张力调好了,等下比赛别太用力,容易断线。”芽衣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细心,她帮龙马把饮料塞进背包,“我在观众席第二排,有问题就挥手。”
龙马点头:“知道了,你也别太担心。”他转头时,正好看到樱乃,愣了一下,“樱乃?你怎么在这?”
樱乃的脸颊微红,把藏在身后的毛巾又拿出来,递过去:“我……我来看看比赛,这是给你的毛巾,等下出汗了用。”她没提刚才看到的画面,只是眼神不自觉地扫过芽衣的背影,心里有点发闷。
龙马接过毛巾,塞进包里:“谢了,等下比赛结束再说。”他转身去检录,没注意到樱乃看着他的背影,悄悄叹了口气——这一年,龙马好像变了些,身边多了她不认识的人,连打网球的方式都透着股陌生的凌厉。
第一场比赛就是龙马的男单,对手是个没名气的选手,看穿着像是临时报名的。裁判抛硬币决定发球权,龙马选了发球,他走到发球线后,手里的网球转了两圈,突然发力——球速很快,带着轻微的旋转,直接落在对方的发球区死角,得分。
“15-0!”裁判喊道。
接下来的几局,龙马打得很顺,可打到第三局时,他突然皱了皱眉——对方的击球带着股奇怪的黏腻感,网球落在地面时,还留了道淡绿色的痕迹,像是有液体附着在上面。他挥拍回击时,明显感觉到拍线被什么东西腐蚀了,弹性比之前差了些。
“怎么了?”观众席上的桃城看出不对劲,坐直身体,“龙马的回球速度慢了,是不是不舒服?”
乾贞治推了推眼镜,手里的笔记本飞快记录:“对方的击球角度很固定,每一次都落在龙马的反手位45度,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而且他的球落地后有残留,可能加了某种特殊物质。”
海棠薰也凑过来,盯着场上:“我刚才看他的球拍,好像沾了点绿色的东西,会不会是毒?”
快斗的眼神沉了沉——那是玄水族的毒水残留,只是被稀释过,暂时不会伤人,但长期接触会腐蚀球拍,还会慢慢渗入皮肤。他刚想提醒龙马,场上的比分已经来到了6-1,龙马赢了比赛。
赛后,龙马走下赛场,第一时间检查球拍线——果然,拍线的末端已经有些发黑,是被毒水腐蚀的痕迹。“这对手有问题。”他对快斗说,“他的球带着奇怪的旋转,还沾了东西,我的拍线都被腐蚀了。”
“是玄水族的人。”快斗压低声音,“他用了稀释的毒水,暂时不会伤人,但目的是试探我们的反应。接下来的比赛,你们都要小心,尤其是遇到‘娑’‘影’‘土’‘桀’这几个名字的选手,别硬碰硬。”
龙马点头,把球拍递给芽衣:“帮我换根拍线,下次比赛可能要用到特殊的打法。”他没说“雷遁”,但芽衣立刻明白,点头道:“我会给你换抗腐蚀的拍线,再加点特殊处理,能挡住刚才那种毒水。”
不远处,南次郎看着这一幕,叼着牙签的动作顿了顿,对快斗说:“那姑娘的手法不一般,调拍线的时候,手指上有微弱的电流感,不是网球世界该有的东西。你们这一年,到底在什么地方待着?”
快斗刚想解释,苏清月突然拉了拉他的胳膊,手里拿着个印着大师赛LoGo的钥匙扣:“我刚才去买周边,听到工作人员说,这次比赛的冠军奖杯是用特殊金属做的,明天会运到场馆展示。对了,”她看向快斗,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你身边的凛小姐,刚才我看到她握拍的时候,手指的姿势像在握武器,不像打网球的,你认识她很久了吗?”
快斗心里一紧——苏清月的观察力一向敏锐,凛的星刃虽然藏在腰间,但握拍时的发力方式确实带着王族的战斗习惯。他刚想找个理由搪塞,就看到玄水影的身影出现在场馆外,正盯着一辆印着“环球体育文化”LoGo的货车——货车的车厢上贴着奖杯的海报,玄水影的手里还拿着个小型设备,设备屏幕对着海报,正闪烁着红光。
“我去趟洗手间。”快斗对苏清月说了句,悄悄跟了上去。他看到玄水影跟着货车往场馆后方走,设备屏幕上的红光越来越亮,显然是在定位奖杯的位置。
快斗没立刻上前,只是用暗物质悄悄在货车上做了个标记——他想知道,玄水族到底想对奖杯做什么,还有大蛇丸的数据,到底藏着多少秘密。而此时的场馆内,樱乃正坐在观众席上,手里攥着龙马刚才用过的毛巾,心里却一直在想:龙马身边的那个女孩,到底是谁?他们这一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比赛还在继续,下一场就是桃城的男单,对手是个叫“苍”的选手——快斗看到这个名字时,心里猛地一沉,这是玄水苍的克隆体,用大蛇丸的数据造出来的,实力比普通玄水族小兵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