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了程鑫安排的酒店。
气氛有些沉闷,刚才在圣豪地库的经历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心头。
走到房间所在的楼层走廊,江林停下脚步,脸上带着疲惫和深思。
对大小德说道:“都先回自己房间休息吧。今天的事信息量太大,我得自己好好琢磨琢磨,理清头绪。”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显然需要独处的时间来消化和规划。
说完,他没等两人回应,便掏出房卡,刷开自己的房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随手将门关上,隔绝了外界。
看着江林紧闭的房门,小德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身上的伤痛似乎都被另一种渴望所取代。
他对自己哥哥大德说道:“哥,那咱们也休息休息吧。折腾一上午,累死我了,我先回房间躺会儿。”
说着就要往自己房间走。
大德看着弟弟那副略显虚浮、眼神躲闪的样子,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弟弟了。
他上前一步,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小德的后脑勺,语气带着恨铁不成钢的严厉:
“休息?你他妈那是想休息吗?我看你是又憋着坏呢!你看看你今天打架那熊样!软脚虾一个!以前在沈市的气势哪去了?都是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女人掏空的!我告诉你小德,你必须赶紧把冰给我戒了!再让我发现你碰那玩意儿,我打断你的腿!”
小德被哥哥戳穿心思,又挨了一下,有些不耐烦地揉了揉后脑勺,敷衍地点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哥!啰嗦死了!我回房间睡觉总行了吧!”
说完,他快步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拿出房卡。
大德看着他的背影,不放心地又低吼了一句:
“记住我的话!别再让我知道你溜冰!”
小德像是没听见一样,“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房门,将哥哥的警告关在了门外。
大德独自站在走廊里,看着弟弟紧闭的房门,无奈又气愤地挠了挠头,重重叹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的话弟弟多半没听进去,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一时间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希望他自己能醒悟。
而房间内,几乎是门刚关上的瞬间,小德脸上那点不耐烦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急不可耐的兴奋。
他迅速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备注亲昵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喂~峥哥?干啥啊?想我啦?”
小德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直接说道:“干你呗!废话少说,抓紧时间来我房间!”
女人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带着点调侃:“哎呀,峥哥,你昨天晚上不是有人陪了吗?那个小模特呢?这么快就腻啦?”
小德此刻欲火攻心,根本没心思闲聊,语气变得不耐烦:
“让你来你就来,怎么这么多屁话!赶紧的!别磨蹭!”
说完,根本不给对方再开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将手机扔在床上,坐到沙发上从包里掏出塑料瓶。
点燃猛吸一口,小德感觉自己飘飘欲仙,自己就像是神仙一切都是自己说了算。
十几分钟,小德仰头躺在沙发上,还没缓过劲来。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小德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外是一个身穿黑色大衣,腿上套着黑色丝袜,脚踩高跟鞋,披散着长发的女人。
女人见到小德迷离的眼神捂嘴笑了笑开口:“又嗨大了啊峥哥。”
说完女人就走进房间,女人刚一进房间小德“砰”一声把门关上,随后反锁。
女人转过身就那样看着小德,小德像是一头野兽,扑倒女人身前环抱住女人,头靠在女人胸前柔软的位置。
小德猛吸一口,闻着女人的体香,双手慢慢划到大衣腰带出,三下五除二小德解开女人大衣腰带。
随即猛的一把脱掉女人的大衣扔在一旁,只见女人里面穿着一件紫色蕾丝花边吊带。
小德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将女人推在床上。
“峥哥,这么急啊,看来昨天那个小模特也没陪好你啊。”
女人侧躺在床上,手指在自己腿上划过,声音带着妩媚。
“是啊,所以让你好好陪陪哥。”
说着小德就扑到床上,两人在床上翻滚,满屋子都是女人嬉笑声。
十几分钟后,一件紫色吊带裙扔在地上,还有高跟鞋、破掉的丝袜。
小德倚靠在床边抽着烟,女人抱住小德,左手不停在小德胸口滑来滑去。
“峥哥,你最近又厉害了,弄得我现在还有点疼。”
女人声音娇滴滴。
“还有更厉害的,最近这几天就你陪我了。”
小德掐灭烟头,又将女人压在身下!
另一个房间的大德,正躺在沙发上抽着烟打着电话。
“婷婷,我差不多再过几天就回去了,我现在也说不准。”
大德弹着烟灰说到。
“要不我去找你吧,我在沈市也怪无聊的,正好让我陪陪你。”
电话那头传来温婷的声音。
大德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随后揪了揪嗓子:“那行吧,你路上注意安全,来了我带你在黑市逛逛。”
“好,那你等我吧。”
说完,温婷挂断电话。
“嘶,温婷来不会看出点什么来吧,我要不要收拾收拾屋子?”
大德掐灭烟头,眼神盯着天花板出神。
大德想了想:“保险起见还是收拾收拾吧。”
大德起身,拿起扫把就开始扫地,他甚至连地板缝都没放过,扫了差不多二十多遍吧。
十几分钟后,整个屋内焕然一新啊,大德点了根烟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哎,上哪找我这样的好男人啊,能挣钱能干活还能做饭,全能啊,我要是个女的我都能爱上自己。”
大德捂着嘴,那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要是小德听到大德在这臭自恋肯定说他:“哎呦我的哥哥嘞,咱至于这么几把夸自己不。”
江林从回到房间一直站在窗户旁,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具体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