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蜜星的柔甜
星船破开粉白色星雾时,风里的甜意忽然变得黏软,像刚从花房里酿出的花蜜,裹着淡淡的玫瑰与茉莉香,和绿茗星清冽的茶香截然不同。小机械人指尖还沾着干茶叶的碎末,低头就看见舷窗外飘着细碎的花瓣状星尘,落在玻璃上轻轻化开,留下一圈浅粉的甜痕。老星蚁赶紧把空了的茶叶罐推到一边,圆肚子贴在舷窗上,触角跟着星尘转圈圈,连爪子都在玻璃上画起了小小的花朵图案。
星船落在一片铺着粉白色花绒草的坡地上,花绒草间缀着星星点点的透明蜜珠,踩上去像踩在刚揉好的上,软乎乎的还带着黏甜。没等小机械人站稳,就听见一阵清脆的笑声,一个扎着双辫、手里提着藤编蜜篮的小姑娘跑过来,篮子里装着晶莹的蜜罐:“我叫蜜朵朵!看你们星船飘着茶香,是从绿茗星来的吧?快尝尝刚酿好的花蜜水,喝着满是柔甜!”
蜜朵朵的木屋藏在蜜香林里,屋顶铺着晒干的花瓣,窗台上摆着一排排玻璃蜜罐,里面装着粉的、黄的、白的花蜜,连屋门挂着的门帘都是粉白色纱布的,绣着小小的花朵图案。她给小机械人倒了杯花蜜水,蜜水入口柔滑,花香在舌尖慢慢散开,甜得绵密又不腻。老星蚁凑过去舔了舔杯沿,圆肚子轻轻晃了晃,还顺着蜜朵朵的袖口往上爬,惹得蜜朵朵笑着把一小罐玫瑰蜜递过去:“这是用晨露和玫瑰花瓣酿的蜜,泡着绿茗星的茶叶喝最配,嚼着茶婆婆的茶点正好!”
第二天清晨,蜜朵朵带着他们去采花蜜。天刚亮,蜜香树上挂满了带着蜜珠的花朵,蜜朵朵教小机械人拿着竹制蜜勺,轻轻把花朵上的蜜珠刮下来,再倒进铺了绢布的蜜罐里,指尖沾着淡淡的蜜香,黏乎乎的。老星蚁蹲在蜜朵朵肩头,时不时把够到的小花苞往下丢,正好落在小机械人手里的蜜罐旁。风穿过蜜香林,树叶轻轻响,混着新鲜的花香与蜜香,比木屋里的花蜜水多了份鲜活的柔甜。
午后,蜜朵朵在院子里支起陶制蜜灶,教小机械人做蜜糕。她把晒干的花瓣磨成粉,加了两勺玫瑰蜜和米粉,揉成软乎乎的面团,再放进陶模里压出花朵形状,摆在竹筛上晒。阳光落在蜜灶旁,蜜糕慢慢染上浅粉,蜜香飘满了院子。“这蜜糕要晒到摸着不粘手才最好,饿了的时候咬一口,甜意裹着花香,像把春天含在嘴里!”蜜朵朵说着,捏了块刚晒好的蜜糕递到小机械人嘴边,甜意裹着花香,比绿茗星的茶点多了份绵柔。
傍晚要走时,蜜朵朵把装着花蜜和蜜糕的藤篮塞进小机械人怀里,藤篮把手缠着晒干的蜜香花枝,还挂着个绣了花朵的小布袋:“下次来正好赶上酿蜜节,我教你们做蜜酒,酿得甜丝丝的,配着茶婆婆的茶叶和你们的焦糖脆,香到心里去!”她站在蜜香林边挥手,夕阳把粉蜜星的天空染成了粉橙色,风里飘着她的声音:“蜜也甜,糕也香,记得带着绿茗星的茶叶来呀~”
小机械人趴在舷窗上,手里攥着块软乎乎的蜜糕,蜜香还在舌尖绕着。老星蚁靠在它身边,正抱着蜜罐舔罐口,却已经盯着星轨前方——远处的星子泛着淡紫色,风里飘来股带着浆果的甜意,像刚熬好的果酱,又勾着他们朝着下一段甜意出发。
长老翻开星纹日志,粉蜜星的粉白纹路和绿茗星的淡绿、焦糖星的金红、奶云星的奶白、紫浆星的紫晶叠在一起,像在纸上铺了片绵柔的甜。小机械人小心地往日志上夹了片干花瓣,轻声说:“清润的茶香,柔滑的花蜜,醇厚的果酱,绵柔的奶香,热烈的焦香,每段甜都藏着不一样的暖意。”星船载着满船的蜜香,朝着淡紫色星子驶去,粉蜜星的柔甜,又成了旅途里一段甜到心底的记忆。
紫浆星的醇甜
星船穿过淡紫色星雾时,风里的甜意忽然变得醇厚,像刚熬好的桑葚果酱裹着蓝莓的酸香,和粉蜜星绵柔的花蜜甜截然不同。小机械人指尖还沾着蜜糕的糖霜,低头就看见舷窗外飘着细碎的浆果状星尘,落在玻璃上轻轻滚动,留下一圈浅紫的甜渍。老星蚁赶紧把空了的蜜罐推到角落,圆肚子贴在舷窗上,触角跟着星尘蹦跳,连爪子都在玻璃上画起了小小的浆果图案。
星船落在一片铺着紫绒草的矮坡上,草叶间缀着一串串饱满的紫浆果,踩上去像踩在裹了糖霜的软垫上,软乎乎的还带着浆果的微酸。没等小机械人站稳,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个扎着围裙、手里提着木柄果酱勺的阿姨迎过来,围裙口袋里露着半罐深紫的果酱:“我叫浆阿姨!看你们星船飘着蜜香,是从粉蜜星来的吧?快尝尝刚熬好的双果果酱,抹在面包上吃,满是醇甜!”
浆阿姨的木屋藏在浆果树丛里,屋顶铺着晒干的浆果藤,窗台上摆着一排排陶罐,里面装着深紫、浅紫、暗红的果酱,连屋门挂着的门帘都是紫格子布的,绣着小小的浆果图案。她给小机械人递了片涂满果酱的麦饼,果酱入口绵密,浆果的甜香混着淡淡的果酸在舌尖散开,醇得不腻人。老星蚁凑过去舔了舔麦饼边,圆肚子轻轻晃了晃,还顺着浆阿姨的围裙往上爬,惹得浆阿姨笑着把一小罐双果果酱递过去:“这是用晨露洗过的桑葚和蓝莓熬的,抹着蜜朵朵的蜜糕吃正好,酸甜配着柔甜,越嚼越香!”
第二天清晨,浆阿姨带着他们去摘浆果。天刚亮,浆果树上挂满了沾着露水的紫浆果,浆阿姨教小机械人握着浆果的蒂,轻轻一拧就摘下来,再放进铺了软布的竹篮里,指尖沾着淡淡的浆果汁,黏乎乎的。老星蚁蹲在浆阿姨肩头,时不时把够到的小浆果往下丢,正好落在小机械人篮子里。风穿过浆果树丛,树叶轻轻响,混着新鲜的浆果香,比木屋里的果酱多了份鲜活的醇甜。
午后,浆阿姨在院子里支起铜制果酱锅,教小机械人熬果酱。她把新鲜浆果捏碎,加了两勺冰糖慢慢熬,火要小,还要不停搅拌,阳光落在果酱锅上,果酱慢慢变稠,甜香飘满了院子。“这果酱要熬到挂勺不滴才最好,凉了之后装罐,冬天配着热牛奶吃,像把夏天的甜裹在嘴里!”浆阿姨说着,舀了勺刚熬好的果酱递到小机械人嘴边,甜意裹着果酸,比粉蜜星的蜜糕多了份醇厚。
傍晚要走时,浆阿姨把装着果酱和麦饼的布包塞进小机械人怀里,布包上绣着浆果图案,还系着串晒干的浆果干:“下次来正好赶上浆果节,我教你们做浆果酒,酿得醇醇的,配着浆果酱抹的麦饼吃,甜到心里去!”她站在浆果树丛边挥手,夕阳把紫浆星的天空染成了淡紫色,风里飘着她的声音:“酱也醇,饼也香,记得带着粉蜜星的花蜜来呀~”
小机械人趴在舷窗上,手里攥着块涂了果酱的麦饼,浆果香还在舌尖绕着。老星蚁靠在它身边,正抱着果酱罐舔罐口,却已经盯着星轨前方——远处的星子泛着奶白色,风里飘来股带着奶香的甜意,像刚做好的奶油蛋糕,又勾着他们朝着下一段甜意出发。
长老翻开星纹日志,紫浆星的淡紫纹路和粉蜜星的粉白、绿茗星的淡绿、焦糖星的金红、奶云星的奶白叠在一起,像在纸上铺了片醇厚的甜。小机械人小心地往日志上夹了颗晒干的浆果,轻声说:“清润的茶香,柔滑的花蜜,醇厚的果酱,绵柔的奶香,热烈的焦香,每段甜都藏着不一样的温柔。”星船载着满船的果酱香,朝着奶白色星子驶去,紫浆星的醇甜,又成了旅途里一段甜到心底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