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的年纪,打一次狠架,请两顿大餐,立马就收获到两个标签,不好惹,有钱,交狐朋狗友也只需这两个标签。
有个词叫人多势众,他的不好惹直接升级到不敢惹,还能借势罩人。
被罩的祝之意,笑眯眯的嘴甜道:‘哥,我看出来了,你以后一定能干大事!’
不止思维层面吊打很多同龄人,行事也是,轻轻松松,混出一堆利己的标签,连带着她也跟着受益,女生不敢惹,男生不敢靠近。
北堂朔把自己的斜挎书包,挂在她身上,‘眼光不错,以后哥干大事,拎包的位置还留给你。’
祝之意脸上的笑容一秒消失:‘重死啦,谁要一直给你拎包!’
北堂朔看她一副不堪负重的样子,冷酷的通知她,今天还是步行回家,然后,无视她的炸毛,压住她的肩膀就走。
脆皮属性 要改善,锻炼必不可少,他是监督者,也是教导者,练不成铁人,也要看她练出韧劲!
夕阳把他们打闹的身影拖长 ,又渐渐缩短,直到看不见。
学校内部系统,公布月考成绩,北堂朔再次荣获一个标签,老师都喜欢的标签,学霸。
北堂朔转着手中的圆珠笔,对一个女同学讲着题,刚讲完,就对上女同学灼热的眼神。
又一个不是真心求学的,真是枉费他助人的大方,第几个,他已经不记得。
脆皮妹每天收受女同学的好处,然后把人推给他,还骗他说东国学生最优良的传统,就是同学之间互帮互助。
卖他就卖他,找这么大义炳然的借口,是换了好处还想让他说谢谢?
没心没肺的,黑中介都没她黑。
欠修理。
北堂朔好心给祝之意补课,补习她的短板,他上的私教课强度远超初中生,降维打击一个学习中等的初一生,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脆皮妹还是个经不起激的性格,激完后,他还打报告给西里和祝文殊,这个年龄学习就是要卷,别人都在卷,没有特别拔尖的一项,那就用全能拉持平度。
从此,脆皮妹比他还惨,各种上不完的补习班,技能课。
至于黑中介的行当,她已经没精力再理会。
北堂朔被打扰的烦恼却没停,他开始交朋友,能帮他挡一到三个月不被女同学打扰的那种朋友。
因为性质特殊,他不能交太久,更不能只交一个,所以,初中三年,他交一堆。
这一堆里,倒是也有真朋友,叫程念。
缘分很神奇,程念就是当初雨夜扔花的人,家里破产,父母发生矛盾大打出手,把怒火转向搬移花草的她,还要摔她的花草,不得已,程念把它们打包,遗弃到马路边的垃圾桶,也是想它们被捡,很巧的,他和乔奘捡了。
他们的交集源自她妹妹。
她的双胞胎妹妹程悠悠,给他送花束被拒了。
程念不想妹妹被议论,代替她顶锅,为了找回面子,不止造他谣,后面还跟祝之意成为朋友。
找她麻烦时,程念把所有原委告知,为表抱歉,做了他最后一个朋友,帮他挡了三个学期不被女同学打扰。
不过,这个朋友以后大概不会再有交集。
他跟祝之意的学业规划都是出国,所以,初中结束都转去了国际学校,程念父母,供她们上私立还是没破产前交的学费,国际学校贵三倍的学费,成为他们的分水岭。
tL国际中。
北堂朔遇到这些年深交的另一个朋友,乔奘。
没有利益那层关系,他跟乔奘也会是朋友。
从认识开始,乔奘就比祝妄跟他有共同语言,他有F国血统,会F国语言,当然,主要还是性格投缘,还有他们走的人生方向也相近。
乔奘被规划的教育方面,跟他很相似,要去的军校,都是同一所。
乔奘比他大两岁,还有两个多学期就出国,可能会更早,因为他不止学习天赋好,还很卷。
连带着,北堂朔也开始卷,有对比,他才清醒过来,这几年,仗着天赋,没少怠工松懈。
祝之意跟他 选的课几乎没有相同的,他们在学校很少遇到,不过,他倒是也不担心她会有什么麻烦事。
脆皮妹现在已经不脆皮,她一入校,就交到个好朋友,叫裴甯,两人好到形影不离,祝家周边的同龄人都在这个学校,祝之意也姓祝,没人会找她麻烦。
大概也就一个月没盯着她而已,祝之意又交朋友了,这次不是嫡长闺,是什么嫡长友,叫上官魇。
外形内在,都无可挑剔,很优秀,优秀的让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开口让她不要跟其交朋友。
周末。
北堂朔一天没看到祝之意,莫名的坐不住,睡觉也躺不安宁,临近半夜,他终于看到人,透过落地玻璃窗,两个亲密的身影在楼下挥手告别。
送她回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上官魇。
北堂朔假装起来喝水,把刚回来的祝之意吓一跳,吓完人,再回去,他终于能安静的躺下。
入睡后,少年的隐秘事再次入梦,醒来又扔一条四角,十六岁正值青春期,每月总有几次,是正常的,不正常是幻想对象。
真是歪的不轻,他们的关系……。
北堂朔克制自己不去关注,可惜,克制根本不听,还跟他唱反调,没有一天不关注的。
看他们一起吃饭,去体育馆,去图书馆,去社团,还去舞蹈房,看祝之意跟同学跳舞,上官魇也会跳,还获得一片博彩。
卖弄风骚。
两人还好的出奇,一会不见就打视频,经常从晚安打到早安,不知道他们怎么就那么多话聊,每天不间断,上官魇还很会来事,一休息就勾着祝之意到处玩。
狐狸精。
北堂朔渐渐麻木,每次关注的心烦,他都会奖励自己一次挑灯苦学,是学业上的学习,忙起来是一剂良药。
寒假来临,祝之意叹息第一个学期过的真快,北堂朔听的不语,他只觉得好慢,慢到煎熬,尤其是看她幼稚的给上官魇写上林赋,害的他连寒假都是煎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