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当你的功德费了怎么样?价值一百块的水果功德费。”程墨町笑笑。
“倒是也可以。”祁鸢晃了晃脑袋,刚刚的不舒服情绪甩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程老板是不是看鸢姐情绪不好逗她啊,他明明付了钱】
【磕到了磕到了】
【呜呜,你们就这样好好的,别离婚啊】
【真不知道你们磕到什么,他们明显一点感情都没有】
【我也觉得,他们感觉就连个朋友都不是,就是突然凑到一起装装样子】
【???】
采买结束,所有人坐在一起聊天,导演问问题。
“你们一般在家谁管钱?”经典问题。
“没离的时候我管。”谢灵娅冷冷道。
慕曲轻轻笑了一下,“我之前和昇扬都是各管各的,没有什么区分。”
祁鸢:“没钱管。”
侯导一愣。
紧接着程墨町说道:“以后都她管。”
祁鸢瞪大了眼睛,连忙制止,“可别,要不起。”
【别啊,钱给我,我要的起。】
【装什么装】
【修道之人身上财物不能过多,会受天罚的】
【这是什么道理?哪来的依据】
【好像是听过这种说法】
接着第二个问题,“你们为什么想离婚?对方身上有哪些是你完全不能忍受的?”
【来了来了,每次这个环节都得崩溃一两个,让我看看他们】
【我好好奇啊,尤其是祁程夫妇】
【我知道元老师的离婚原因就是菜做的太难吃了】
【太损了】
慕曲心想自己可以吐槽点实在太多了,但到嘴边的话还是噎了下去,“我们性格不合,也可能是我忙于拍戏吧,聚少离多,也就自然而然分开了。他没有什么缺点,就不是不想过了。”
白昇扬:“她挺好的,人漂亮,虽然性子有些急躁,但都是为家庭付出,也许我们缘分已尽。”
元朗憋了口气,最终没有多说什么,也是说双方都忙,所以没有继续的。
倒是谢灵娅顿了顿,“他很好,但是结婚不好。”
元朗抿嘴。
祁鸢不懂他们这些的,本来还说有剧本给她的,准备一展自己的超绝演技,一来才发现居然是真情实感,被骗了。
“我们没有感情,所以来了。”
程墨町垂眸。
【这也太直白了吧,真没感情,但是我觉得程老板很宠她啊。】
【我有个疑惑,他们为什么会结婚?】
【我怎么觉得元老师很想复婚啊,他看谢姐的表情就是充满了爱意啊,他们肯定还有什么事情没说吧。】
【白慕两个人一直都很客气】
【emm,这一季的嘉宾怎么看起来都不是夫妻的亚子,没冲突,没感情】
【建议说没冲突的去看看莫子安和陈媛那对,直接炸裂】
【啊?什么?我刚来不知道啊】
【快去看直播录屏吧】
“那接下来你们自己聊聊。”侯导把话语权交给他们,但是给了几张手卡。
祁鸢叹了口气,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扭头望白昇扬,“你是双还是?”
【???】
【??????】
所有人震惊的看着他们两人,白昇扬肉眼可见的慌乱。
就连程墨町也是一愣,盯着白昇扬深深看了眼,怪不得他觉得第一天见到他时,那个目光他那么不舒服。
白昇扬张了张嘴,“你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单啊双啊的。”
慕曲翻了个白眼。
【太炸裂了,让我缓缓,所以鸢姐问的就是那个意思?】
【是,是吧。】
【贵圈真乱】
“就是你好男色还是女色,亦或者是两者皆有。”祁鸢认真的解释道。
“我看你是女的不和你计较,话可不能乱说。”白昇扬连忙解释。
祁鸢不是无缘无故问这些的,从见到第一眼她就看出来他好男色,本没有想管他事的想法。
可是自从鬼王走后,她身边就跟着个双眼突出来,白衣飘飘的女人啊,一直在跟她哭。
该死的鬼王,强制发布任务啊。
“你盯着我老公都要流口水了。”祁鸢冷不丁说道。
“咳咳。”程墨町差点呛死。
白昇扬脸色阴沉,他和祁鸢无冤无仇,她到底什么意思?
“我猜你是纯爱男吧,要不然怎么一直不碰慕曲呢。”
慕曲:???
【我靠,我靠,我靠】
【炸裂!】
【侯导:我的头发啊】
【不怪他,实在是程墨町太帅了】
【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其实他俩也挺好磕的呀】
【祁鸢就这样把人家性取向拿出来笑话干什么?我们钙也没惹吧】
【但是他和慕曲结婚了。】
【骗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慕曲夫妻之间的事你怎么会知道。”白昇扬还在否认。
“我观你面相看出来的,你有两次婚姻,第一个妻子死了。”祁鸢面无表情的说出惊世骇俗的话来。
慕曲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白昇扬原来在她之前还骗过一个女人。
“导演,没法录了,这里有人胡说八道诬陷我。”
侯导刚刚还被水果店老板父女感动的一塌糊涂,现在又给他整着死出,节目还录不录啦。
祁鸢快被一直哭戚戚的女人折磨疯了,语气都有些不耐烦了,“你的第一任妻子也是不知道你的性取向,结婚后你一直冷暴力她,可是你还是让她怀孕了,被她发现之后一不小心把她推下了楼,一尸两命,而且她的财产全都归了你,我说的没错吧。”
直播间炸了,是真炸了,直接给干黑屏了。
【什么鬼啊,还我直播,啊啊啊,正精彩呢。】
【快给我看!】
【诶,来了来了。】
刚刚那一下黑屏是因为直播人数飙升,后台负荷不了停播了,侯导在得到程墨町许可后把直播又打开了。
白昇扬现在是真的害怕了,莫子安的下场还历历在目。
“不,不是,我是双性恋,那次真的是意外,不关我的事。”
慕曲一口气涌上喉咙,怪不得,怪不得每次做梦都会叫不是我的错,每次和她睡一起都做噩梦。
“可她说是你啊。”祁鸢幽幽说道。
“什么?”白昇扬一愣,忽然想到什么,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祁鸢动作很快的点了点他额头,帮他开了天眼。
一个白衣女子就这么流着血平白出现在白昇扬面前。
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