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游戏,是女方被男方背到背上,女生头顶系一个气球,捏爆别人的气球,保护自己的,留到最后的第一。
程墨町背上祁鸢,皱眉,她太瘦了,居然这么轻。
吴博背白娇娇也是轻而易举,毕竟是明星,都很瘦。
倒是元朗背谢灵娅反而不太容易,因为元朗背后的肌肉太发达了,而谢灵娅之前脚有点受伤,不是很好上去。
“你慢点。”谢灵娅扯开元朗的手。
“我蹲下点,你一跳就上来了,放心,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谢灵娅闭了闭眼,深呼吸,冷淡的爬上他的背,“好了。”
侯导一声令下。
程墨町一马当先,先到了吴博面前。
吴博被他的气势吓到了,退了一步,白娇娇大声说:“往前啊。”
祁鸢一句话都没说,就让程墨町随他心情走,因为她够快。
“你快走啊,老是往后退什么啊。”白娇娇气急。
吴博无奈,程墨町的进攻性太强了,要是元朗一起来就完了,退反而是正确的,可是白娇娇一直叫他往前,他只能往前。
祁鸢眼眸一亮,就是现在。
砰。白娇娇的气球炸了。
“无语。”白娇娇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从他背上下来,看都没看吴博一眼。
余菲菲上前关心吴博,“没事吧,累坏了没。”
“没。”吴博揉了揉手臂看了眼白娇娇,垂下了头。
余菲菲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没说话,摸摸他的背。
场上还有两对。
元朗以为他们还会继续攻击,准备往后退,没想到程墨町站在那不动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元朗忍不住了,主动出击。
刚冲到面前,祁鸢二话不说把谢灵娅的气球弄炸了。
“灵娅?!”元朗不解,怎么这么快。
“我脚痛。”
元朗愣住,看向她有些微肿的脚,一时有些心虚。
两个第一,祁鸢他们已经肯定不会自己回去了。
“厉害。”程墨町认真道。
“那是,一向如此。”祁鸢非常得意。
白娇娇看见他们一副你侬我侬的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捏紧拳头。
“给你,对不起。”吴博拿了瓶水,想跟白娇娇说对不起,自己没用,害得输了。
“不用。”白娇娇皱眉挥开,下一秒她想到什么,立马把水抢到手,笑着说:“不是,谢谢,输了没关系,他们确实很厉害。”
吴博假意笑了笑,立马转身离开了。刚刚那个语气和动作不是他的错觉,白娇娇在讨厌厌恶不满他。
心里对她的喜欢动摇了几分。
【刚刚好可怕啊,白娇娇至于这么对人家吗?这种游戏输了就输了呗】
【对啊,而且她是代替人家老婆参加的】
【就是代替人家才想赢嘛,我家娇娇就是有责任心】
【那刚刚对自己粉丝那么凶是什么意思】
【她变脸真快啊,可怕】
【我感觉她才是那个会霸凌别人的人】
【不要造谣,可以告你诽谤的】
【记住你说的话,敢再造谣我们鸢姐,就告你诽谤】
第三个项目吃饼干,夫妻二人吃一根手指饼干,剩的最短的赢。
这不危险,余菲菲肯定自己上。
祁鸢盯着那根饼干,又看了看程墨町的嘴,眨眨眼,要是碰到他嘴巴……
那岂不是大补特补?!
她眼睛瞬间亮了。
程墨町被她看的发毛,“干嘛?”
比赛开始。
余菲菲和吴博是最快的,很快饼干就被他们吃的剩渣了,掉在白纸上。
谢灵娅望着眼前的男人,闭上眼睛,牙齿一用力,咬断了,元朗惊愕的看着她,饼干还剩三分之一。
而另一对。
程墨町慢慢一点点咬,怕碰到祁鸢惹她不快,没想到某人速度非常快,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震惊不已。
“你……”
“不愧是你。”祁鸢伸出大拇指给他点了个赞。
【我又想笑又想嗑,谁来救救我】
【我服了,祁鸢是真抽象啊】
【没想到有一天能从霸道总裁的脸上看到那么纯情的一幕】
【呜呜呜,我也想亲】
【去买个枕头吧,梦里什么都有。】
【程老板居然这么震惊,看来他们之前真的没什么感情啊】
【看来祁鸢确实很想双修啊】
【前面的笑死我你好继承我的负债吗】
程墨町有种想笑又想质问的无力感,好消息,被老婆亲了,坏消息,老婆眼里对他没有一丝欲望。
白娇娇在一旁看到他们亲密举动后裙子都要绞碎了。
凭什么,祁鸢不就那张脸好看么,凭什么程墨町对她这么好,这个男人应该是他的。
祁鸢这种人就应该配谢澜之那个烂人!
【谢姐好像真的对元老师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刚来的时候觉得他俩还有感情的】
【应该是那次和祁鸢算完之后吧,她的态度明显变了】
【又是祁鸢,害人不浅】
【害什么人,刚刚运动比赛的时候,元朗那样子,是个人都不舒服吧,怎么不说你家哥哥害人不浅呐】
【粉丝真的别太离谱,元朗好胜心都那样了,让他自己一个人过最好,反正他不是无条件对你们粉丝好么,正好】
【有病啊你们,元老师只是想拿第一有错吗?祁鸢不是也是这样吗?怎么不见你们针对她】
【人家老公宠着,说啥,要是谢姐也宠着,我绝对屁都不放一个】
一场比赛,三对嘉宾的关系一目了然。
直播结束,录制继续。
收拾行李回家,祁鸢发现自己居然把从周盛那里拿来的小葫芦带过来了。
想着没什么事,而且这里的环境很适合处理这件物品,拿出葫芦走到大草原上,把小葫芦放在那,拿出符咒掐诀。
一股煞气从葫芦里飘出来。
“你是谁?”葫芦里的煞气声线是个女子,格外幽怨。
“送你去投胎。”祁鸢动作没有停,继续超度她。
“我不走,我不走,我不甘心。”
“他已经死了一百年了。”
女怨灵明显愣住了,喃喃道:“居然这么久了。那他的后代,对,他的后代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祁鸢浅笑,“他没后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