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甲:本小说中所有登场、提及、暗示的角色作品设定中,均已年满18周岁或以上,请勿将本作设定与官方设定混淆。作者坚决拥护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尊重并遵守相关法律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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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是平行世界 (parallel Universe) \/ IF线 (what If Scenario) 的疯狂演绎,与官方正史剧情存在 重大、显着、甚至可能让原作粉掀桌的偏差 (ooc - out of character warning mAx)。角色性格、行为动机、关系发展均基于笔者个人理解、剧情需要以及“扭曲”主题进行了深度魔改。追求原作完美复刻的读者,请速速右上角逃生舱弹射,此地危险!咱们看书就是为了开心不是吗?出现全是笔者理解力和恶趣味的锅! 角色无罪,ooc 的锅请精准扣在作者头上(轻点)。角色们在本宇宙的“异常”表现,皆服务于本同人故事的核心冲突与情感线。
作者对于关系描写绝不代表作者本人推崇此类现实关系! 它们是虚构故事中探讨的戏剧化手段。所有关系发展将在 成年角色、虚构背景下展开,追求现实合理性的读者请再次确认逃生舱坐标。整体基调非轻松甜饼,常有压抑、绝望、挣扎的氛围。追求纯糖无刀的读者,请备好胰岛素和速效救心丸,或谨慎绕行。
本文为纯粹的为爱(与脑洞)发电 之作。您的点赞、评论(哪怕是吐槽)、推荐票、月票、打赏(如果有的话),都是支撑作者在鸽子路上挣扎前行的 超强动力咖啡因!但绝不要求,看得开心最重要,或者说本来就是想法交流。
请注意,必然有黑深残内容!(话说我们乐队咋就这样了?)
写乐队是手段不是目地!另外文字前期拖沓,请见谅,如果喜欢可以从第三卷开始看,不太影响剧情。
本来想打的标签是悬疑,谍战的,某种意义上可能涉嫌虐主,包括但不限于其他主要少女角色,口味偏重,为了剧情需要可能有令人不适的二创,感情线混乱,再次请您慎重选择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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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所有读者老爷看文愉快,吐槽精准,三观坚挺!
祈愿我的键盘永不卡文,灵感永不枯竭(虽然大概率会)!
祈愿世界和平(?)… 算了,先祈愿本小说能顺利写到结局吧!)
.......
“这照片是你吗?”
“是我!”
“是吗?”
“是......是我!”金发少女目光躲闪着目光,声音语气微弱。
“那时候......我还很瘦。”
“这就不是你。”
“你说她不是我?”
“不是。”
“可我......
“这tm的就不是你!”
中年男人将手中的简历举到面前,用食指指着上面的照片,同时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少女。少女的紫色双眸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她毫不退缩地与丰川清告对视着。
少女——或许我们姑且称她的真正名字——三角初音——那双标志性的紫色双眸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倔强火焰。她没有丝毫的退缩,就那么迎着男人玩味的视线。
办公室里,墙上那座古老的西洋摆钟,积蓄了半天的时间后从容自在地打起来,这个颇为落伍的计时机无意中包涵对人生的讽刺和感伤,深于一切语言、一切啼笑。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这场无声的对峙,持续了约莫半分钟。
最终,还是这位名叫丰川清告的先生率先打破僵局。他仿佛放弃了这场无谓的角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蜷起手指,有些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鬓角,这个动作让他身上那股迫人的气势骤然消散。
“都铁证如山了,还不承认?”
思考片刻后,他摘下了那副深色的墨镜,随意地丢在一旁的办公桌面上,终于开口问道:“那么三角……初华小姐,您知道我是谁吗?”
这个问题在三角初音的心中激起了涟漪。
她明显地怔了一下。那原本充满对抗审查意味的目光,也从他点着照片的手指上移开,开始真正地地审视起眼前这张属于“丰川清告”的面容。
恍惚间这张脸给她一种强烈的似曾相识之感。
那高挺的鼻梁,如山脊般为他的面部轮廓增添了坚毅的立体感;那双深邃的眼睛,在此刻卸下伪装后,竟如夜空中的星辰,透着一股洞悉一切的睿智与沉稳。他那一头亮黑色的头发,每一根发丝都被精心梳理过,整齐得没有一丝凌乱。
他穿着与发色同系的黑色西服,唇上留着两撇修剪得极为漂亮的小胡子,那双棕黑色的眼眸古井无波……
然而,最让初音感到违和的是——这张脸上,完全没有一个中年人本该赋予岁月留下的痕迹。他的皮肤紧致,肌肉线条清晰,看起来完全没有松弛感。
三角初音的瞳孔先是微微一缩,随即陷入了短暂的茫然。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从记忆的深海中,打捞起与眼前这张脸相关的碎片。
突然,仿佛一道惊雷在她的脑海中炸响。
某个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身影,与眼前这个男人的轮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缓缓地、严丝合缝地重合在了一起。
“啊……”
一声惊呼从她唇边溢出。她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力道猛地一推,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椅子腿与地板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您、您是……祥子酱的……”
她用梦呓般的、带着一丝颤抖与不确定的声音轻声说道。
那份刚刚还武装到牙齿的坚定与倔强,在这刹那土崩瓦解。她下意识地轻咬着嘴唇,右手不自觉地摸索着自己的左臂,仿佛在寻求一丝微不足道的安慰。
紧接着,她慢慢是有些狼狈地将头撇了下去,再也不敢直视丰川清告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
【呵,这卑女……果然脑子里除了祥子就没别的了。】
丰川清告敏锐地捕捉到了少女那瞬间的惊惶、羞怯,以及那份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对于自己女儿的特殊情愫。他在心底暗自发出一声精准而冰冷的吐槽,但脸上依旧绷住那副沉稳如山的神情。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平静地摆了摆手。
这个动作仿佛是一个无声的指令。
坐在他两侧,一直如雕塑般沉默的一男一女两位评委,立刻心领神会地站起身来。他们向丰川清告恭敬地鞠了一躬,而后迈着碎步,悄无声息地快速退出了房间。
房门被顺手带上,发出一声轻微而沉闷的“咔哒”声。
随着人员的减少密闭的空间里,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起来,猩红眼睛的摄像头无声注视一切。
这里,正是Shouko株式会社(しょうこ社)偶像爱豆招募计划的最终面试现场。而刚刚退出的两人,连同眼前的丰川清告,便是决定少女命运的最后一关的三位主考官。
在如今的日本娱乐圈,Shouko社绝对算得上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其承办的业余歌唱比赛“全国のど自慢大会”,早已是国民级的知名节目。从该比赛中脱颖而出、达成五连冠伟业的歌手纯田真奈,更是在x与Instagram上坐拥近百万粉丝,是时下最炙手可热的新晋人气女王。
水涨船高,作为承办单位的Shouko社,也一跃成为了业界瞩目的“新贵”。
而近期,这位“新贵”更是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高调宣布正式进军偶像产业。此举在业界内外都掀起了轩然大波,毕竟大伙儿都知道小日子的娱乐产业可是弦卷财阀的禁脔,这是突然打破了垄断。
一时间,不仅有众多Shouko社自家的签约艺人毛遂自荐,公司更是派遣了大量星探,在整个东京都内撒下大网,四处寻觅未经雕琢的璞玉,引起的动静着实不小。
俗话说,赶早不如赶巧。此时此刻,借用了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三角初华”之名、本名为三角初音的少女,就这么阴差阳错地坐在这里。
她的人生,刚刚才从那个与世隔绝、近乎海岛求生般的偏僻生活中,倏然转进了光怪陆离的东京都市圈。一场“相逢不如偶遇”的巧合,便让她被星探相中,一路过关斩将,直接来到了这个万众瞩目的偶像企划的最终面试现场。
然而,丰川清告现身此地绝非偶然,他在心中不禁慨叹,这真是天生的丽质,纯粹得不染尘埃,宛如那位不小心降临到自己身边的天使。
但同时,他也在苦苦思索,该如何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这至关重要。
这第一句话,关系到他后续所有的计划与安排,容不得半点唐突,出不得丝毫差错。他必须小心谨慎,不能惊吓到眼前这只即将落入网中的珍贵猎物。
倒不是他怯场。
且不说眼下这具正值壮年的二手躯壳,单说他那穿越而来、上辈子还姓张的灵魂,也已经有将近十年的光景,未曾与这般年纪的年轻女性有过如此近距离的、一对一的交道了。
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
没错,眼前的这位丰川先生,确实是一位“穿越者”。
典型的老瓶装新酒,用时髦点的话说,叫“小马开大车”。至于他是如何穿越的,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其中种种曲折离奇的过程与原因,我们暂且按下不表,留待日后分解。
单说此时此刻,在这间只有两个人的密室里,气氛,总归是有些尴尬的。
丰川清告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上走动的秒针。
在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他思忖片刻,终究觉得必须由自己来先开口,夺回对话的主导权。
他甚至在脑中快速地过了一遍称呼:“小姨子”?或是更亲昵一点的“妹妹酱”?
虽说从血缘的法理上来说,眼前的三角初音,确实是他这具身体的亡妻——也就是祥子生母——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个称呼并无不妥。
但……着实有失体面。
在初次正式会面的场合,用这种称呼未免太过轻佻,也完全不符合他接下来要扮演的角色形象。
“初华……”
他先是轻轻地念出了简历上的假名,像是在试探水温。看到少女的肩膀微一颤,他才话锋一转。
“……算了,初音小姐,我想,我还是先这么称呼你吧。”
丰川清告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看着那个依旧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鞋尖上,不敢与他对视的少女,终于打破了沉默:
“或许正如您所猜的那样。我是祥子,物理意义上的,生物学父亲——丰川清告。初次正式见面,夜露西裤(よろしく)。”
“祥子……的……生物爹?”
这个称谓,如同一个怪异的、由金属与血肉拼接而成的词组,狠狠地撞进了她的脑海。
金发少女的嘴巴无意识地半张着,缓缓抬起头来。她的大脑,因为这个过分直白、甚至显得有些冷酷的自我介绍而陷入了短暂的宕机。
以至于,那句本该作为条件反射脱口而出的公式化回应——“这边才是,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就这么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咳咳。”
丰川清告发出一声轻咳,像是在清理舞台的幕布,将少女那瞬间的错愕与失神,连同空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尴尬一并扫去。
“忽略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三角‘初华’小姐。”
他好似漫不经心,对于自己那略显怪异的自称毫不介意。在敏锐地察觉到用女儿的名讳能精准地拨动少女心弦后,他刻意在“初华”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音。
他微微晃了晃脑袋,继续说道:“鄙人就不拐弯抹角了,我们开门见山。”
“我呢,当然不是被老泰山派来的——也就是您的父亲,丰川定治先生。他老人家并没有对我下达任何关于您的指令。事实上,他甚至都不知道您已经‘莅临’东京。所以,这点请您大可放心,我不是来抓您回那个海岛的。”
随着他每一句话的说出,三角初音都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局促与不安。
看到她这副模样,丰川清告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偷税的弧度。
这稍许恶趣味的掌控感,如同一缕微风,短暂地吹散了那片一直笼罩在他内心深不见底的阴霾。
他缓缓地向后,将整个身体靠在椅背上,这个动作让他显得更加从容与强大。
他将手中的简历轻轻放下,十指交叉,优雅地抵在自己的下巴处,用一种混合着温和与审视的目光,微笑着凝视初音那双写满了忐忑的紫色眼眸。
“您或许可以认为……”
他刻意在这里停顿了一下,让寂静充分发酵,而后用一种轻缓而平淡,却又带着某种蛊惑力量的语气开口:
“……这就是‘命运’的指引。”
那故作低沉的声音,仿佛拥有了实体,缓缓地在房间的地板上爬行,无声地游走到两人之间,缠绕在少女的脚踝之上。
奇妙的是,三角初音竟从这故弄玄虚的语调里,莫名地感觉到了一丝隐藏极深难以言喻的辛酸。这让她整个人都有些发愣,一时间忘记了紧张。
【指引个鬼,还是直接启动吧。】
丰川清告在心中,冷酷而高效地补上了这句吐槽。
而在初音完全无法察觉的、属于他的视野里,一个淡蓝色的、半透明的虚拟面板,正无声地浮现在他的面前。
【支线任务:三角初音的未来初见(已完成)】
【面板】
【姓名:丰川清告(张清告)】
【年龄:38(28)岁】
【智力:6.6+】(聪慧)
【体质:5.9+】(非常健康)
【感知:5,0+】(正常水平)
【魅力:6.8+】(长相帅气,言谈举止略显怪异)
【理智:88.0+(88)】(非常健康)
【幸运:1】(正常)
【可自由支配属性点:4.1】
(四维属性5为成年男性正常水平)
【个人现金财产:円】
【技能列表:中文(LV5(max\/5000)),英文(LV5(max\/5000)),日语(LV5(max\/5000)),表演(LV5(max\/5000) ),谈判(LV4(324\/5000)) ........数学(LV3(300\/???)),驾驶(LV2(483\/500)))钢琴(LV2(123\/500)),键盘(LV2(478\/500))).........吉他(LV1(2\/100))……(详细请展开)】
【主线任务:卖沟卡的母鸡(进行中)(展开)】
【主线序章:c团的建立与解散(进行中)(展开)】
【主线里程碑任务:东京市的蜘蛛侠(进行中)】
【支线任务:三角初音的未来初见(已完成)】
【支线任务:......】
......
【任务奖励领取】
【任务奖励:自由属性点*1,随机LV1技能*1,积分*1000】
【商城(展开)】【附则(展开)】
.......
在丰川清告凝视深蓝加点的时候,三角初音也在注视着他。
她看到,这个男人的眼神有那么短时间失去了焦点,仿佛穿透了自己,望向了某个不存在于这个房间里的遥远所在。
“命运……啊……”
三角初音近乎呢喃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声音轻得仿佛一碰即碎。
这声呢喃终究将丰川清告的注意力和视线同时拉回到了现实世界。他眼中的迷雾刹那间消散,那锐利的目光再次将她牢牢锁定。
在短暂的沉吟之后,少女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再次郑重地向丰川清告鞠了一躬,开口说道:
“既然您是祥子的哦多桑(父亲),那也请不要再对我使用敬语了。请叫我初音就好,丰川桑。”
她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既然您不是我父亲派来的人,那您今天在这里,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初音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绝。
“为什么吗……呵呵。”
听到这个问题,丰川清告嘴角的弧度,不由得又上扬了几分,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淡淡笑容。他轻轻摩挲着自己轮廓分明的下巴,那姿态像一个即将享用美食的鉴赏家。
“称呼上,我恭敬不如从命,初音小姐。不过说起来,我可能……比你想象中,还要更了解你一些。”
“嗯?”
初音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我知道,你借用了你妹妹‘初华’的名字才来到了这里。”
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陈述着一个不容置喙的事实。
“我也清楚,你是瞒着家里,一个人跑到东京来的。”
“……”
初音的呼吸,骤然一滞。
“不过呢,”丰川清告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也随之而来,“我今天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要揭发你。”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少女那双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紫色眼眸,一字一句地,抛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而是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当“交易”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轻飘飘地吐出时,三角初音的心,莫名地狠狠地一紧。
那是一种仿佛被猎人盯上的、毛骨悚然的直觉。
她的目光,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扫描仪,迅速扫过丰川清告的脸庞,试图从他那张无懈可击的面具上,解读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真实意图。
然而,他脸上那抹仿佛戏谑的笑容始终如一,温和而疏离,像一层光滑的釉质,将他所有的真实想法都隔绝在外,让人难以捉摸。
初音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让滚烫的头脑稍稍冷静。她强迫自己定下神来,直视着丰川清告那双褪去了笑意、只剩下古井般沉静的棕黑色眼眸,问道:
“什么……交易?”
她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像是在这片未知的深海中,为自己筑起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
丰川清告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声音中那丝刻意维持的镇定。他缓缓地坐直了身体,那原本略显闲适的姿态逐渐收敛。他将双手交叉,稳稳地放在桌前,构成一个坚固的姿态。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换,努力显得无比认真。
“初音,据我所知,你现在还栖身在一家廉价的商务旅馆里,每晚的房费是3000多円。迟迟没有找到长期租住的地方,是吧?”
他的话语,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三角初音的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
“如果我的情报没有错,你现在身上的全部存款,应该已经不足四万日元了。”他顿了顿,像是在为她计算,“这东京的物价着实不便宜,连买一袋米都贵得吓人。一个女孩子想在京城立足,大不易啊。”
丰川清告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叹息,其中蕴含的悲悯,精准地刺向了少女的退路。
可不是,按照东京的物价,网吧打滚一天也得将近4000円。
三角初音依旧沉默着,但那紧抿的嘴唇,已经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她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他抛出真正的诱饵,揭示这盘棋的下文。
“这一切,皆可由我来解决,初音小姐。”
他终于图穷匕见。
“我甚至能够安排你,直接转入东京都内首屈一指的超级女校——花咲川女子中专.......学园就读。”
丰川清告掩盖了差点说漂的话语,揭示了自己真正凭借的力量:
“因为,S社的背后,我们丰川财团,才是最大的股东。”
她静静地聆听着,那只右手,又开始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左臂,仿佛要将那份不安与惊惶,都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丰川财团。
作为丰川定治——那个庞大财阀如今的掌门人——从未被公开承认过的私生女,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四个字所代表的对普通人“无可撼动”的力量与威名。那不仅仅是一个商业帝国的名字,更是烙印在她生命中,一道无法磨灭的、充满了屈辱与渴望的复杂印记。
她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充满带着压迫感的空气,竭力让自己在那双洞悉一切的眼前,保持最后一丝镇定。
“而此次的偶像企划,从一开始,就是由我本人在背后全力推动的。”
丰川清告接着说道,完全没有理会她内心的风暴。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审视着三角初音,像是在评估一件稀世珍宝的潜质与瑕疵,乃至于让初音感觉有点冒犯了。
“现在,我有一个梦想.....咳咳,go想,放轻松点初音小姐。”
男人的话语,在此刻仿佛磨砺过的刀锋,在三角初音的耳畔与心弦之上,轰然作响。
“那便是,让你,与‘全国のど自慢大会’五连冠的纯田真奈,共同组建一个全新的偶像团体。”
轰——!
三角初音的瞳孔剧烈收缩,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纯田真奈?
真奈酱?
那个名字,是如今日本歌坛最耀眼的存在。是S社倾尽所有资源主推的绝对王牌,是站在云端之上、拥有无数狂热粉丝与至高人气的时代宠儿。
而自己呢?
自己只是一个默默无闻、刚刚从与世隔绝的海岛闯入这片钢铁森林的乡下土妹。
将她们两人相提并论?这简直比童话还要荒诞,比梦境还要虚幻!比
“我会尽我所能,为你们提供这个行业所能想象到的一切资源与机会。”
丰川清告似乎对她的震惊早有预料,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煽动力与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辉煌的未来。
“让你们,成为站在整个日本偶像界顶点的、让所有人都为之疯狂的、最闪耀的组合。”
他将一幅无比宏大而诱人的画卷,就这么轻描淡写地,铺展在了她的面前。
“报酬,自然是不会少的。”
在给予了极致的梦想之后,他才将话题拉回到了最现实的层面,那语气,像一个耐心等待猎物上钩的猎人。
“您的意下如何呢,初音小姐?”
那温和的问句,如同恶魔的低语,盘旋在寂静的房间里。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三角初音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她必须清楚,这是否是她一生中唯一一次能够抓住的机会。
但同时,理智也在疯狂地警告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她必须知道,这份天赐的礼物背后,究竟标着怎样一个她无法承受的价格。
“丰川桑……为什么……选择我呢?”她的声音,因为内心的剧烈挣扎而带上了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S社……S社明明有那么多、比我合适得多的人选。难道说,果然还是因为……我的父亲?还是因为……?”
她问不下去。那个深埋心底的名字,那个她与他之间唯一的、悲伤的连结,她不敢宣之于口。
她既期待着,又畏惧着他的回答。
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丰川清告脸上那温和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停顿。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仪器,落在初音的身上,仔细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他看到了她眼中的警惕、渴望、以及那份深藏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脆弱。
一瞬之后,他确定,自己手中的这把钥匙,能够精准地打开她心灵最深处的那把锁。
他这才放心地、继续用那无懈可击的温和语气说道:
“不仅仅是这样哦,初音。”
“关于岳父大人那边,我会全力以赴地去尝试,争取让你能够见到他。”
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与坚定。
“毕竟,亲生女儿想要见一见自己的父亲,这是人之常情嘛。而且,我自己也是当爸爸的人了,我非常能理解这种心情。所以,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当作交易来看待的。”
这一番话,如同一股温柔的、不容分说的暖流,瞬间击穿了她用冷漠和警惕筑起的所有心防。
初音听了他的话,整个人,都彻底地怔住了,那是一种灵魂被瞬间抽离身体的、完全的空白。
她被那句“我自己也是当爸爸的人了”轻易地击碎。怀着对养父的愧疚,亲生父亲的复杂情感,一丝晶莹的泪光,猝不及不及防地闪现,像是从冰层裂隙中渗出的、最纯粹的悲伤。
但下一秒,她又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狼狈不堪地将那瞬间的软弱,狠狠地、死死地掩饰了回去。
“为了祥子吗......?”她喃喃道。
丰川清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所以,这与其说是交易,”他稍稍停顿了一下,那姿态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词句,生怕伤害到眼前这颗敏感的心,“倒不如说……是我的一个请求。”
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浸满了诚恳与理解的语气,继续说道:“我知道,去见岳父大人这件事情,对你而言究竟有多么重要。所以,我真心实意地,想尽我所能去帮你实现这个愿望。当然,作为回报,我也由衷地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立场和难处。”
说到这里,丰川清告的声音,恰到好处地略微低沉了下去,其中甚至透露出一种令人信服的无奈与苦涩。
然而,就在初音被这番真情流露的(有大祥老师)话语,彻底击穿了最后心理防线的同时,在她完全看不见的、属于他的视角里——
他的嘴角,却不易察觉地、极其轻微地,向上扬了一下。
与此同时,一个个冰冷的、非人质感的系统提示音,精准地在他的脑海中接连响起:
【叮!“谈判”技能熟练度 +1。】
【叮!“谈判”技能熟练度 +1。】
丰川清告的声音,在此刻染上了一层真实的、无法伪装的沙哑与低沉。他甚至微微别过头,像是不愿让外人看到他此刻脆弱的神情,但那微红的眼眶,却早已将一切悲伤展露无遗。
“瑞穗她……已经离开我们,快两个月了。”
他提到了那个名字,那个将他与祥子,以及与眼前这个少女联系在一起的、关键的名字。
“这对祥子,对我,都是一个太过沉重的打击。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至今……都还没有从失去母亲的痛苦中走出来。就连她一直引以为傲的月之森女校,她也再不愿踏入一步。”
他的声音里,带着貌似心碎的无力感。
“我作为祥子的父亲,我自己的悲伤,其实是次要的。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以那样一种方式迅速地枯萎下去,我却……无能为力。”
他稍稍叹了口气,继续酝酿情绪。
“所以,在束手无策的时候,我才……想到了你,初音。”
他终于将目光重新聚焦在少女的身上,那眼神中带着一种恳切的、近乎祈求的光芒。
“你是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为数不多的、血脉相连的亲人了。而且你们的年龄又如此相仿,我想,你们之间,一定会有更多我们父女之间无法企及的共同语言。”
“所以,我恳求你。去陪陪她,和她聊聊天,哪怕只是待在她的身边,什么都不做也好。帮她,也帮我,让她慢慢地……从那片深不见底的阴影里,走出来。”
他将所有的铺垫,所有的交易,所有的诱惑,都在此刻归于了这一点。
他凝视着她,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道:
“所以,这一切,其实都是为了我的女儿——丰川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