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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之事仍与彭长老有点牵涉,他竟一路追来,痛斥全真教众人言而无信。

彼时丘处机正患重病,尹志平与赵志敬商议,若让对方知晓丘处机病重,定会趁机追杀。

二人遂效仿当年洪七公,躲入临安城皇宫之中。

在此期间,发生了一件大事,使得他们又耽搁了大半年,只是此事与天蚕功无关,尹志平便未曾翻阅相关记忆。

不过,那本天蚕功秘笈的确早已在尹志平手中。

先前的尹志平曾反复翻阅,却始终看不出头绪,穿越而来的他亦是如此。但他看不懂,不代表旁人也看不懂。

据丘处机所言,王重阳祖师正是从这本秘笈中参悟出了三才剑法,其核心在于融合天、地、人三才之理:

剑尖吞吐如“天”之变幻,或轻灵如流云,或迅疾如闪电;

剑身横掠似“地”之厚重,可格挡千钧之力,亦能横扫丈许范围;

步法辗转若“人”之灵动,踏九宫方位,与剑招呼应无间。

此剑法练至最高境界,堪称神妙无比。出剑时看似一剑,实则暗藏三式变化,分袭上、中、下三路,令对手防不胜防。

更奇的是,剑势能引动周遭气场,仿佛天地之力皆为己用——剑风过处,落叶可化为飞刃,尘土能作掩护,与人交手时,竟似有三位高手同时攻出,虚实难辨。

王重阳当年凭此剑法,在华山之巅成为天下第一,如今这门功夫全真教人人都会,却鲜有人能达到王重阳当年的境界。

这并非非藏私,实因精微处只可意会。如张三丰太极拳,后人虽习招式,却难悟其“以柔克刚”之神韵,非亲身体会难以企及。

尹志平知道李莫愁何等精明,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打发的。

现在他身上就揣着这本秘籍,他甚至隐约觉得这本秘籍的价值比九阴真经和九阳真经还大。

但他没有慌张,更没有把李莫愁来到全真教的这件事情通知给几位师叔。

他吹灭油灯,摸黑解衣就寝。

连同衣服一起将《天蚕功》小心翼翼地塞进枕下,又取过枕边的七星剑压在被褥内侧,剑鞘上的铜环与床沿碰撞,发出极轻的“叮”声。

他躺在榻上,双眼望着漆黑的屋顶,耳边尽是院外的松涛声,却毫无睡意。

想起白日在柳溪村的布置,小龙女先前总怕下山,此刻待在那里,倒成了自然的过渡期。

村舍清雅,溪水潺潺,既离尘嚣远,又有烟火气悄悄渗入。

她每日看炊烟起落、听孩童嬉闹,那份对尘世的怯意,正一点点被这平和日常磨得淡了。

可转念又想起赵志敬那抹冷笑,只觉得心口发闷。

那厮昨夜瞧他的眼神,分明是起了疑心,若是被他抓到半分把柄,定会在郝大通与孙不二面前大做文章。

不知过了多久,院墙外忽然传来极轻的衣袂破风之声,像是有人用指尖划过树叶。尹志平立刻屏住呼吸,维持着熟睡的姿态,连眼皮都未曾颤动分毫。

那声音在窗棂外徘徊片刻,似乎在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半晌才悄然远去,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也正因他提前留了心,知道李莫愁难保去而复返,才对这声响格外警觉。换作平时,这般细微动静,怕只当是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绝不会如此凝神细辨。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透过窗纸照进屋内,尹志平才缓缓睁开眼,长长舒了口气。

他起身坐在榻边,运起内力在经脉中流转一周,昨夜被点穴的滞涩感已消散大半,只是四肢仍有些酸软。

他从枕下取出那本《天蚕功》,借着晨光仔细端详。册子约莫巴掌大小,用极厚的桑皮纸装订,封面泛黄,却无半字题签。

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画着无数扭曲的线条,有的如枯枝盘结,有的似春蚕吐丝,还有的像烈火燎原,杂乱无章,竟无一个识得的文字。

尹志平眉头微蹙,面上虽不动声色,心中却不敢有半分轻视。他曾听师父丘处机提过,这本秘籍尚有上册,只是踪迹难寻。

他知道王重阳祖师对自己的态度颇为特别——看似不喜他直率刚烈的性子,时常冷言敲打,实则因他最像年轻时的自己:一腔赤诚,满怀热血,却少了几分对江湖险恶的通透,更未看透时局变迁的豁达。

故而王重阳总在表面上打压,劝他莫要好高骛远,实则藏着一份护犊之心,怕他重蹈自己当年的覆辙——那般锋芒毕露地撞向现实的南墙,落得一身伤痕。

也正因这份特殊的师徒渊源,丘处机在全真七子里面武功最高,也知晓不少王重阳年轻时抗金的往事。

“纵使是神功,没有上册也不过是废纸。”尹志平轻轻摩挲着纸页,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穿越到这个世界,他深知实力的重要性,哪怕系统告诉他,即便他学到了高深的武功,到了关键剧情节点还是会将其封印,按原着实力应敌。

但他依旧没有放弃,《九阴真经》的内功心法已经入门,全真剑法也日渐纯熟,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神功,这些实实在在的进境更让他安心。

尹志平将秘籍重新藏好,起身洗漱。按照全真教的规矩,先在院中打了一套拳,动作舒展圆融,晨光中,青灰色的道袍随风飘动,倒有几分仙风道骨。

收功时,额角已沁出薄汗,他用布巾擦了擦,便回屋打坐,凝神运转《九阴真经》的心法。

内力如溪涧流水,缓缓淌过四肢百骸,丹田处暖意渐生,昨夜残留的疲惫一扫而空。

待他收功睁眼时,已近午时,院外传来弟子的声音:“尹师兄,郝师叔让您即刻去三清殿议事。”

尹志平应了一声,整理好道袍,心中却暗自思忖:莫非他们发现了李莫愁的踪迹?他快步走出院门,阳光正好,照在重阳宫的琉璃瓦上,映出一片金光,可他总觉得,这片祥和之下,正有暗流悄然涌动。

三清殿内香烟袅袅,案上的青铜炉中插着三炷檀香,烟气顺着殿顶的藻井缓缓攀升,在梁间凝成淡淡的雾霭。

尹志平踏入殿门时,正见郝大通与孙不二分坐两侧的太师椅上,神色皆是少有的凝重。

他目光扫过殿内,心中不由一凛——往日议事,赵志敬总要寻个由头凑在前头,今日却连影子都不见。

就连寻常伺候的小道童,也都被遣到了殿外,空旷的大殿里,只剩香炉中檀香燃烧的“噼啪”轻响。

“弟子参见二位师叔。”尹志平躬身行礼,垂眸静待下文。

他能感觉到孙不二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眼神比往日凌厉数分,带着一种审视的锐利,不似往常那般只是严厉。

郝大通抬手抚了抚花白的长须,沉声道:“志平,你可知昨日你提及的林镇岳,并非无名之辈?”

尹志平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弟子不知,还请师叔示下。”

孙不二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日低沉许多:“此事说来话长,我原本也不知道此人,只因此人形式颇为低调,但细究起来,才发现他与我们全真教颇有渊源。”

“三十年前,我游至金国地界,曾在汴梁城外救过一个被恶奴欺凌的小女孩。那时她浑身是伤,缩在墙角像只受惊的小兽,怀里却死死护着半块发霉的麦饼。”

她顿了顿,目光飘向殿门,似在回忆遥远的往事:“后来我才知道,那孩子也是一个苦命人。我当时见她可怜,又瞧着是块习武的料子,便收她做了弟子,带在身边教养。”

尹志平听得诧异,他入全真教也有三十余年,但却不知道孙不二说的这番话与林镇岳有何关联。

“清若,你进来吧。”孙不二扬声道。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素白身影缓步走入。尹志平抬眼望去,不由微微一怔——那女子身着月白色道袍,领口与袖口滚着一圈浅灰云纹,腰间系着根同色丝绦,将纤细的腰肢束得恰到好处。

她未施粉黛,一张脸素净得像块上好的羊脂玉,眉峰清秀却不纤弱,眼睫纤长,垂眸时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抬眼的瞬间。

尹志平才发现她的眸子竟是极浅的琥珀色,此刻正平静地望着他,带着几分疏离的礼貌。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左眼角下那颗朱砂痣,如同一滴凝结的血珠,衬得那双眼眸愈发清冷。

“这位是清若,我的弟子。”孙不二介绍道,“她与你同岁,入门虽晚,却勤勉刻苦,一手全真剑法已颇有章法。

清若上前一步,对着尹志平敛衽行礼,声音清冽如冰泉击石:“清若见过尹师兄。”她的语调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

她身形高挑,比寻常女子要高出半头,与小龙女差不多,站在那里时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寒风中的翠竹,看似柔弱,却透着股韧劲。

只是行礼时,尹志平注意到她右手食指第二节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清若师妹不必多礼。”尹志平回礼,心中愈发困惑,“不知师叔唤弟子来,与清若师妹有何关联?”

孙不二的神色沉了下来:“因为林镇岳,便是清若的生父。”

“什么?”尹志平愕然抬头,看向清若。只见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方才平静的侧脸瞬间笼上一层冰霜,连指尖都微微收紧,可见这句话对她的冲击有多大。

清若深吸一口气,缓缓抬眼,琥珀色的眸子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恨,有痛,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厌恶:“尹师兄莫怪,我也不愿认此等人为父。”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生母是晋中梅家的二小姐,当年梅家在金国也算有声望。

林镇岳那时只是个流浪的武人,却长得极好——那时候他已经人过中年,却依旧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加上他嘴甜,见人便躬身行礼,一口一个‘前辈’‘女侠’,哄得梅家上下都欢喜。”

“他常说自己是忠良之后,只因家道中落才流落江湖,最大的心愿便是找个地方安稳度日,侍奉妻儿。”

清若冷笑一声,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彻骨的寒意,“我外祖父被他这番话骗了,觉得他虽出身寒微,却有担当,便将我母亲许配给了他。”

“婚后头几年,他确实做得无可挑剔。”清若的声音低了下去,“每日天不亮便起身练剑,白日里帮着梅家打理产业,晚上还会陪着我母亲读书作画。家里的仆妇都说,二姑爷是天下难找的好丈夫。我那时年纪小,总缠着他抱,他也从不恼,还会用糖人哄我开心……”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住,指尖用力掐进掌心,指节泛白。孙不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平复情绪。

清若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已只剩冰冷的恨意:“现在想来,那几年的温顺,不过是他的伪装。他在等,等梅家彻底信任他,等他在金国的武林圈子里站稳脚跟,等他……露出獠牙的时机。”

“他五十岁那年……”清若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扰了空气中凝固的往事,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那天母亲特意起了大早,亲手擀了长寿面,卧了荷包蛋,端到他面前时还笑着说‘添福添寿’。

可他看都没看,抬手就把碗掀翻了,青瓷碗在地上碎成星子,滚烫的面汤溅了母亲一裙角。”

她喉间哽了哽,声音发颤:“他红着眼嘶吼,说‘我林镇岳岂能一辈子困在这宅院里,做个安分守己的凡人’。话音刚落,就开始大开杀戒,第一个倒在血泊中的就是我的母亲。

“之后梅家上下,从白发苍苍的祖父到尚未学会走路的婴儿,他竟没有半分犹豫,下手又狠又重。他说梅家本就是他的世仇,当年入赘不过是为了潜伏报复。满院哭喊里,他唯独把我丢在墙角,看我的眼神里没有恨,没有怨,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就像在看一块无关紧要的石头。”

尹志平听到这里,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他原以为林镇岳只是个武功诡异的魔头,却没想到此人竟能隐忍几十年,将野心藏得如此之深。

郝大通长叹一声:“人心之恶,竟能到这般地步。几十年伪装,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

孙不二看向尹志平:“清若知晓的远比这多。林镇岳此次在终南山现身,绝非偶然,我们必须弄清楚他的目的,方能应对。”

尹志平点头,目光落在清若身上。只见她虽仍在颤抖,却努力维持着镇定,那份超乎年龄的沉稳,想必是在无数个难熬的日夜里,被硬生生磨出来的。

他忽然明白,为何孙不二要将她带来——有些伤痛,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说得清其中的刺骨之痛。

也只有坦然面对这些伤痛,才能活出属于自己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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