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清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为了嫁给程苍古,新房空的自己坐在院中,现在夫君还在姨娘房里暧昧,那双往日里含着星光的杏眼,此刻盛满了茫然与无措,像迷途的孤鸟,找不到归巢的方向。
轩辕清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可眼底却燃起了一簇火苗。她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嫁妆没了,娘家没了,若连这正室夫人的尊严都守不住,那她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这一切,都是程苍古害的!若不是他,她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一股怒气从心底直冲头顶,她猛地站起身,裙摆扫过脚边的凳子,发出“哐当”一声响。“珍珠,翡翠,随我去晚娇阁!”
珍珠和翡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喜,连忙扶着她往外走。晚娇阁离主院不远,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到了。远远地,就能听到阁内传来女子娇媚的呻吟和男子低沉的笑骂,那声音黏腻暧昧,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晚娇阁笼罩在令人作呕的氛围里。
轩辕清站在门外,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疼得她清醒了几分。可那阁内的声音还在继续,一声声“老爷”“妾身”,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
“珍珠,翡翠,把门给我砸开!”她咬着牙,声音冰冷得像冬日的寒风。
“是!”两个丫鬟早就憋了一肚子气,闻言立刻上前,抬手就要去拍门。可还没等她们动手,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徐娇的贴身丫鬟春桃探出头来,睡眼惺忪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谁啊?这么晚了……”
话还没说完,珍珠和翡翠便齐齐往后退了一步,将身后的轩辕清露了出来。月光下,轩辕清一身红色嫁衣,脸上没有任何妆容,可那挺直的脊背和冰冷的眼神,却让春桃瞬间清醒过来。她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结结巴巴地行礼:“夫、夫人……奴婢不知是您,冲撞了您,还请夫人恕罪!”
轩辕清看着她惶恐的模样,心里的怒气稍稍平复了几分。她知道,这一切跟一个丫鬟无关,真正该死的是屋里那对不知廉耻的男女。“起来吧,不关你的事。”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谢、谢夫人。”春桃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不敢抬头看她,只是默默地退到一边,将门口让了出来。
阁内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歇,甚至因为门口的动静,女子的呻吟声越发娇媚,男子的喘息也更加粗重。轩辕清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进了,就要亲眼目睹那不堪入目的场景;退了,便是承认自己输了,承认自己连丈夫的注意力都留不住。
她身后的几个丫鬟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只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和阁内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响。“老爷……妾身、妾身不行了……你饶了妾身吧……”徐娇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引诱。
紧接着,便是程苍古粗哑的笑声:“你个小妖精,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倒诚实得很!让爷爷好好疼你……”
“老爷……妾身真的不要了……”
一声声,一句句,像无数根鞭子,狠狠抽在轩辕清的心上。她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又一会儿涨得通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猛地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房门。
屋内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锦帐半垂,绣着鸳鸯戏水的被褥凌乱地铺在床上,
听到门开的声音,程苍古下意识地回头,看到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的轩辕清,他不仅没有丝毫慌乱,眼神暧昧地看着轩辕清,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哟,夫人,你来了?”
“你无耻!”轩辕清气浑身发抖,指着程苍古的手指都在颤抖。她虽然已经嫁给程苍古,也曾有过夫妻之实,可从未见过如此不知廉耻之人!他不仅当着她的面与妾室厮混,竟然还提出这般荒唐无耻的要求!
程苍古似乎被她这副模样取悦了,他低头在徐娇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徐娇嗔着捶了他一下,随手拿起一旁的外袍披在身上,却故意不系腰带,露出胸口的肌肤。“无耻?”他一步步走向轩辕清,眼中满是轻蔑,“夫人这话就不对了。夫妻之间,不就该如此吗?再说了,今天是咱们的新婚夜,不是该做点有意义的事吗?若不是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你以为这正室夫人的位置还能轮到你坐?”
这番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插进了轩辕清的心脏。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可笑。她赌上一切换来的婚姻,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笑话。她以为的良人,竟是这般寡情薄幸、无耻下流之徒。
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可她却倔强地抬起头,擦干眼泪,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茫然与无措,只剩下冰冷的决绝。“程苍古,你会后悔的。”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
程仓古突然伸出手,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将她紧紧地拉到自己身边。他的力气很大,让她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后悔?夫人,我后悔什么?”程仓古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不屑。
话音未落,他猛地扯开了她的衣服,仿佛那只是一张脆弱的纸。
“你干什么?”她惊恐地叫道,试图用手去遮挡自己暴露的身体。
然而,程仓古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他迅速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让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则毫不迟疑地继续解着她的衣服。
尽管女人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挣脱,但她的力气在男人面前显得微不足道。程仓古长期在女人堆里厮混,对于解衣服这种事情可谓是轻车熟路,速度快得惊人。
没几下功夫,轩辕清的衣服就像被狂风席卷过一般,散落一地。房间里,床的摇摆声此起彼伏,似乎在诉说着这场激烈的挣扎与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