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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的秋来得悄然,灵山深处的枫叶染红了半边天,镇灵碑前的青石板上落满了细碎的金桂,踩上去沙沙作响。谢临渊蹲在碑下,指尖拂过一块引星石,石头里的光点随着他的触碰轻轻摇曳,像被唤醒的星子。

“这些引星石越来越活跃了。”沈砚之抱着一卷新绘的星图走来,图上用朱砂标注着几处闪烁的红点,“昨夜观星,发现北斗第七星的光芒格外亮,对应的引星石就在北境的‘望星台’,或许那里藏着什么玄机。”

谢临渊站起身,接过星图细看。自周天星斗阵布成后,他们便养成了观星的习惯,东域的星辰轨迹似乎因阵法的影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偶尔会有星辰的碎片坠落凡尘,化作蕴含灵力的晶石——也就是他们要找的“星髓”。

“星髓能强化引星石的力量。”苏珩从藏书阁匆匆赶来,怀里抱着个铜制的星盘,“古籍上说,集齐九颗星髓,可引天河之水灌溉灵脉,让东域的灵力再涨三分。”

“北境望星台……”谢临渊指尖点过星图上的红点,“那里是‘瀚海国’的地界,听说最近不太平,有牧民看到过会吐黑雾的异兽。”

沈砚之眉头微蹙:“难道还有邪魔余孽?”

“不好说。”苏珩转动星盘,盘上的指针指向北方,发出微弱的光芒,“星盘显示那里的邪气虽淡,却很诡异,不像是山海异兽的气息。”

三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决断。谢临渊将星图折好塞进袖中:“备马,我们去望星台看看。”

瀚海国的草原像一块无边无际的绿毯,秋风吹过,草浪翻滚,远处的羊群像散落的珍珠。望星台就矗立在草原中央的一座小山上,是座由青石砌成的高台,台顶立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铜柱,据说曾是上古时期观星的仪器。

三人抵达望星台时,正赶上瀚海国的牧民祭祀。十几个穿着羊皮袄的牧民围着篝火跳舞,领头的萨满戴着羽毛头饰,手持骨杖,口中念念有词,神情虔诚而凝重。

“他们在祭星。”沈砚之勒住马,低声道,“看样子是遇到了麻烦。”

谢临渊翻身下马,朝着篝火走去。萨满看到他们,停下舞步,警惕地举起骨杖:“你们是谁?”

“我们是青丘来的修士,听说望星台有异象,特来查看。”谢临渊取出镇魂环,手环上的青光一闪,“我们没有恶意。”

萨满看到镇魂环,眼中的警惕散去几分,叹了口气:“原来是青丘的仙长。实不相瞒,这半个月来,每到子夜,望星台就会冒出黑雾,靠近的牛羊都会生病,连草原上的草都黄了一片。”

苏珩走到望星台边,指尖触碰青石台,立刻皱起眉头:“这石头里有股阴冷的气息,和星盘感应到的邪气一致。”

谢临渊跳上高台,仔细检查那根铜柱。铜柱上刻着许多古老的符文,与镇灵碑上的符文有几分相似,只是大部分已经模糊不清。柱底有个拳头大小的凹槽,里面积着些黑色的粉末,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这是‘蚀星砂’。”谢临渊捻起一点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是用陨落的星辰碎片混合邪祟精血炼成的,能污染灵脉。”

“那怎么办?”萨满焦急地问,“再这样下去,草原就要变成荒漠了。”

“别担心。”沈砚之祭出长剑,剑尖凝聚起灵力,“这蚀星砂怕纯净的灵力,我们能清除它。”

谢临渊却拦住他:“等等,这铜柱是观星台的阵眼,直接用灵力冲击会损伤台体。苏珩,你的星盘能引星辰之力吗?”

苏珩点头:“可以试试。”他将星盘放在铜柱前,运转灵力,星盘上的指针开始飞速转动,发出柔和的白光。白光落在铜柱上,那些模糊的符文渐渐亮起,与天上的星辰产生了共鸣。

谢临渊趁机将镇魂环的青光注入铜柱,两种光芒交织,蚀星砂的黑色粉末开始冒烟,像被烈火焚烧般渐渐消散。随着粉末的消失,望星台周围的黑雾也褪去了,枯黄的草叶竟泛起了一丝绿意。

“好了!”苏珩收起星盘,擦了擦额头的汗,“蚀星砂清除干净了。”

萨满和牧民们欢呼起来,围着三人跳起了感恩的舞蹈。谢临渊望着恢复清明的望星台,忽然发现铜柱底的凹槽里,有一块晶莹的蓝色晶石,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正是他们要找的星髓!

“看来不虚此行。”谢临渊将星髓收好,对着萨满笑道,“以后若再有异象,可到青丘报信,我们会派人来查看。”

萨满连忙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雕刻着狼头的玉佩:“这是瀚海国的信物,仙长拿着它,到任何部落都会受到款待。”

离开瀚海国后,三人一路向东,沿着星辰轨迹寻找星髓。他们在东海的蓬莱岛找到过第二颗,那星髓藏在海龟的背甲里,被老龟当成了宝贝;在南疆的十万大山找到过第三颗,嵌在一株千年古榕的树心,被蛮族当成了神石。

每找到一颗星髓,他们就会用星辰之力净化当地的邪气,顺便帮百姓解决些麻烦。渐渐地,青丘修士的名声传遍了东域,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到热情的款待。

这日,他们来到了中原的“洛阳城”。洛阳城是人间的古都,繁华热闹,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酒楼茶馆里人声鼎沸。三人找了家客栈住下,打算先打探星髓的消息。

“听说了吗?城东的‘琉璃塔’最近闹鬼,每到月圆之夜,塔顶就会亮起红光,还能听到女人的哭声。”邻桌的酒客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何止啊,我表哥是塔下的守卫,说有天晚上看到个穿白衣服的影子从塔顶飘下来,第二天塔周围的花都枯了。”另一个酒客接话道。

谢临渊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苏珩取出星盘,盘上的指针果然指向城东,发出微弱的红光。

“看来第四颗星髓在琉璃塔。”沈砚之放下酒杯,“今晚正好月圆,我们去看看。”

琉璃塔建于北魏时期,共有十三层,通体由琉璃砖砌成,在月光下泛着七彩的光芒,美得不似人间之物。三人趁着夜色潜入塔下,果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邪气,塔周围的花草都蔫蔫的,失去了生机。

“这邪气很弱,却带着怨气。”谢临渊抬头望着塔顶,“不像是邪魔所为,倒像是有冤魂被困在这里。”

他们沿着狭窄的楼梯往上走,塔内阴森潮湿,墙壁上的佛像布满了蛛网。走到第十三层时,果然听到一阵女子的哭声,断断续续,听得人心头发紧。

塔顶的角落里,蹲着一个白衣女子的身影,正背对着他们哭泣。谢临渊刚要开口,女子却猛地转过身来——她的脸苍白如纸,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黑洞洞的一片!

“是怨鬼!”沈砚之拔剑出鞘,却被谢临渊拦住。

“她身上没有戾气,只有怨气。”谢临渊盯着女子胸前,那里别着一块红色的晶石,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正是星髓,“星髓被她的怨气污染了。”

他取出镇魂环,青光一闪,笼罩住白衣女子。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渐渐变得透明,露出了生前的模样——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梳着双丫髻,穿着粉色的襦裙,看起来天真烂漫。

“我叫阿蛮,是塔下卖花的。”少女的声音带着哭腔,“三个月前,我被知府的儿子抢走,他见我不从,就把我推下了塔……我好恨啊……”

原来这少女是被权贵迫害致死,怨气不散,正好遇上坠落的星髓,便附在了上面,日夜在塔顶哭泣。

“你的冤屈我们会帮你伸张,但你不能再留在这里污染星髓。”谢临渊的声音温和却坚定,“尘缘已了,该去轮回了。”

他用镇魂环的力量净化了少女的怨气,少女的身影渐渐变得平和,对着三人盈盈一拜:“多谢仙长。”说完,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夜色中。

随着少女的离去,那块红色的星髓也恢复了纯净的光芒,散发着温暖的灵力。谢临渊将星髓收好,看着窗外的月光,轻声道:“明日去知府衙门,该为阿蛮讨个公道。”

半个月后,洛阳知府因草菅人命被革职查办,百姓们拍手称快。谢临渊三人则带着第四颗星髓,继续踏上寻找星髓的旅程。

他们在西域名山“昆仑山”找到了第五颗,那星髓藏在冰川之下,被一群冰蚕守护着;在北境的“长白山”找到了第六颗,嵌在一只雪狐的内丹里,那雪狐竟通人性,自愿将星髓赠予他们。

当找到第八颗星髓时,他们来到了东域最南端的“黄岩岛”。岛上住着一群以捕鱼为生的渔民,民风淳朴。听说他们在找星髓,老渔民指着岛中心的火山口说:“那里经常喷发光石头,说不定有你们要找的东西。”

火山口周围布满了黑色的岩石,散发着灼热的气息。三人小心翼翼地靠近,果然在一块裂开的岩石里,看到了第九颗星髓——这颗星髓通体赤红,像一块燃烧的宝石,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终于找齐了!”沈砚之激动地说,“有了这九颗星髓,就能引天河之水了!”

谢临渊却看着火山口,眉头紧锁:“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的邪气比其他地方重?”

苏珩取出星盘,脸色骤变:“星盘在发烫!指针指向地心,那里有股强大的邪气,比穷奇的邪气还要浓烈!”

话音刚落,火山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岩浆从裂缝中喷涌而出,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地心钻出——那黑影形似章鱼,却长着九个头颅,每个头颅都长着不同的凶兽面孔,正是上古邪神“九婴”!

“是九婴!”谢临渊倒吸一口凉气,“传说它是水火之怪,能喷吐水火,力大无穷,没想到竟藏在这儿!”

九婴显然被星髓的力量唤醒,九个头颅同时发出咆哮,喷出熊熊烈火和滔天洪水,朝着三人袭来。

“快用星髓!”谢临渊大喊,将九颗星髓抛向空中。星髓在空中组成一个圆形,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形成一道防护罩,挡住了水火的攻击。

沈砚之和苏珩同时出手,长剑与星盘的光芒交织,攻向九婴的头颅。然而九婴的皮肤坚硬如铁,攻击落在上面,只留下浅浅的痕迹。

“它的弱点在眉心!”谢临渊发现九婴九个头颅的中央,有块黑色的鳞片,那里的邪气最浓郁,“集中攻击那里!”

三人合力,将灵力注入星髓形成的防护罩。防护罩的光芒越来越亮,最终化作一道巨大的光柱,直冲九婴的眉心。九婴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九个头颅同时炸开,身体渐渐沉入地心,消失不见。

火山的震动停止了,岩浆也退了回去。九颗星髓在空中旋转一周,最终融入了黄岩岛的土地里。刹那间,岛上的草木焕发出勃勃生机,连海水都变得清澈见底,一股纯净的灵力从地底涌出,与东域的灵脉相连。

“成功了。”谢临渊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天河之水虽没引来,但星髓融入了地脉,同样能滋养灵脉。”

沈砚之和苏珩也坐了下来,望着远处的海景,心中百感交集。从青丘到黄岩岛,跨越了大半个东域,经历了无数次战斗,他们终于完成了使命。

一年后,青丘灵山。

镇灵碑前的引星石光芒比以往更加明亮,周天星斗阵的力量扩散到了东域的每一个角落。谢临渊站在碑前,看着林默、李慕然、冰凝等前辈们送来的贺信,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沈砚之拿着最新绘制的东域地图走来,图上用不同颜色标注着各地的灵脉分布,绿色的区域越来越大,代表着灵力充沛的地方越来越多。

“你看,北境的草原长出了新草,东海的渔民说鱼虾多了一倍,南疆的蛮族还派人送来感谢信,说他们的孩子不容易生病了。”沈砚之指着地图,语气里满是自豪。

苏珩则在一旁整理古籍,将这次寻找星髓的经历记录下来,作为青丘的新典籍。他偶尔会抬头望向窗外,那里有只雪白的小狐狸正在追逐蝴蝶,无忧无虑。

谢临渊望着镇灵碑上流转的青光,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沈砚之的情景——那个在青丘松林里练剑的少年,眼神清澈,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而现在,他已经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大长老。

“我们要不要去更远的地方看看?”谢临渊忽然开口,“听说东域之外还有西洲、南溟、北荒,那里或许也有需要守护的生灵。”

沈砚之和苏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兴奋的光芒。

“好啊。”沈砚之笑着说,“正好我还没见过西洲的沙漠,听说那里的落日很美。”

“南溟的鲛人会唱好听的歌,我想录下来编进典籍里。”苏珩也跃跃欲试。

三人相视而笑,阳光穿过灵山的枫叶,落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他们知道,守护的道路没有尽头,但只要彼此相伴,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照亮前方的路。

远处的天空中,一颗新星悄然升起,光芒虽弱,却坚定地闪烁着,像极了他们初出青丘时的模样。

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更广阔的天地间,书写着永不褪色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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