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进一步巩固与股东的关系,高志豪和宋晓倩特意举办了一场股东答谢会。会上,高志豪详细介绍了公司的发展规划和近期取得的成绩,宋晓倩则向各位股东展示了详细的财务报表,让大家对公司的运营状况有了更清晰的了解。
各位股东,高志豪举起酒杯,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百金贵集团的支持和信任。我们一定会不负众望,带领公司走向更辉煌的未来。
几位之前支持秦云龙的股东见状,也纷纷表示愿意重新支持高志豪和宋晓倩。一位股东说:高总和宋秘书的能力我们有目共睹,相信在你们的带领下,公司一定能越来越好。
然而就在答谢会进行到高潮时,高志豪接到一个紧急电话。他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匆匆离席而去。
怎么了?宋晓倩跟出来问道。
高志豪颤抖着说:证监会突然派人来公司,说要调查当年的资金挪用案。
宋晓倩心中一震,但表面保持镇定:别慌,我们先回去应对。
回到公司,调查人员已经等候多时。带队的李处长出示搜查令:高总,我们接到举报,需要重新调查十年前秦云龙资金挪用案的相关证据。
高志豪强作镇定:这个案子已经结案多年,怎么突然......
我们发现了新的证据。李处长意味深长地说,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调查持续了整整三天。这期间,高志豪如坐针毡,而宋晓倩则暗中与前辈保持联系。
是时候了。蛇眼代表在电话中说,把这些材料交给调查组。他传给宋晓倩一份加密文件。
宋晓倩打开文件,震惊地发现这里面竟然是殷雄伟伪造证据、陷害秦云龙的详细记录。
为什么要这样做?宋晓倩不解。
殷雄伟已经失去利用价值。前辈需要一个新的代言人。
就在调查陷入僵局时,宋晓倩地发现了保存在旧档案系统中的关键证据。这些证据清楚地显示,当年正是殷雄伟伪造文件,将资金转移的罪名栽赃给秦云龙。
殷雄伟被带走调查,临行前他怒视宋晓倩:是你!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宋晓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被带走,心中却波澜起伏。当晚,她再次见到代表。
做得很好。
我想知道,宋晓倩鼓起勇气问,前辈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搞垮百金贵?
代表轻笑一声:很快你就会明白了。
就在宋晓倩摸不着头脑时,秦云龙出现在她眼前。
没想到吧?秦云龙微笑着坐在她对面,或者说,我该称呼你为?
宋晓倩浑身一颤:你什么时候......
从一开始就知道。秦云龙从容地说,我和殷叔叔设了这个局,就是要引出前辈真正的首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殷雄伟缓缓走进来:十年了,这场戏该落幕了。
宋晓倩震惊地看着殷雄伟,又看看秦云龙,突然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一枚棋子。
殷雄伟叹了口气:晓倩,你父亲宋英杰是我的老朋友。当年他因为发现了前辈的秘密而被灭口,我将你收养,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彻底铲除这个前辈。
宋晓倩跌坐在椅子上,泪水夺眶而出: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是在为杀父仇人工作?
秦云龙递给她一份文件,你一直在为我们工作。这些是你这些年来秘密收集的前辈犯罪证据,足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原来,宋晓倩早年就被殷雄伟暗中安排进入前辈卧底,期间多次通过心理暗示和药物被控制记忆。直到最近,殷雄伟和秦云龙才设法解除了她的记忆封锁。
现在,殷雄伟神色凝重,我们需要你的帮助,给前辈最后一击。
就在这时,警报突然响起——前辈已经察觉异常,开始行动了。
宋晓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坚定:我知道该怎么做。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猎蛇计划
窗外,上海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百金贵集团内部,真正的权力之争才刚刚开始......
平板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那一行加密信息像毒蛇般盘踞在正中央。王莹莹的指尖微微发凉,秦云龙的目光从屏幕移到她脸上,两人对视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他在引导我们。”王莹莹的声音有些发紧,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13号柜……会不会是陷阱?”
秦云龙沉默地站起身,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他拿起外套的动作流畅而决绝:“就算是陷阱,也要闯一闯。我倒要看看,这位‘殷叔叔’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周一上午九点五十分,私人保管库所在的金融街正值繁忙时段。突然,所有电子广告屏同时黑屏,紧接着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开始播放——高志豪与证监会官员在私人会所交头接耳,经过处理的声音依然清晰可辨:“冻结秦云龙股权”、“好处费”等字眼反复出现。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是高志豪!他居然买通证监会的人?”“难怪百金贵的股价一直跌,这里面果然有鬼!”议论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片混乱中,高志豪的专车被迫停在路边。他刚下车,一阵刺耳的嗡鸣声突然袭来——定向声波装置精准地 targeting 他所在的位置。他痛苦地捂住耳朵,脸色煞白。保镖们试图护送他离开,却被突然涌出的“记者”团团围住。
街对面的黑色面包车内,王莹莹盯着监控画面,对着耳麦轻声说:“A计划成功,伪装组行动。”
三名西装革履的男子提着公文包走向保管库。为首之人出示的授权文件上天衣无缝地仿造了高志豪的签名和指纹——这些都是技术部门通过监控录像中高志豪握杯的镜头提取合成的。
前台工作人员仔细核对着文件,正要拨通内线电话时,男子突然压低声音:“高总特意交代,这件事不能让宋秘书知道。”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通道。工作人员会意地点头,引领三人走向保管区。
13号柜门打开的瞬间,所有人都怔住了——里面没有预期的文件,只有一个古朴的紫檀木盒,盒盖上精心雕刻着一盘象棋残局,正是秦云龙书桌上那盘未下完的棋。
伪装组的人刚要取盒,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彻整个保管区。红色警示灯疯狂闪烁,一道道安全门应声落下。
“不好,中计了!”王莹莹在面包车里低呼,立即切换频道,“启动b计划,切断安防系统电源!”
然而技术人员的操作遭到强烈反制,屏幕上突然弹出一个视频窗口。画面缓缓扫过一整墙法律书籍,最后定格在书桌后——白发苍苍的殷雄伟戴着金丝眼镜,对着镜头微笑:“云龙,好久不见。”
站在对面写字楼里的秦云龙拳头骤然握紧,指节发白:“殷叔叔,十年了,你把我们父子耍得好苦。”
“耍?”殷雄伟轻笑,“我只是在完成你父亲未竟的事业。他发现了百金贵早期的资金污点,想公开,是我阻止了他。”
秦云龙的瞳孔猛地收缩:“是你杀了他?”
“是他太固执。”殷雄伟的语气骤然变冷,“百金贵是我们三个人的心血,岂能因为一点污点就毁于一旦?我帮他‘体面退场’,又让你‘死’去重生,就是为了今天——让秦家的人亲手把公司带回正轨。”
“用肮脏的手段?”秦云龙怒极反笑,“把我送进监狱,夺走紫瑶的公司,让刀叔抑郁而终,这就是你的‘正轨’?”
“必要的牺牲而已。”殷雄伟打开桌上的木盒,取出一枚蛇形戒指,“你父亲当年就该明白,商场如棋局,想赢就得有舍有得。现在,这枚‘蛇眼’戒指交给你,百金贵的真正控制权,也该物归原主了。”
秦云龙死死盯着屏幕:“你根本不是想让我接班,你是想让我成为下一个高志豪,对吗?”
殷雄伟不置可否地推了推眼镜:“明天中午十二点,老地方见。带上木盒里的东西,我们好好下完那盘残局。”
视频戛然而止。伪装组趁机取出木盒撤离。
面包车内,王莹莹突然发现盒底刻着一行小字:“卒行日,帅不归。”她抬头看向秦云龙,却见他神色痛苦。
“这是父亲的笔迹。”秦云龙轻抚那行字,“他说过,这盘残局的关键是过河的卒子——看似不起眼,却能直捣黄龙。但如果帅位不稳,卒子终会成为别人的刀。”
他突然直视王莹莹:“莹莹,从现在起,你不用再跟着我了。”
王莹莹愣在原地:“秦老板,您怀疑我?”
“不是怀疑。”秦云龙打开木盒,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十年前的公司年会上,殷雄伟站在他身边,而背景深处,年轻的王莹莹正与殷雄伟交换着一个隐秘的眼神。
“殷雄伟说的‘最危险的兵’,就是你。”秦云龙的声音透着疲惫,“你接近我,帮我查案,甚至刚才的窃听,都是他安排的戏码。”
王莹莹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微微颤抖。许久,她才苦笑着从口袋取出另一枚蛇形戒指:“我是殷叔叔收养的孤女。他说您父亲的死是咎由自取,说您太冲动,需要有人引导……”
“包括引导我走进他设好的陷阱?”秦云龙合上木盒,“你走吧。明天的棋局,不需要旁观者。”
王莹莹望着他决绝的背影,轻声说:“殷叔叔在木盒夹层里放了东西,是他真正害怕的……还有,保管库13号柜的墙壁里,藏着十年前的原始转账记录,是高志豪伪造证据的铁证。”
她转身融入人流,消失不见。
秦云龙打开木盒夹层,里面是一张晚期脑癌诊断书——殷雄伟只剩下三个月寿命。
他拨通一个尘封的号码:“紫瑶,明天帮我个忙。我们该结束这盘棋了。”
阳光透过车窗,照在木盒的棋局上。那个过河的卒子,正对着帅位,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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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高志豪和宋晓倩,正在为巩固权力忙碌着。会议室内,高志豪站在白板前语气坚定:“秦云龙的出现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必须进行全面整顿……”
宋晓倩点头补充:“It部门要在三天内升级网络安全系统。”但在她平静的外表下,一条加密信息正让她心神不宁:“明晚八点,老地方见。有要事相商。——蛇眼”
与此同时,秦云龙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上海的天际线。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蛇形戒指,眼神深邃。殷雄伟的棋局已经布好,而现在,他不仅要破局,更要重新制定规则。
王莹莹消失在人海中后,走进一间不起眼的咖啡馆。她在最角落的座位坐下,取出平板电脑快速输入几行代码。屏幕亮起的瞬间,一个加密对话框弹了出来:
“棋子就位,棋局开始。——卒”
窗外,乌云悄然聚集,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而在金融街的摩天大楼之间,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咖啡馆的落地窗外,人流如织。王莹莹指尖悬在屏幕上方,看着对话框里“卒”的署名,指腹无意识地蹭过冰凉的蛇形戒指——那枚与木盒里一模一样的银质戒指,蛇眼处镶嵌的黑曜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殷雄伟看向她时的眼神。
三秒后,对话框弹出新消息:“木盒夹层的诊断书,他看到了?”
王莹莹垂眸,敲击键盘:“看到了。他没追问来源,只给‘紫瑶’打了电话。”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邻桌传来玻璃杯碰撞的脆响。她下意识抬眼,正对上一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的目光——对方手里捏着半杯冷掉的拿铁,袖口露出半截熟悉的银色手链,链节上刻着极小的“刀”字。
是刀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