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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破晓,煤铁工坊的炉火已烧得通红,火星顺着烟囱窜上天际,与东边泛起的鱼肚白撞在一起。巴图尔光着膀子,身上沾着黑亮的煤屑,正指挥矿工们将新锻好的双层铁筋锅炉往蒸汽矿车上吊装。铁架与底盘碰撞发出 “哐当” 巨响,周仓扛着根碗口粗的铁撬棍跑过来,喊得嗓子都有些哑:“巴图尔!慢着点!别把底盘压变形了 —— 昨儿夜里俺检查,旧底盘的铁梁都有点弯了!”

巴图尔挥手让众人停手,蹲下身摸着矿车底盘的铁梁,眉头拧成疙瘩:“是俺考虑不周,新锅炉比旧的重两倍,底盘得加固。” 他转头看向刚走进工坊的赵磊,手里比划着,“将军,俺想在底盘两侧各加两根斜撑铁,像西域弯刀的护手那样,把锅炉的重量分摊到车轮轴上,这样就不会压弯了。”

赵磊蹲在一旁,指尖顺着铁梁摸了摸,点头道:“这个法子可行,斜撑铁用最粗的熟铁,焊接时多浇两层铁水,保证结实。另外,锅炉的添煤口得装个挡灰板,不然跑起来煤屑乱飞,迷了矿工的眼。”

“挡灰板!俺咋没想到!” 巴图尔一拍大腿,立刻让人去取薄铁板,“俺这就让铜匠打个活页,能掀开添煤,放下挡灰,保证严实!” 周仓也跟着插话:“还有烟囱,得往上拔高半尺,不然蒸汽和煤烟飘下来,熏得车夫睁不开眼,爬坡时容易出危险。”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敲定了锅炉安装的最后细节。矿工们重新起吊锅炉,巴图尔亲自掌锤,将斜撑铁焊在底盘上,火星溅在他身上,烫出一个个小黑点,他却浑然不觉,只顾着喊:“往左挪半寸!再焊!” 周仓则蹲在添煤口旁,指导铜匠安装挡灰板,时不时用手掰一掰,确认活页灵活:“再松点,太紧了掀不开!”

与此同时,染坊里已是一片忙碌景象。十几张木桌并排摆开,每张桌上都放着一套三层木模和染料缸,王婶正站在最前面,给新招的二十个姑娘示范多色套印:“先把坯布固定在木板上,第一层印黄沙,木模要对齐边角,用力按实,不然颜色会虚!” 她一边说,一边拿起刻着沙漠纹路的木模,蘸了栀子黄染料,“啪” 地按在布上,揭开时,一片金黄的沙丘纹路清晰可见。

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举着手问:“王婶,第二层印月牙泉,要是对不齐咋办?”

虞姬走过去,手里拿着个自制的木尺,笑着说:“别慌,我在木模边缘刻了小记号,布上也画了标线,记号对齐标线,就不会歪了。” 她拿起泉水纹样的木模,蘸了靛蓝染料,精准地叠在黄沙纹路上,“你看,这样印出来,泉水就刚好在沙丘中间,跟画里一样。”

正说着,柳老板带着两个伙计走进染坊,手里捧着个厚厚的账本:“虞姑娘,王婶,我来看看试产情况。” 他拿起一块刚印好的月牙泉布,对着晨光瞧了瞧,连连点头,“颜色均匀,纹路清晰,比我预想的还好!这是京城各大布庄的订单,一共三千匹,分花色:一千五百匹月牙泉,一千匹沙漠胡杨,五百匹胡桃纹。”

王婶接过账本,翻了翻,脸色有些为难:“柳老板,三千匹太多了,咱们现在十张桌子,一天顶多印五十匹,三个月也印不完啊!”

虞姬也皱起眉:“主要是换模子太费时间,一张布要换三次模,还得等前一层染料晾干,效率提不上来。”

柳老板放下账本,沉吟道:“要是能像煤铁工坊那样,搞个‘流水线’呢?第一张桌只印黄沙,第二张桌印泉水,第三张桌印胡杨,布从第一张桌传到最后一张,直接晾干打包,不用来回换模。”

“流水线?” 虞姬眼睛一亮,立刻拉着王婶走到空地上,用石灰在地上画了三道线,“王婶你看,咱们把桌子排成三排,第一排八张,只印第一层黄沙,晾干后传到第二排,八张桌印泉水,再传到第三排,八张桌印胡杨,最后直接挂到晾布架上。这样每个人只做一道工序,熟练了就快了!”

王婶盯着石灰线看了半晌,拍着手笑:“这法子中!俺这就去挪桌子,让姑娘们分工练手!第一张桌的负责对齐布,第二张的专管对记号,第三张的保证颜色均匀,肯定比现在快三倍!”

柳老板也笑着补充:“我让人从京城送五十套木模来,保证每张桌子都够用。另外,染料得提前熬好,装在大缸里,用小勺子舀,省得每次都调颜色,耽误时间。”

“多谢柳老板!” 虞姬握着他的手,“我们今天就把流水线搭好,明天开始试产,争取一天印一百五十匹,三个月肯定能交齐货!”

这边染坊忙着搭流水线,煤铁工坊的蒸汽矿车已安装完毕。巴图尔往锅炉里填满煤,点燃火,蒸汽 “呜呜” 地从管道里冒出,压力表的指针慢慢上升。赵磊站在矿车旁,高声问:“巴图尔,制动装置检查好了吗?这可是关键,陡坡上要是刹不住,就出大事了!”

“检查三遍了!” 巴图尔拍着矿车尾部的铁闸,“俺用西域的‘楔形制动’,踩下踏板,铁楔就会卡住车轮内侧的卡槽,越踩越紧,就算在陡坡上,也能稳稳刹住!” 他说着,亲自爬上驾驶座,踩下制动踏板,众人清楚地看到车轮内侧的铁楔 “咔嗒” 一声卡住卡槽,车轮纹丝不动。

周仓还是不放心,牵着马走到陡坡下:“俺先骑着马在前面探路,你开矿车跟在后面,慢点开,有问题俺喊你!” 巴图尔点头,拉动操纵杆,蒸汽矿车缓缓向前移动,车轮与铁轨碰撞发出 “哐当哐当” 的声响,顺着陡坡稳稳向上爬。

爬到坡顶时,周仓突然大喊:“巴图尔!刹车!快刹车!” 巴图尔立刻踩下制动踏板,矿车 “吱呀” 一声停住,离坡顶边缘只有半尺远。众人都吓出一身冷汗,巴图尔跳下车,检查制动装置,发现铁楔上沾了煤屑,摩擦力减小了。

“是煤屑的问题!” 赵磊蹲下身,用布擦掉铁楔上的煤屑,“得在制动装置旁装个挡尘板,防止煤屑落到铁楔上。另外,铁楔表面要磨得更粗糙,增加摩擦力。”

巴图尔立刻让人找来薄铁板,临时做了个挡尘板,又用砂纸把铁楔磨得粗糙:“俺再试一次!这次肯定没问题!” 他重新爬上矿车,松开制动,矿车顺着陡坡向下滑,快到坡底时,他踩下制动,矿车稳稳停在周仓面前,没有一丝晃动。

“成了!” 周仓拍着巴图尔的肩,笑得合不拢嘴,“这制动装置真顶用!以后夜里运矿,俺也放心了!”

中午时分,拓跋烈骑着马从镇外赶来,马背上驮着两个大布包,进门就喊:“阿磊、虞姬!好消息!俺去山里的木匠村,订了三十套印花木模,还拉了两车硬松木,足够染坊用了!另外,邻县的盐商听说咱们的蒸汽矿车能运货,想让咱们帮忙运盐,每车给五两银子!”

赵磊接过木模的样品,看了看纹路,满意地点头:“松木质量不错,拓跋烈,你辛苦的,回头让厨房杀只羊,给你补补。运盐的事,你跟盐商谈,每天安排两趟矿车,上午运矿石,下午运盐,既不耽误工坊用矿,又能赚银子。”

“俺这就去谈!” 拓跋烈喝了碗凉茶,转身又要走。

虞姬叫住他:“拓跋大哥,你顺便问问盐商,有没有京城的染料商渠道,咱们的栀子黄快用完了,得进些新的染料,不然印花要断货。”

“没问题!” 拓跋烈扬了扬马鞭,骑着马匆匆离去。

下午,染坊的流水线正式试产。姑娘们分工明确,第一张桌的快速将坯布固定、印上黄沙;第二张桌的接过布,对齐记号,印上泉水;第三张桌的印上胡杨,然后直接挂到旁边的晾布架上。蒸汽搅拌染缸不停地转动,染料均匀起泡,木模的敲击声、姑娘们的说话声、染缸的 “哗啦” 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王婶站在流水线旁,时不时纠正姑娘们的动作:“小李,印黄沙时用力点,颜色太浅了!”“小张,记号没对齐,泉水印偏了!” 试产了一个时辰,竟印出了二十匹合格的彩布,比之前的效率翻了两倍还多。

“照这个速度,一天印一百五十匹没问题!” 王婶笑得眼睛都眯了,“姑娘们都熟练了,明天还能再快些!”

虞姬拿起一匹刚晾干的沙漠胡杨布,上面的胡杨枝叶翠绿,沙丘金黄,泉水碧蓝,活灵活现。她走到赵磊身边,递给他看:“你看,流水线成功了!柳老板的订单肯定能按时交。”

赵磊接过布,摸了摸质地,又看向煤铁工坊的方向,蒸汽矿车正 “呜呜” 地拉着矿石回来,车厢里的矿石堆得像小山:“矿车也试跑成功了,以后矿石供应充足,咱们能造更多的汽力织机和蒸汽矿车,甚至能造蒸汽船,沿着渭水运货,把咱们的彩布、铁器卖到更远的地方。”

“蒸汽船?” 虞姬眼睛一亮,“就像西域的渡船那样?要是能造出来,运布、运铁就更方便了,不用再靠马车,还能走水路去江南。”

“对!” 赵磊指着渭水的方向,“我已经画了初步的图纸,用蒸汽发动机带动船桨,比人力划船快十倍。等忙完眼前的订单和矿场的事,咱们就开始造蒸汽船,打通水路商路。”

傍晚时分,柳老板再次来到染坊,看到流水线上忙碌的景象和挂满晾布架的彩布,笑得合不拢嘴:“虞姑娘,赵将军,我真是没看错你们!这流水线太高效了,我现在就回去让人准备银子,等第一批货出来,先付一半货款!”

李婶和几个婶子端着饭菜走进染坊,有炖鸡、炒青菜、还有刚蒸好的馒头:“姑娘们、柳老板、将军,快吃饭了!忙活了一天,都饿坏了吧?”

众人围坐在染坊的空地上,一边吃饭,一边讨论着未来的计划。周仓啃着鸡腿,含糊不清地说:“俺觉得,咱们可以再建个铁器铺,专门打造铁锅、铁盆这些家用铁器,肯定好卖!”

巴图尔放下饭碗,点头道:“俺同意!还能打造西域样式的弯刀、匕首,卖给来往的商旅,赚些西域的香料和宝石。”

王婶也跟着说:“染坊可以再扩两间,多招些姑娘,除了印风景,还能印花鸟、人物,满足不同商户的需求。”

赵磊和虞姬相视一笑,心中满是憧憬。赵磊举起碗,高声说:“大家说得都好!咱们一步一步来,先把眼前的订单完成,把矿场和染坊办好,再建铁器铺、造蒸汽船,打通水陆商路,让咱们的镇子变成中原和西域的商贸中心,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

“好!” 众人都举起碗,碗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在染坊里回荡。

夜色渐深,染坊的灯还亮着,姑娘们还在加班练习流水线操作;煤铁工坊的炉火也没灭,巴图尔和几个矿工正在给蒸汽矿车做最后的检查;桃树下的胡杨苗已长到四尺高,枝叶繁茂,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赵磊和虞姬并肩坐在桃树下,望着远处工坊的灯火,听着蒸汽的 “呜呜” 声、织机的 “咔嗒” 声、染缸的 “哗啦” 声,心中满是安宁与希望。这些声音不再是单纯的机械声,而是家园蓬勃发展的脉搏,是众人用汗水浇灌的梦想之歌。

“你说,咱们的蒸汽船造好后,第一站去哪里?” 虞姬靠在赵磊肩上,轻声问。

“去江南。” 赵磊握着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把咱们的彩布卖给江南的商户,再把江南的丝绸、茶叶运回来,让中原和江南的货物,通过咱们的商路,运往西域,也让西域的香料、宝石,走进中原的千家万户。”

虞姬点点头,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月亮像一枚圆润的玉饰,映在她眼中:“就像这胡杨苗,在中原的土地上扎根、生长,西域和中原的文化、货物,也会在咱们这里交融、繁荣。”

赵磊紧紧握住她的手,心中无比坚定:“一定会的。只要咱们同心协力,没有什么能阻挡咱们。未来,这里会有高大的工坊、宽阔的铁轨、往来的蒸汽船,会有热闹的集市、学堂、医馆,会有无数幸福的家庭,会有永远的太平。”

夜色中的村庄,被工坊的灯火照亮,被忙碌的身影温暖,被蓬勃的希望包裹。而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 —— 一个属于他们,属于这片土地,属于太平岁月的,无限可能的开始。蒸汽还在 “呜呜” 地歌唱,织机还在 “咔嗒” 地伴奏,染缸还在 “哗啦” 地和鸣,共同谱写着工业兴起、商路贯通、家园繁荣的壮丽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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