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烊千玺开着车,沿着镇口的柏油路往集市驶去。窗外是成片的热带绿植,椰子树的阔叶在风里轻轻摇晃,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与泥土湿润的气息,和城里的喧嚣截然不同。盛屿安扒着车窗,叽叽喳喳地数着路边的芭蕉树,王源凑在他身边,跟着一起数,时不时被小男孩童言童语逗得哈哈大笑。
盛星默坐在副驾,王俊凯坐在她身后,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椅背上,指尖偶尔蹭过她的肩膀,带着小心翼翼的暖意。“集市上的舂鸡脚要选那家摆了二十年的老摊子,”盛星默回头笑着说,“阿婆的手艺最好,酸、辣、鲜、爽,还带着点果香味,你们肯定爱吃。”
“那必须得尝尝!”王源眼睛亮晶晶的,已经开始盘算,“还要买泡鲁达,我上次刷视频看到,椰奶加面包干,还有好多小料,听起来就好吃。”
易烊千玺握着方向盘,嘴角噙着浅浅的笑:“都听你的,你带路。”
集市入口处摆满了彩色的遮阳棚,红的、蓝的、黄的,在阳光下格外热闹。刚下车,就听见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混合着讨价还价的声音,满是烟火气。盛屿安拉着盛星默的衣角,迫不及待地往里面跑:“姐姐,快走吧!炸洋芋的摊子在那边!”
王俊凯快步跟上,自然地牵住盛星默的另一只手,掌心温热干燥:“慢点走,人多,别挤着。”
易烊千玺跟在最后,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不动声色地护着几人的侧后方。霖村的集市不大,但来往的大多是本地人,偶尔有游客,也都被这份淳朴的热闹吸引。有人认出了王俊凯三人,眼神里闪过惊讶,却都只是笑着点点头,没有上前打扰,反而下意识地给他们让开了些路,这份默契让空气里多了几分自在。
“先去买舂鸡脚!”盛星默牵着王俊凯的手,熟门熟路地往集市深处走。老阿婆的摊子前围了不少人,看到盛星默,阿婆笑着挥挥手:“星默丫头,带着朋友来啦?”
“阿婆新年好!他们是我的男朋友”盛星默笑着回应,还介绍了身边的他们三个,“给我来五份舂鸡脚,要多放些小米辣和柠檬汁。”
阿婆手脚麻利地抓起新鲜的鸡脚,放进石臼里,加上小米辣、香菜、蒜末、柠檬汁、鱼露,再撒上一把烤得香脆的花生,拿起木槌用力舂捣。“咚咚咚”的声音里,各种调料的香味混合着鸡脚的鲜气弥漫开来,王源凑上前,吸了吸鼻子:“哇,好香啊!”
阿婆笑着递过装好的舂鸡脚,用本地话对周围的人说:“这几个星默的男朋友,咱们别围着,让孩子们好好逛逛。”大家纷纷应和,笑着散开,有人小声说“这几个小伙子长得真精神”,却没人上前拍照或搭话,只是远远地看着,眼里满是善意。
盛星默递了一份给王俊凯,又分给王源和易烊千玺,最后拆开一份递给盛屿安:“尝尝看,是不是我说的味道?”
王俊凯咬了一口,酸辣的滋味瞬间在舌尖炸开,带着柠檬汁的清爽,一点都不腻。“好吃,”他眼睛亮了亮,凑到盛星默身边,“比城里吃的地道多了。”
王源吃得直咂嘴,辣得脸颊泛红,却停不下来:“太绝了!再来一份都不够!”
易烊千玺吃得斯文,却也很快吃完了一份,看着盛星默:“确实不错,回头可以买些带回去给叔叔阿姨吃。”
往前走了几步,就是泡鲁达的摊子。雪白的椰奶装在透明的玻璃杯里,加上烤得金黄酥脆的面包干、软糯的西米、酸甜的芒果丁,还有晶莹的椰果,层层叠叠,看着就诱人。老板是个年轻的姑娘,认出他们后,笑着多给了几包椰丝:“星默,给你男朋友多加点料,新年快乐呀。”
“谢谢啦!”盛星默笑着道谢,接过五杯泡鲁达,递到几人手里。王源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椰奶的香甜混合着面包干的酥脆,满足地眯起眼睛:“这也太好喝了吧!比我想象中还绝!”
盛屿安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嘴角沾了点椰奶,像只偷吃的小松鼠。王俊凯拿出纸巾,轻轻帮他擦掉,笑着说:“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他们沿着集市慢慢逛,盛星默带着他们钻进一个小巷子,里面藏着一家卖傣味烧烤的小摊子。烤五花肉滋滋冒油,刷上特制的甜辣酱,撒上芝麻和香菜;烤罗非鱼外焦里嫩,带着柠檬的清香;还有烤豆腐、烤茄子,香气扑鼻。
“老板,来十串五花肉,两条烤罗非鱼,还有这些都各来两串。”盛星默熟练地点单,转头问几人,
老板笑着应下,麻利地翻烤着食材。周围有几个本地的年轻人,认出他们后,只是对着他们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就继续自顾自地吃东西,没有丝毫打扰的意思。这份恰到好处的距离感,让几人都放松了不少。
盛屿安拉着王源的手,跑到旁边的小摊子买了四个彩色的小风车,分给大家:“哥哥们,拿着!风一吹就转,可好看了!”
王源接过绿色的风车,随手插在口袋里,牵着小男孩的手往回走:“谢谢屿安,真好看。”
王俊凯拿着蓝色的风车,轻轻转动着,目光落在盛星默身上,眼底满是温柔。盛星默手里拿着粉色的风车,风一吹,叶片呼呼地转,阳光落在她脸上,笑容明媚得像春日的花。易烊千玺握着红色的风车,偶尔抬手帮盛星默拂开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动作自然又温柔。
他们手里捧着各种小吃,一边逛一边吃,偶尔交换着尝彼此手里的东西。王俊凯把自己的烤五花肉递到盛星默嘴边,看着她咬下一口,眼里笑意更浓;王源把烤豆腐分给易烊千玺,两人凑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盛星默则帮盛屿安剥着烤罗非鱼的刺,耐心又温柔。
集市尽头是卖水果的摊子,青芒果、红毛丹、山竹、释迦果,堆得像小山一样。盛星默挑了些熟透的山竹,剥了一个递给王俊凯:“这个清热降火,刚才吃了辣的,正好解解腻。”
王俊凯咬了一口,果肉清甜多汁,点点头:“好吃,再买些带回去。”
易烊千玺主动接过盛星默手里的袋子,把买好的水果和小吃都装进去,沉甸甸的,却握得稳稳的。周围的人看着他们一行人,有笑着议论的,有拿出手机悄悄拍了张背影的,但始终没有人上前打扰,只是用最淳朴的方式,包容着这份属于他们的热闹与温馨。
逛到日头偏西,几人的手里和袋子里都装满了东西,盛屿安揉了揉圆滚滚的肚子,靠在盛星默身上:“姐姐,我吃撑了。”
王源也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笑着说:“我也是,太好吃了,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王俊凯摸了摸盛星默的头:“那我们回去吧,晚上还要煮火锅呢。”
往回走的时候,盛星默回头看了一眼热闹的集市,阳光把几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温馨又美好。她被王俊凯牵着,身边是说说笑笑的王源和易烊千玺,还有黏着她男朋友的弟弟,周围是熟悉的烟火气和善意的目光,心里满是踏实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