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孙督军府。
年近六十,身材臃肿的孙世章捏着林守使派人紧急送来的密信,一双被酒色浸淫得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贪婪而兴奋的光芒。
林守使的信上虽未明说,但字里行间暗示的结两家之好的意思,他深谙此道,岂会不懂。
“北城林家那个小女子……”
孙世章摸着肥厚的下巴,咧开嘴,露出被烟渍熏黄的牙齿。
“老子早就听说那是个绝色,身段她好!
若不是老子不适合在北城露面,早就把她给弄到手了。
没想到,这次林守使那个老狐狸,倒识相了一回。
哈哈哈……”
他根本就等不及什么三媒六聘的繁琐礼节,那种正经娶姨太太的排场,他早就玩腻了。
这种送上门的美味,当然是越快吃到嘴里越好啊!
“刘副官!”
孙世章扬声喊道。
“大帅!”
一个精干的军官应声而入。
“你带几个得力的人,立刻悄悄去北城林家,直接把林守家的大小姐给我接回来!”
孙世章搓着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急色。
“记住!一定要快!
一路上,人要给我看好了,别出什么岔子!”
“是!大帅!”
刘副官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然后转身立刻去办。
北城林家。
林晚晴被锁在闺房里,不过一日的功夫,整个人已经憔悴的脱了形。
她哭也哭了,闹也闹了,林守使却丝毫不为所动。
林晚晴不敢相信,她父亲竟然会如此的狠心!
第二天深夜,刘副官带着几名便装的精壮士兵,便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林府后门。
林守使早已等候在此。
“人在房里……你们带走吧!”
没有嫁妆,没有仪式,甚至连一个像样的送别都没有,林晚晴就像是一件货物,被她亲生父亲亲手交了出去。
“你们是谁?
滚出去!”
林晚晴拼命挣扎着,尖叫着,抓起手边的花瓶就砸了过去。
刘副官轻易地避开花瓶,面无表情的一挥手。
“林小姐,得罪了!
奉大帅之命,接你去南城。”
两名士兵上前,不由分说地架起拼命挣扎的林晚晴,用准备好的布团塞住她的嘴,再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迅速将她拖出了林府,塞进一辆没有任何标志的汽车里。
汽车在夜色中疾驶,悄悄离开了北城。
林晚晴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口中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南城孙府。
孙世章早已等得心痒难耐。
他都来不及准备像样的新房,只命人将一处平时用来招待客人的客房,临时布置了一下。
挂上几匹红绸,点燃几根红烛,便算作洞房了。
林晚晴被直接带到了这个所谓的新房。
她眼上的黑布和口中的布团被取下。
林晚晴惊魂未定地环顾四周。
当她看到一个脑满肠肥,眼中闪烁着淫邪光芒的老男人一步步走来时,吓得她大叫连连。
“你走开!你走开……”
孙世章耐下性子说道。
“小美人,以后你就是我的七十房姨太太了!”
“你……你就是孙世章?”
林晚晴一颤,连连后退,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退。
“哈哈哈……美人儿,原来你知道老子的名字啊……”
孙世章搓着手,一步步逼近,满眼的淫光。
他的目光贪婪地在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断的逡巡。
“啧啧!北城之花,果然名不虚传,比老子府里的那些货色强多了……”
“滚开!你别过来!”
林晚晴抓起手边能碰到的一切东西。
烛台、花瓶、枕头等等,疯狂地向他砸去。
“我是北城林家的小姐!你敢动我,我阿爸和琛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林家?呵!”
孙世章轻易地躲开林晚晴扔过来的东西,嗤笑道。
“你是你爹亲手送给老子的!
至于沈聿琛?
恐怕他现在比谁都想杀了你吧!”
“你……”
就在林晚晴心神剧震的瞬间,孙世章猛地扑了上来,如同饿狼扑食,一把将她死死地抱住。
浓烈的酒气和老人身上特有的腐朽味道,熏的林晚晴几欲作呕。
“放开我!
你个畜生!
你放开我……”
林晚晴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踢打、撕咬着,长长的指甲在孙世章肥胖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孙世章大怒。
“啪!”
“啪……”
几记重重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林晚晴的脸上。
打得她眼直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贱人!别给脸不要脸!”
孙世章骂骂咧咧道,然后手下一个用力,粗暴地撕碎了林晚晴身上的衣物。
锦缎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刺耳。
林晚晴感到身上一凉,全身的衣物荡然无存。
林晚晴环抱着自己的身子,瑟瑟发抖,哭泣道。
“琛哥哥……救我……”
孙世章一脸的淫笑,然后把她一把扔到床上,然后如猛虎般扑了上来。
林晚晴被摔得头昏眼花,只觉得一个黑影罩上来,然后就是一阵钻心的刺痛……
当她恢复一点意识的时候,耳边只有孙世章粗重的喘息声,和令人作呕的气味……
红烛摇曳,映照在墙壁上的是扭曲的影子,和一场单方面的野蛮……
林晚晴初时还在拼命地抵抗,双手指甲乱挠,双腿乱跺。
但孙世章那肥硕的身子,却像是一座大山,让她动弹不得。
他那肥硕油腻的身躯,几乎让她窒息。
渐渐地,她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破败玩偶,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世章终于心满意足地翻身躺在了一边,满意地吁了一口气,这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