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州海峡上,商船往来穿梭,五彩斑斓的旗帜迎风飘扬。各国商船汇聚于此,形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贸易画卷。欧洲的卡拉克船、亚洲的传统帆船以及各种小型商船,大小不一,形态各异,有的壮丽宏伟,有的简陋实用,共同在这片繁忙的海域中航行。
西方武装商船穿梭其中,频繁运输货物,为这片海域注入了活力。然而,令人遗憾的是,由于明朝的海禁政策,大明官方的船舶在这片海域上难觅踪影。但这并未影响沿海商人世家的活动,他们通过偷渡或与地方官员合作组成商会,依然在这条海峡上忙碌地往来。
夷州海峡成为了一个多元文化交汇的十字路口,各国商人带着各自的货物在此交易,香料、丝绸、瓷器、宝石等商品在这里流转。
荷兰船只在夷州海峡内航行时,注意到前方商船纷纷躲避。荷兰船长好奇地命令:“全速前进,看看发生了什么!”
随着距离拉近,荷兰船只发现海面上出现了一支庞大的舰队。荷兰船长震惊地喊道:“快看,那是什么?”
一名水手用望远镜观察后,惊呼:“那支舰队挂着龙旗!难道大明放开了海禁?”
另一名水手也加入讨论:“不对啊,龙旗后面还有一面汉字旗!这到底是哪个国家的船队?”
荷兰船长皱眉道:“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旗帜。他们既不是大明,也不是其他已知国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船上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荷兰船员们纷纷猜测这支神秘舰队的来历。荷兰船长命令:“保持警惕,继续前行。我们得弄清楚这支船队的真实身份。”
荷兰船只继续靠近,试图获取更多关于这支神秘舰队的信息。
李强站在光荣号的甲板上,望着远处正向他们靠近的荷兰船,眼神中满是疑惑。“他们想干什么?”他自言自语道。
荷兰船的接近让李强感到不解,他不知道对方是何意图。为了以防万一,李强转身对副船长下达了命令:“准备作战!打开炮门,把火炮都亮出来。我尽量不想战斗,因为后面的商船太多,一旦打起来,要是误伤沉了商船,损失太大了。”
李强解释道,“而且,定远号和平远号的火力较弱,让它们参战容易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副船长立刻行动起来,传达李强的命令。光荣号的炮手们迅速就位,打开炮门,将一门门火炮推到炮位上,展示出强大的火力。李强站在船头,目光紧紧锁定着荷兰船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威胁。
荷兰船只靠近时,光荣号已经亮出了全部火炮。荷兰船长惊恐地发现,对方的火力远远超过自己这条仅装备六门大炮的武装商船。他意识到与对方交战无异于自取灭亡,于是下令船员挥舞白旗,试图表明和平意图。
“快,挂白旗!我们不想打仗!”荷兰船长声嘶力竭地指挥着船员。
荷兰船员们也慌忙挥舞着手臂,试图向光荣号传达他们的和平意愿。
然而,李强看到荷兰船挂白旗后,心中满是疑惑。“这是想干什么?既想靠近又举白旗,难不成是要投降?”他暗自思索,但对荷兰人的举动并不信任。
李强大声命令道:“给水手们配发燧发枪!如果他们敢跳帮作战,就用燧发枪把他们全打下去!”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
副船长立刻执行命令,水手们迅速配发燧发枪,严阵以待。李强站在船头,目光如炬地盯着荷兰船,试图从他们的动作中判断出真正的意图。荷兰船上的白旗在风中飘扬,与光荣号的火炮形成了鲜明对比。
远处的商船见状,纷纷调转航向,靠近观战。船员们聚集在甲板上,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荷兰人因早到,在夷州建立了殖民点和堡垒,虽规模不大,却足以抵御土着人的进攻。但荷兰人因人数有限,并未进一步扩张,而是专注于建立港口,通过收取高额港口费用牟利。
“看,又是哪群荷兰人!”一艘商船的船长忍不住说道,“他们收的过路费比黄金还贵,这次总算碰到对手了。”
另一艘商船的水手也附和道:“就是,他们仗着港口的优势,把我们都当肥羊来剪羊毛。这下有好戏看了。”
荷兰人的堡垒在岸边显得格外突出,坚固的石墙和高耸的了望塔,彰显着他们的实力。过往商船每次经过,都得乖乖缴纳费用,否则就会遭到荷兰武装商船的拦截。
“他们这次挂白旗,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一名船员低声说道,“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想求和。但谁会相信这些荷兰人的话呢?”
其他商船的船员们纷纷点头,他们对荷兰人的不满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荷兰人在这次对峙中吃瘪,为他们过往的高额收费付出代价。
当荷兰船靠近到光荣号仅几百米时,双方已能清晰望见对方甲板上的水手。荷兰船长透过望远镜,惊愕地发现光荣号的水手全副武装,火枪早已在手,枪口黑洞洞地指向他们。
“天哪,他们早已严阵以待!”荷兰船长惊呼,额角瞬间渗出冷汗,“要是我们刚才有任何敌对举动,现在怕是已经被打成筛子了。”
荷兰水手们也紧张地望着光荣号,他们深知自己这条武装商船仅有的六门大炮在对方面前毫无胜算。而光荣号那三十二门火炮,足可将他们瞬间击沉。
“船长,我们该怎么办?”一名水手声音颤抖地问道,恐惧在他们眼中蔓延。
荷兰船长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继续保持白旗,表明我们的和平意图。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此时,光荣号上的李强也通过望远镜观察着荷兰船的动静。他注意到对方的紧张和不安,心中暗自思忖:“他们这是真不想打啊,但又为什么要靠近?”
荷兰船长又下令道:“全体注意,准备应对一切可能的情况。”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也不失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