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军营外,几名汉军哨兵笔直地站在岗哨上,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他们刚刚换岗不久,军容整齐,军装洁净,身姿挺拔,显得格外精神。
然而,不远处却聚集着几名胆子较大的西班牙妇女。她们或站或蹲,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哨兵们,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与欣赏,甚至有几分炽热。
“哎,你们看,那个哨兵长得真结实。”一名妇女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身边的同伴,低声笑道。
“是啊,你看他的手臂,肌肉线条多明显。”另一名妇女掩嘴轻笑,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而且身上一点异味都没有,干干净净的,真少见。”
“听说他们都是有稳定收入的职业士兵,真是金龟婿啊。”一名年纪稍长的妇女感叹道,“要是能嫁给这样的人,日子肯定安稳。”
哨兵们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些炽热的目光,他们不由得感到一阵不自在,彼此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喂,你发现没有?那几个女人一直在看我们。”一名哨兵低声对身边的战友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早就注意到了。”另一名哨兵皱了皱眉,压低声音回应,“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第三名哨兵警惕地说道,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步枪,“咱们可得小心点。”
“别紧张,她们只是看看而已。”一名老兵哨兵低声安抚道,但他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疑惑,“不过,被她们这么盯着,确实有点发毛。”
西班牙妇女们似乎察觉到了哨兵们的不安,她们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大胆地议论起来。
“你看,他们好像注意到我们了。”一名妇女笑着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皮。
“注意到又怎样?我们又没做什么。”另一名妇女满不在乎地说道,“只是看看而已,他们还能不让人看?”
“就是,这么好看的士兵,不看白不看。”一名年轻的妇女笑着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挑逗。
哨兵们听着这些议论,脸色变得更加不自在。他们虽然训练有素,但在战场上面对敌人时从未退缩,此刻却被这些大胆的西班牙妇女看得心里发毛。
“咱们还是保持警惕吧。”一名哨兵低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被她们这么看着,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是啊,赶紧换岗吧。”另一名哨兵低声回应,“再被她们看下去,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西班牙妇女们看着哨兵们窘迫的样子,不禁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她们觉得这些东方士兵不仅威武强壮,竟然还如此害羞,实在有趣极了。
就在此时,一名胆子格外大的西班牙妇女突然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径直朝哨兵们走来。她脸上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其中一名哨兵。
“喂,你们快看,她又来了。”一名哨兵低声提醒,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她到底想干什么?”另一名哨兵皱起眉头,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步枪。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那名西班牙妇女突然停在了哨兵面前,毫无预兆地弯下腰,双手猛地掀起了自己沾满灰尘的裙摆。她的动作太过突然,哨兵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
然而,下一秒,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只见那名妇女的小腿上布满了厚厚的污垢和油渍,皮肤黝黑,毛发浓密,腿毛上甚至还沾着一些不明物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酸臭味。那股味道混合着汗臭、油脂和长期不洗澡的异味,直冲哨兵们的鼻腔。
“呕——”一名年轻的哨兵当场干呕了一声,连忙捂住口鼻,脸色涨得通红。
“我的天……”另一名哨兵瞪大了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她……她到底多久没洗澡了?”
“快别看了!”第三名哨兵连忙转过头去,脸色铁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看下去,我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那名妇女却似乎对自己的“魅力”颇为自信,放下裙子后,还冲着哨兵们抛了个媚眼,嘴里嘟囔着几句西班牙语,似乎在抱怨他们不解风情。
哨兵们面面相觑,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他们虽然经历过战场的残酷,但眼前这一幕却让他们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这……这也太吓人了吧?”一名哨兵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宁愿去站夜岗,也不想再看到她了。”另一名哨兵苦着脸说道,眼神中满是惊恐。
“咱们还是离远点吧。”第三名哨兵提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
哨兵们连忙调整站位,尽量远离那名妇女,心中暗暗祈祷换岗的时间快点到来。他们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的举动而感到如此恐惧和不适。
清晨的军营外,阳光刚刚越过营墙,空气中还残留着夜里的凉意。一名汉军军官正巡视营地,忽然听到大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夹杂着几声干呕和惊叫。他眉头一皱,立刻快步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他一边走,一边大声问道。
然而,当他走到门口,看清眼前的场景时,整个人顿时愣住了,随即脸色骤变。
只见几名西班牙妇女正围在哨兵面前,毫无顾忌地拉着自己的裙摆,来回扭动、摆动,嘴里还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西班牙语,语气中带着挑逗和得意。可真正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她们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刺鼻气味——混合着汗臭、油脂、霉味和长期不洗澡的酸腐味,随着她们每一次摆动,气味便如同波浪般扑面而来。
“这……这……”军官瞪大了眼睛,喉咙一阵发紧,胃里瞬间翻江倒海。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想要转身离开,但已经来不及了。那股味道直冲鼻腔,他只觉得一阵恶心,连忙趴到路边的排水沟旁,剧烈地呕吐起来。
“呕——!”军官吐得脸色发白,眼泪都呛了出来,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不停地挥动,仿佛想把那股味道从空气中赶走。
哨兵们见军官来了,连忙立正行礼,但脸色也都难看到了极点。一名哨兵忍不住低声抱怨:“长官,她们……她们一大早就这样,我们实在顶不住了。”
“快……快把她们赶走!”军官一边干呕,一边艰难地下达命令,“再这样下去,整个营地都要被熏翻了!”
“是!”几名哨兵如蒙大赦,连忙上前,用生硬的西班牙语和手势示意那些妇女离开。
妇女们见军官和哨兵们反应如此激烈,似乎也觉得无趣,嘴里嘟囔了几句,这才慢悠悠地放下裙子,转身离开。但她们身上那股味道,却仿佛还残留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军官终于缓过劲来,脸色苍白地站起身,擦了擦嘴角,心有余悸地说道:“这……这比打仗还难受。”
哨兵们纷纷点头,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奈。他们宁愿面对敌人的炮火,也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生化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