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船的甲板上,水手们像被刺痛的蜂群,瞬间乱成一团。白色十字帆被炮火震得猛烈摇晃,帆索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红袍主教的祈祷声被炮声淹没,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愤怒与颤抖——
“这是对主的亵渎!”
水手们无暇理会主教的怒斥,他们迅速行动起来,把一直藏在舱内的十二磅火炮推了出来。炮轮在甲板上留下深深的轨迹,像一条条愤怒的伤痕。炮口漆黑,紧紧对着逼近的汉国军舰,仿佛要把对方的威胁吞噬。
披甲的护卫们也纷纷冲出舱室,火绳枪斜背在肩,刀剑握在手中,刀刃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他们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海面上那艘灰白的汉国军舰,仿佛要把对方的轮廓刻在心底。
“这些汉国人吃了什么火药,上来就开炮!”
一个水手咬牙切齿地咒骂,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恐惧与愤怒。
“他们难道不怕主的愤怒吗?”
另一个护卫紧绷着脸,手中的剑指向前方,像是要挑战那艘军舰的权威。
水手们迅速排列成队,把火炮推到最佳射击位置。炮手们开始紧张地装填弹药,铁锹在炮膛内发出金属的摩擦声。火绳被点燃,火星在风中闪烁,仿佛是他们战争意志的象征。
“准备好,随时开火!”
一名水手长高声喊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护卫们齐声回应,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强大的气势,仿佛要把前来挑衅的汉国军舰驱赶回大海深处。
随着汉国军舰的距离越来越近,教会船上的紧张气氛也达到了顶点。他们知道,一场不可避免的冲突即将爆发,而他们只有依靠手中的武器和坚定的信念来扞卫自己的尊严和信仰。
护卫舰的甲板上,海风把陈勇的军帽吹得微微晃动。他双手背在身后,目光透过望远镜,落在教会船的甲板上。那艘船上,水手们正忙碌着调整火炮角度,护卫们手持火绳枪和刀剑,排成整齐的队列,目光警惕地盯着汉国军舰。
“告诉他们,”陈勇放下望远镜,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汉国不欢迎你们,也不欢迎什么神神鬼鬼传教。回去吧。”
传令兵立刻举起喇叭,声音在海风中穿行:“汉国军舰警告!请立即掉头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教会船的甲板上,红袍主教的脸色涨得通红。他猛地转身,双手高举,仿佛要以身体阻挡汉国军舰的前进。他用拉丁语高声喊道:“我们是主的信徒,是来传播主的荣光!你们这么做,难道就不害怕主的怒火吗?”
他的声音在海风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愤怒和坚定。然而,陈勇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冷峻的自信。
“告诉他们,”他再次拿起望远镜,目光扫过教会船的甲板,“汉国的法律不允许任何未经许可的传教活动。如果他们继续停留,我们将采取必要措施。”
传令兵再次举起喇叭:“汉国军舰警告!请立即掉头离开,否则我们将采取必要措施!”
教会船上的护卫们纷纷举起火绳枪,火绳被点燃,火星在风中闪烁。主教的怒火似乎点燃了他们心中的斗志,他们齐声高呼,声音中带着一种对信仰的狂热和对汉国军舰的挑衅。
然而,陈勇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他知道,教会船的反抗只是徒劳。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教会船的甲板上,那里的火炮已经被推到射击位置,炮口漆黑,紧紧对着汉国军舰。
“告诉他们,”陈勇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汉国的海面,不是他们可以随意践踏的地方。”
护卫舰的甲板上,汉国战士们整齐地排成两列,燧发枪的枪口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仿佛无数双冰冷的眼睛,紧紧盯着教会船的方向。陈勇站在最前方,双手紧握着军刀柄,刀刃在阳光下反射出一道寒芒。他的目光如刀,透过望远镜,直视教会船的甲板。
“最后的机会,”陈勇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钢铁中雕刻出来,“要么现在离开,要么就开火。”
传令兵再次举起喇叭,声音在海风中显得格外清晰:“汉国军舰警告!立即掉头离开,否则我们将开火!”
教会船的甲板上,红袍主教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的手指紧紧抓住栏杆,关节因用力而变得苍白。他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愤怒,大声回应道:“你们敢这么对付主的信徒,当心以后主的怒火,会让汉国付出沉重代价!”
他的声音在海风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胁。教会船上的护卫们纷纷举起火绳枪,火绳被点燃,火星在风中闪烁,仿佛随时准备发射。水手们也忙碌起来,调整火炮的角度,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冲突。
陈勇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冷酷的嘲讽。他放下望远镜,声音更加冰冷:“如果不怕死的话,就过来试试吧!”
传令兵再次举起喇叭,声音在海风中显得格外坚定:“汉国军舰警告!立即掉头离开,否则我们将开火!这是最后的警告!”
教会船上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主教的怒火似乎点燃了所有人的心,他们齐声高呼,声音中带着一种对信仰的狂热和对汉国军舰的挑衅。然而,陈勇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教会船的甲板上,那里的火炮已经被推到射击位置,炮口漆黑,紧紧对着汉国军舰。
传令兵再次举起喇叭:“汉国军舰警告!立即掉头离开,否则我们将开火!这是最后的警告!”
教会船上的护卫们纷纷举起火绳枪,火绳被点燃,火星在风中闪烁。主教的怒火似乎点燃了他们心中的斗志,他们齐声高呼,声音中带着一种对信仰的狂热和对汉国军舰的挑衅。然而,陈勇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教会船的甲板上,那里的火炮已经被推到射击位置,炮口漆黑,紧紧对着汉国军舰。
“如果不怕死的话,就过来试试吧!”陈勇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钢铁中雕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