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术你算了没?这都第几波了?”丁文俊擦了一把自己嘴角流下的鲜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都是‘川’境‘池’境的神秘耗都能把咱俩耗死。”
在他一旁站着的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脸色苍白,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扇子,原本纯白色的扇子沾满了血液,他咬了咬牙,回答到“已经是第四波了,并且他们每一次发起进攻后,下一波的神秘会更厉害一些。”
丁文俊看着自己手腕上缠绕着的丝带,又看向不远处的高楼,“再挺一下,说不定队长他们就来支援了。”
“好。”
张术说完,他看了一眼北边的方向,然后便收回目光,手中的扇子张开冲着朝他们而来的神秘掷去。与此同时,丁文俊握着自己手中的两把刀,朝着另一边的神秘冲过去,“小爷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双刀战神!”
丁文俊的刀很快,不过一会儿他便从神秘堆里冲进去又冲进来,那头被他染成金色的卷毛成了红色,上面还流淌着的血液。
丁文俊抹了一把头上的鲜血,火辣辣的疼痛感从他腹部传来,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他低着头看向从他腹部穿过去的神秘的神秘的触手。
“草!”
他骂了一句脏话,转身便将他身后那只神秘沿着脖子到腰处斩成两半。
“文俊!”张术将扇子收回,便看到腹部出现一个大洞的丁文俊,他飞快的朝他跑去,将丁文俊手腕上的薄纱塞到那个洞里。
就在薄沙进入丁文俊体内的那一刻,他腹部的大洞。从周边开始,血肉开始疯狂的生长起来,不过一会儿丁文俊腹部便又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一天就用一次,有点儿浪费呀。”丁文俊看着自己刚长出来的血肉,笑着说道。“还好有这个,不然小爷死的也太亏了。”
张术将丁文俊从地上拉了起来,两人背靠着背,看着再次围上来的神秘。
丁文俊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双刀,虎口处,因为长期握刀用力已经布满了鲜血。他舔了舔自己开裂的唇角,突然说到:“张术我看小说里写主角一立flag就容易死,你说这是真的吗?”
“我们不会死的。”
“你看这flag是你先立的啊!”丁文俊听到这句话笑出声来,他的眼里光芒闪现,“虽然这么说,但以防万一,毕竟我唯一保命的东西都用了,我可不想留下什么遗憾。术哥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你和副队的婚礼就办了吧,好歹之前我也是干婚庆的,我给你们当主持人。”
“好。”
第五波神秘。
梁敏京撑着手中的长枪,此时他那身干净整洁的衣服上沾满了血液。他的眉头紧锁,看着朝他奔来的第五波神秘,手中的带着电流的长枪再次挥起。
啊啊啊——
刺耳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炸开,梁敏京只感觉自己的耳膜像是被穿透撕裂了一般,他吐出一口鲜血,看像站在神秘最中央的那只长的类似蝙蝠,却有着一条又细又长的尾巴的神秘。
“‘海’境神秘?”他将自己的长枪指向那只神秘,必须先杀了他,不然这只神秘的声音干扰对他造成的将是致命性的伤害。
他将自己嗓子里刚涌上来的鲜血吞咽回去,朝着那只神秘奔去。
长枪刺过那只神秘的翅膀,金属和金属相接触才能迸发出的火星,在此时出现。那只神秘张大嘴巴冲着梁敏京大声嘶吼起来,梁敏京见他嘴巴张大。耳边刺耳的声音不断回到此时他却笑出声来。看准时机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手枪,冲着那只神秘的嘴里就是一枪。
子弹贯穿那只神秘的喉咙,梁敏京用力踹到他的下巴处,扑通一声,那只神秘便倒在那里。他挥舞着手中带着紫色闪电的长枪看向周边的神秘。
那一只只神秘像是不要命一般朝着他扑了过来,不过一会儿,梁敏京就被一只又一只的神秘压在身下。
紫色的电流在那堆神秘堆成的小山中,从内而外的透出光亮,“砰”的一声,那些神秘被紫色的电流炸开。
“再来!”梁敏京那双沉着冷静的眼睛里爆发出战意,他看向周边的神秘手中的长枪挥动。
砰——
薄纱包裹着七八只神秘,那几只神秘被薄纱包裹后从一开始的挣扎到闭上眼睛陷入沉睡,仅仅过了5秒。
定百岁,挥舞着手中的薄纱,然后用力一甩,那几只陷入熟睡的神秘便在空中抛起,然后落在墨水白带来的闸刀之上。
那柄巨大的闸刀像是感应到刀架上有东西的存在,砰的一声刀刃落下,原本熟睡的神秘瞬间被拦腰斩断。
墨水白手中握着一个木质小球,那只小球被丢入神秘堆中,砰的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周围的神秘被炸的七零八落。而那个木质小球在落地的一瞬间便分散成无数个小小球,那些小小球像是安上了追踪器一样,只有接触到神秘才会炸开。而他身后两个木质小人正在“突突突”的发射着短箭。
“小墨,小心!”
就在墨水白要将手中另一个小球丢入神秘堆的时候,他的脚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几乎与大地颜色融为一体的藤蔓。就在那株藤蔓要缠绕在墨水白脚上时,定百岁手中的薄纱迅速的将那朱藤蔓裹了起来。那株藤蔓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挣扎了两下便在薄纱中安静不动了。
墨水白手中的长枪朝着那株藤蔓一戳。带着墨绿色草织的血液从那株藤蔓上流了出来。
“小墨,不太对劲。”定百岁看着再次围攻上来的神秘说道,“是车轮战!”
墨水白擦了一把额角的汗水。这些小机关都是需要以他的精神力为依靠才能爆发出极其强大的威力,只是经历了六轮神秘的他,精神力早已透支。
他现在还是太弱了。
墨水白看着站在他前面,将神秘甩出去的定百岁。
他现在太弱了,以至于和定百岁在一起,他倒像是拖后腿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