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三人就这么跟着吴老转了几个胡同巷子,走到了一个四合院,姜宁左看右看都没有见到饭馆的名字,也不知道吴老为什么要带他们过来这里。
只见吴老上前敲了几下四合院的门,然后说了一句话,门就打开了。
“来,跟我进去。”吴老招呼着姜宁几个人。
等姜宁他们进去的时候,见到里面别有洞天,完全就是一个餐馆的模样,里面的桌子都坐满了。
“吴老,外面桌子已经坐满了,您跟我来。”服务员带着吴老几个直接进去了一个房间里。
姜宁左看右看这个房间,发现这不就是包间嘛,想不到七十年代都已经有包间了,果然贫穷和阶级限制了想象力。
服务员递上菜单:“吴老,这是菜单,您看看您要吃什么。”
一看服务员这架式,就知道吴老是这里的常客了。
“你们看看你们想吃啥的,这里的菜都比较地道,味道还不错。”吴老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直接放在姜宁的面前。
“吴老,您看着来点就可以。”姜宁没看菜单,直接让吴老做主。
吴老看着刘领导和李老师,他们两人也直接说道:“吴老,您来,我们都可以。”
就这样,点菜的任务又回到了吴老那边,吴老拿起菜单直接点了起来:“来京城了,肯定要吃烤鸭,来一只烤鸭。”
“清酱肉、吊炉烧饼、羊霜肠、老豆腐、再一道青菜。”
“先来这几样。”吴老点完菜后,把菜单递回给服务员。
“好的,麻烦稍等一会时间,菜好了马上给大家送上来。”服务员说完这话后,就出去包间外了。
姜宁这下是真的觉得,自己自从穿越过来七十年代,一直呆在农村里,突然来了一趟京城,发现这个年代也并不都是历史书上写的那样,像今天这个餐馆一样,怕是其他行业也有很多这样的,只是普通人接触不到而已。
在等菜的过程中,吴老一直找话题和姜宁聊,越聊越心惊,姜宁这个年纪的小女孩,知识面也太宽了吧,于是吴老,越和姜宁聊越兴奋。
而刘领导和李老师则在一边默默地听着,一点也插不上话。李老师也是这次过来京城才发现,自己这个学生并不仅仅是学习上很聪明,就连为人处事,接人待物方面都比很多成年人做得好。
等到服务员把菜送上来后,姜宁也不再和吴老多说了,只因她肚子已经唱了很久的空城记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吴老见姜宁大口吃饭,大口吃菜,看姜宁那好胃口的模样,吴老都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等饭桌上的菜全部光盘后,吴老见姜宁感觉还没饱的样子,关心地问道:
“我们再来点两个菜。”
姜宁已经吃了很多了,反正她的空间里有姜母在她出发京城前做了很多饭和菜在里面,也不会饿着她,更何况,在吴老面前,其实她今天已经吃得很多了,真的不能再吃了,不然这账单就真的太吓人。
“不用了,吴老,我吃饱了。”姜宁放下筷子说着。
“真的吃饱了?”
“真的饱了。”
吴老见姜宁不像是在说谎,于是招服务员过来买单。买完单后,吴老又带着姜宁几人穿出了胡同巷子。
“下午你们回去休息,或者在京城到处逛逛。我先回学校先,明天下午你们再去学校找我。”
出了胡同巷子,吴老直接对着姜宁几人说道。
告别了吴老,姜宁、刘领导和李老师三人决定,今天再去京城到处逛逛 ,昨天还没逛到的地方。
“不到长城非好汉,要不咱们今天就去长城走走?”李老师想到那万里长城,说话的语气都激昂了起来。
“好,这好汉我当定了,咱们就去长城。”刘领导听到要去长城,也立马举手赞成。
姜宁还能怎么办,两位领导都想要去长城,那就去了,于是三人坐公交车就这么往长城去了。
七十年代的京城,路也不是都比较好的,尤其是长城在郊区外,越往外面走,路越不好,公交车也摇晃得不得了。京城的人又多,公交车上各种声音和味道。刘领导和李老师作为地道的七十年代的人,对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了,但姜宁还是有点难接受。
这不,在公交车不知道晃了几下的情况下,她直接想吐了,好在她空间里的灵泉水给力,姜宁偷偷地从背包里拿出了个水壶,喝了几口灵泉水,才能在公交车像无事发生一样。
公交车就这么开了一个多小时,姜宁几人终于到达了八达岭长城。
七十年代的八达岭长城,连绵的砖墙,在崇山峻岭间蜿蜒,似一条沉睡的巨龙,每一块砖石都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沧桑。
站在长城脚下,抚摸着那古老的砖石,心中涌起的是对历史的敬畏和对古人的钦佩。在岁月的长河中,长城经历了无数次的风雨洗礼,战火纷飞,却依然屹立不倒。它如同一位沉默的巨人,静静地看着这片土地上的一切变迁。
姜宁三人,从长城入口进去,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这见证千年历史的长城。长城见证了朝代的更迭,战争的硝烟,也见证了和平的繁荣,民族的融合。它是无数古人智慧与汗水的结晶,每一块砖石,每一道壕堑,每一座烽火台,都承载着他们的希望与梦想,恐惧与挣扎,欢笑与泪水。
“终于来见识到课本上的长城了。”李老师站在长城墙上,感慨地说了出来。
“不到长城非好汉,今天我来长城了,以后也可以和别人,我就是一条好汉。”刘领导开玩笑地笑了起来。
姜宁看着这七十年代的长城,心里也满是感慨,长城的历史,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和悠久。它始建于春秋战国时期,历经秦、汉、唐、明等12个历史时期,在长达2000多年的时光里,不断被营建、修缮、改造,每一个时代都在它身上留下了独特的印记,或深或浅,或浓或淡,都成为了它不可磨灭的历史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