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拿到玄貘皮后,立刻用镇魂玉包裹住,防止邪气扩散。苏药师看着皮面的纹路,脸色凝重:“这皮蛊纹比我想象的更深,看来皮蛊门已经用它滋养过蛊虫了。”
凌汐好奇地凑过来,却被凌辰拦住:“别碰,皮上有残留的蛊虫卵,碰到会被寄生。” 他将玄貘皮放进特制的木盒,“我们得尽快找到皮蛊门的人,不然这玄貘皮迟早会变成害人的邪器。”
三人刚走出百宝阁,就看到柳承业带着几个家仆,鬼鬼祟祟地钻进一辆马车。马车上贴着黑色的皮革,隐约能闻到一股腥臭味 —— 正是皮蛊门常用的 “腐皮香”。
“跟上他们!” 凌辰低声道。三人换乘一辆普通的马车,远远跟在柳承业身后。马车穿过锦城的繁华街道,最终停在城郊的柳府别院前。柳承业下车后,递给守门的家仆一个黑色的陶罐,陶罐上刻着和玄貘皮一样的皮蛊纹。
“那是蛊虫卵!” 苏药师压低声音,“皮蛊门用玄貘皮藏魂,再用蛊虫卵滋养,就能炼制出‘皮傀儡’,傀儡的实力会随着蛊虫的生长变强。”
凌辰点头,心中暗暗盘算 —— 柳府别院肯定藏着皮蛊门的据点,直接闯进去会打草惊蛇,不如等到晚上,再悄悄潜入。
回到宅院后,凌辰让凌汐留在家里,自己和苏药师准备潜入的工具。苏药师熬制了 “驱蛊散”,撒在身上能避开蛊虫的感知;凌辰则将骨埙调试好,确保能随时吹出 “破蛊曲”,压制皮蛊的邪气。
夜幕降临,柳府别院一片寂静,只有几盏灯笼挂在门口,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凌辰和苏药师避开守门的家仆,翻墙进入别院。院内的厢房里亮着灯,柳承业正和一个穿黑色皮衣的男人说话,男人脸上覆盖着一层薄皮,看不清容貌 —— 正是皮蛊门的 “皮使”。
“玄貘皮被凌辰抢走了,怎么办?” 柳承业的声音带着焦急。
皮使冷笑一声,手中把玩着一个蛊虫卵:“慌什么?那凌辰以为拿到玄貘皮就赢了?我早就在皮上留了‘追踪蛊’,只要他激活玄貘皮,我就能找到他。到时候,不仅玄貘皮是我们的,凌辰的魂魄也能用来炼制皮傀儡。”
柳承业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那太好了!只要能炼成皮傀儡,我们柳家就能称霸锦城,连镇邪司都得让我们三分!”
凌辰和苏药师躲在窗外,听得清清楚楚。苏药师掏出一张 “迷蛊符”,贴在窗户上,符纸的金光渗入屋内,柳承业和皮使顿时昏昏欲睡。
“快走!” 凌辰拉着苏药师,趁机搜查厢房。在床底下,他们找到一个暗格,里面放着十几张兽皮,每张兽皮上都刻着皮蛊纹,还有一个装满蛊虫卵的陶罐。
“这些都是皮蛊门用来炼制傀儡的材料!” 苏药师愤怒地说,“我们得把这些东西销毁,不然会有更多人受害。”
凌辰点头,掏出火把,刚要点燃兽皮,却听到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 皮老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