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你别一天到晚总是跑去镇子那家奇怪的医馆,你真以为我不明白你想的什么心思?连每天的农活都给落下了!一天天的正事不做,就知道盯着人家小姑娘看。人家医馆的医生都快看不下去了,已经过来找我说了几次了!”
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指着自己家男人的鼻子骂道。
叫做哈克的男人有些委屈巴巴地说道:“我也没有经常去,我那都是不舒服了才去医馆找医生的。”
“不舒服?你那是不舒服吗?我看你那是天天想坏心思呢。人家小姑娘才多大,看着也才十五六岁的样子,你多大了,你羞不羞?再说了,人家医馆的医生都在那呢,你天天就瞪着大眼珠子盯着人家小姑娘看,你让人家怎么想?”
男人不解释还好,用这么一个破借口一解释,女人就更来气了。
没等男人再说什么,她又继续续叉着腰说道:“人家医馆的陈醉医生明显跟那个小丫头是一对,你这都看不出来?还一天天的往跟前凑,你看看镇子上其他人都像你一样吗?人家小年轻年纪般配,样貌也般配,还轮得到你。我告诉你,当初要不是你要死要活的要跟我在一起,我能看得上你?哼!”
哈克看着自己家的凶婆娘一句又一句的指着自己骂,也是低着头不敢回一句,好半天等女人说累了歇了一会儿,他这才小声嘀咕道:“他们又没对外宣称是夫妻,我怎么知道?”
女人的耳朵很灵,一下子就听见了男人小声地嘀咕,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耳朵骂道:“你说什么?没对外说是夫妻俩你就能够想心思了?你忘记你有老婆了?你当我死了吗?”
男人一边咧嘴叫痛,一边伸手去掰自己老婆的手,可是越掰就觉得自己耳朵越疼,几次反抗下来,他也就放弃了。
我老远就看见乔安娜女士在按照惯例训斥自己家的男人哈克,却也并没有着急上前去劝这两个人。
一来,是因为这夫妻俩几乎每天都要吵一架,哦,或许用乔安娜单方面训斥哈克才更确切,几乎已经成了小镇每一个居民都知道的事情,这都成惯例了。
二来嘛,那就是我也想多看看哈克被教训的样子。这个家伙,打从三个月前我和玲珑两个人刚来到这个小镇上的时候,那一双眼珠子就时不时地朝玲珑身上瞥。玲珑长得很漂亮,比这个镇子上所有女人都漂亮,所以刚来的时候引起了很大的关注,不过大家都是过过眼瘾凑个新鲜热闹,时间长了其他男的在看玲珑的眼神也就正常了许多。
唯独这个哈克,天天没事就朝着医馆跑,就为了在医馆能够多看玲珑几眼。是,我承认这家伙有贼心没贼胆,最终也还是个老实人,但是那眼神看得久了,也总让我和玲珑有些怪膈应的。玲珑倒是几次说要把哈克给物理超度了,都被我给拦了下来,我也私下找了乔安娜说了这事儿,这不,今天这就拿这事儿训丈夫了。
“乔安娜女士,这是你前几天说嗓子不舒服去我那儿开得药,我给你带来了,你每天没事儿就含一颗在嘴里化着,过两三天应该就好多了!”
眼看着时候也差不多了,我走过去叫住了这二位,并且将我根据我以前看过的医书和这个世界的各种草药魔药整出来的改良版金嗓子喉宝递给了乔安娜。
顺带一提,三个月前,我到这个小镇上之后,觉得风土人情也还不错,就花了十几个金币盘下了一个小房子,在镇子上开了一家小医馆。一开始的时候还没什么人,不过时间长了,总也有人生病难受去不起镇子上那个乡绅开得医馆,吃不起药的跑我那边去试试的。一看效果还不错,价格又公道,一来二去的名头也就传开了。
“哎哟,是陈醉医生啊,你看你,还专门给我送过来,你们医馆可比镇子上原来那家良心多了。那家医馆,仗着自己在城里有一个勋爵的姐夫,就镇子上就目中无人,看病开药收钱都特别贵,以前好多人遇到不舒服就只能忍着撑过去,自打你们来了以后,我们的日子可就过的好多了!”
乔安娜接过了我给过去的金嗓子,和我聊了几句,那全然就把自己刚刚对着丈夫的一肚子火气给忘在了脑后。
“行了行了,乔安娜女士,既然药送到了,那我也回去了,这医馆的药材也不多了,我过几天还得去山里一样,采点草药回来,这几天医馆可能就没人了。不过我准备了一些应急的药物放在医馆门口的邮箱里面了,都是一些治疗头疼脑热的东西,要是大伙儿有需要,就一人去取一份放家里备着,不收钱的。”
听了我这么一说,乔安娜那是连忙朝我道谢。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呢?多谢你了,陈醉医生,有你们在我们镇子上,可是把我们这些居民给解放出来了。”
我轻轻一笑,说道:“解放?现在还谈不上,这可是个大事业,得慢慢来!”
说完,我转身就开始往回走去。
直到我回到了医馆,却忽然发现,医馆里面除了正在处理草药的玲珑之外,还有三个穿着彪悍的青壮年男人,而且看这些人的长相,似乎,不是这个小镇的居民。
“陈醉,你回来了?这三人有事找你!”
见我回来,玲珑用眼睛瞥了这三人一眼,朝我说道。
前脚才刚听见玲珑说话,后脚这三人就全都转头朝我看来。
中间那个鼻梁上面有一个横着的伤疤的金发男人立马就朝我走了过来。
他走过来的同时,在他身边的两个也跟着一左一右朝我围了上来。
见三人气势汹汹的样子,我皱着眉越过这三人看向玲珑,想要问问是什么情况,我这才出去多久,怎么就来了三个看上去就不怎么好像与的人呢?
只是还没等我开口呢,当中间的那个男人就摸着自己的头发朝后面捋了捋,斜着眼睛看着我问道:“就特么,你叫陈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