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打捞船舱门一声洞开,黑衣女子走了出来,斗笠垂下的黑纱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银光。
驻足船舷,素手轻抬,斗笠边缘便滑落三寸,露出半张皎若明月的脸庞。
倒是小瞧了那艘游艇。
女子唇角微勾,声音清冷如碎玉相击。
目光掠过海面上随波浮沉的私人游艇,昨夜薛家长老倾巢而出,此刻却全成了海鱼腹中食,这般惨状倒让她眸中闪过一丝兴味。
有趣。
看来自己也得找一个合适时机出手了。
不然任务完不成,那就不好交代了,这一次可是跟张夫人说好了,只要拿下这小子的人头,那么就取消婚约。
夜里,那自然要夜夜笙歌了。
张凡白天的时候就感受到气息了,所以不着急,等着那一位出现。
此时另一边。
西太平洋北面,两艘印着樱花纹章的科考船划破浪涛,现在正在往这一边靠近。
船舷两侧悬挂的青铜铃铛随风轻晃,发出空灵的声响,惊起几尾银鱼跃出水面。
指挥台上的女子一袭素白广袖长袍,衣料似是用冰蚕丝混着云锦织就,在暮风中翻涌如云。
腰间束着条月白丝绦,末端缀着枚翡翠莲花佩,随着船身颠簸轻轻摇曳。
及腰长发未绾未束,只用根白玉簪松松别住,几缕碎发被海风吹起,拂过她凝着霜雪的侧脸。
圣女,前方三百海里处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
大副捧着平板报告时,目光忍不住在她脸上多停留了片刻——那双凤眸生得极美,眼尾微微上挑,不笑时自带三分清冷,此刻却盛着滔天的怒火,像是被搅了清修的雪山仙子。
果然在这里。
圣女咬着银牙挤出几个字,素手猛地攥紧指挥台边缘的青铜扶手。
海风掀起她宽大的衣袖,露出小臂上淡粉色的樱花纹印——那是樱花教圣女的身份印记,此刻却因主人的愤怒而泛着淡淡红光。
这一次为什么会过来,就是感受到前任圣女也是在这一片海域,自己这一次过来,那肯定有点事情的。
那些夏国人定是用了什么邪术蛊惑了她,否则她怎会甘愿舍弃圣女之位,与那些异教徒同流合污?
调整航向,全速前进。
圣女声音清冷如碎玉相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通知所有船员,今日之事若走漏半点风声...目光扫过甲板上忙碌的身影,突然顿住。
三个穿白大褂的研究员正围在船舷边取样,其中一人戴着金丝眼镜,袖口沾着几点蓝色试剂。
圣女大人。金丝眼镜突然抬头,镜片后的眼睛眯成条缝,我们检测到海底有座古代遗迹,夏国人的科考船就在遗迹上方...
果然如此!
圣女猛地转身,广袖扫过指挥台上的仪器,发出阵叮当作响。
海风掀起她及腰的长发,露出颈后那道月牙形的疤痕——那是她继承圣女之位时,在樱花神社前受的神启之痕。
此刻疤痕泛着诡异的红光,像是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沸腾。
他们休想染指神明的馈赠!
“这东西,永远属于樱花!”
作为樱花圣女,一直在寻找海里的东西,可惜一直没有好结果,这一次发现了海里的东西,那只能属于樱花。
现在那帮夏国人还想拿走海里的东西?做梦吧!
圣女似乎察觉到什么气息,她连忙来到客房,马上打坐下来,额头冒着冷汗,自己居然跟前任圣女心意相通了,自己清楚感受到那个圣女在做什么!
她在侮辱樱花国格,她怎么可以那么卑微去服侍一个男人!
慢慢的,这一位圣女捂着胸口倒了下去,声音都变了,很难受,脸上那一股迷人的羞红怎么也掩盖不住,她猛然清醒。
然后连忙去沐浴一番冷水,在冷水与冰块的刺激下稍微冷静下来。
但是慢慢的,似乎又控制不住了,那个前任圣女遭受的一切,自己都能真实感受到,现在想无形之中推开那个男人。
可是怎么也推不开。
太难受 ,现在自己跟鬼上身一样,嘴里情不自禁发出一些声音,这?
三百海里外。
前任圣女哪里不知道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圣女来了,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要是到时候她也倒下了,她那么小,会被玩死的。
既然她执意要过来,自己就让她感受一番失败的后果,就是这样。
这还没有结束呢,明天才会结束,并且这还是自己主动伺候的情况下,要是这个男人自由发挥,自己就起不来了。
海里有东西,但是别来觊觎,至少现在不行。
现在这个男人野心勃勃过来,跟他抢东西?不行的。
很快,前任圣女就感受到一股新的风暴了,自己都扛不住,那一位?她更加不行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夏国男人那么厉害,厉害过分了。
夜里,两台潜水机器缓缓下降。
现在已经来到五千米的深度了,这还不是极限,还在继续。
正海沟最深处超过一万米,不过这一次并不是为了最深处而来,而是为了这一个区域而来,这里并不是最深处。
所以两台蛟龙号还是有机会的。
既然感觉这里有东西,第二次来了,那么肯定想把里面的东西给搞出来了。
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声呐仪正在全天候探测附近海域的情况。
渔船也进入休息了。
大家都在休息状态。
只有私人游艇里面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过分。
电影里面能干的事情,里面都出现了,十分精彩。
三百海里外,圣女一头直接撞在墙上,这个时候才晕死过去,不然怕被这一股气息彻底乱了方寸,此时的她身子横溢在床前,格外的诱人。
不管怎么对抗,都无法抗拒那真实的气息,感觉要被那个男人给搞死 ,所以干脆一头撞了过来。
太可怕了,太真实了!
就跟那个男人跟自己做那事情一样,真真实实感受着。
现在想做的就是亲手杀了他!
他侮辱了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