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去修炼了。”
紫袍男子听见这个名字之后很明显哽咽一下。
这一位仙子回去房间,似乎在思考什么。
紫袍男子转身离开。
身后跟着一个瞎子。
两个人来到山庄最核心处,一道屏蔽阵法浮现。
那一个锦囊不光是衣冠冢,还有一份书信,书信里面告诉这个紫袍老者,要是那一位没有回来,就让这个年轻人代替她做点事事情。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家里那一位大女儿发现送信的年轻人不光是万年宗之人那么简单,他身上还有一层其他秘密,并且他在万仙谷居然战无不胜。
或许他能解开家族的困惑,或许他能解开家族的魔咒。
所以要是看见锦囊,那么就安排一场特别的艳遇。
两个人都不知道梦里发生了什么,一个人感觉被人压了一晚上,一个人感觉做了一个很美艳的梦。
最终就是家里的二千金居然醒来了,诡异的醒来了,不光醒来了,还恢复了记忆!
这可是山庄寻找多年都没有破解的法子啊。
那个年轻人真的做到了?
既然如此,那么就按照大女儿的要求,把家族唯一的名额送给了那个年轻人,大女儿去万仙谷就是要寻找能让小女儿苏醒的东西。
结果她陨落在里面,紫袍老者一番唏嘘。
让那个男人去核心之地,要是上天有缘,能让他寻找一些东西回来。
厢房。
此时,一位身姿婀娜的仙子缓缓走了回来。
她那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绝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疲惫与忧虑,眉眼间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
回到厢房后,仙子径直走向那散发着氤氲热气的浴桶。
她轻轻褪去身上的衣衫,踏入温热的水中,任由那轻柔的水流包裹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要将所有的疲惫与烦恼都一并洗去。
沐浴完毕后,她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一身淡银色的古裙。
那古裙质地轻柔,如月光般洒落在她的身上,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飘动,宛如仙子下凡。
坐在那古朴的铜镜面前,手持木梳,缓缓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然而,她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远,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画面中,一个可恶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肆无忌惮地对着自己做着那些羞人的事情。
自己在他身下无力地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挣脱他的束缚,被他欺负了一整个晚上。
那个男人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他的面容、他的气息,都如同噩梦一般萦绕在自己的心头。
仙子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画面从脑海中赶走。
可是,那些画面却如同顽固的幽灵,始终不肯离去。
总感觉昨晚发生了一点什么,那种感觉如此真实,却又如此模糊。
仙子试图回忆起更多的细节,却始终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突然想起了姐姐。
当自己问姐姐在何方的时候,很明显父亲眼角落泪了。
姐姐肯定是为了自己去冒险了!
“不行,我一定要把姐姐带回家!”
仙子在心中暗暗发誓。
仙子整理自己的行装,将一些必要的物品收入怀中。
然后,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顶淡蓝色的头罩和一块白色的面纱。
将头罩戴在头上,遮住了自己那绝美的面容,又用面纱将脸庞轻轻遮住,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做完这一切后,仙子深吸一口气,向后山走去。
后山的道路崎岖不平,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儿的鸣叫声。
然而,仙子却无心欣赏这美丽的景色,她的心中只有对姐姐的担忧和牵挂。
沿着小路一路前行,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后山的边缘。
眼前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森林中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仙子知道,穿过这片森林,就意味着离开了这个熟悉的山庄,踏入一个未知的世界。
但是,为了姐姐,她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紧紧地握了握手中的拳头,毅然决然地走进了森林。
从大门离开,那肯定不行,山庄里面的人不会让自己自己的。
要是不离开,那姐姐怎么办?
并且脑海里面那个男人去哪里寻找?
那肯定不是梦,自己身上很多痕迹,这肯定不是正常疗伤的痕迹,就是被男人欺负之后留下来的痕迹。
自己觉得哪里都疼,但是问爹爹,他又不说,但是很明显他犹豫了一下。
所以梦中的场景或许是真实存在的?
既然如此,那么就出去看看,看看外面怎么回事。
自己也沉睡很久了,也应该出去外面转转了。
这一位仙子很快就离开核心区域,离开了这个神秘的山庄。
后院。
此时这份宁静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
一位管事神色慌张,脚步凌乱,像一阵狂风般急急忙忙地朝着正在亭中品茶的庄主跑了过来。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浸湿了衣领。
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着:“庄主,不好了,小姐不见了!”那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惶恐,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般。
正在悠然品茶的庄主,身着一袭华丽的紫袍,那紫袍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而高贵的光泽。
他听到管事的呼喊,手中端着的茶杯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缓缓地转过身,脸上并没有管事所预期的那种惊慌失措的神情,反而透着一种深沉的淡定和从容。
周围的仆人们都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
小姐不见了,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庄主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
他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其实,庄主心中自有他的盘算。
他之所以没有那么担心,是因为他清楚地知道那一位二小姐的性子。
她向来是个有主见、渴望自由的孩子,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一直向往着外面广阔的天空。
她既然能离开,那肯定是从后山离开的。
而后山的门,除了他这个庄主,也只有二小姐有办法打开。
她要走,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即便是用尽所有的手段,也是束缚不住她的。
庄主微微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二小姐小时候的模样。
孩子大了,总要出去的,出去吧,会有一天一家子人都会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