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黑衣人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出第二招,就被张凡轻而易举地弄死了。
张凡站在原地,看着地上那两摊血肉模糊的尸体,心中的怒火依然没有平息。
冷冷地说道:“敢来我的营地杀人,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这一次来了很多势力,那帮人都避开自己,但是总有不怕死的招惹自己。
既然如此,自己也得过去送点小礼物才行,不然怎么对得起他们的报复呢?
另一边。
在云雾缭绕、灵气氤氲的山上某处隐秘区域,乃是声名远扬的云渺宗营地。
云渺宗作为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门派,此次听闻蓬莱仙境即将现世的消息,早早便派了精锐弟子与重要人物前来此处,精心布置好了营地,只等那神秘莫测、传说中藏有无尽珍宝与机缘的蓬莱仙境出现。
帐篷内,烛火摇曳,将周围映照得影影绰绰。
两位身影正专注地看着摊开在桌上的地图,试图从那错综复杂的线条和标记中,探寻出关于蓬莱仙境的蛛丝马迹。
其中那苗条的身影,今日身着一袭清新雅致的绿罗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宛如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柳枝,身姿婀娜,气质出众。
她微微低头,眼神专注地在地图上扫视着,长长的睫毛在烛火的映照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旁边这一位是云渺宗的管事,她身着一身翠绿古裙,古裙上绣着精致而神秘的花纹,仿佛蕴含着某种古老的力量。
管事蒙着面,只露出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此刻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不安,似乎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什么异样的气息。
她下意识地往前一指,原本放置在一旁的宝剑瞬间化作一道寒光,飞到了她的手里。
她紧紧握住宝剑,剑身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回应着她的紧张。
然而,就在她刚刚拿起宝剑,准备进一步探查的时候,帐篷外面突然走进来一人。
这人的出现,让帐篷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绿罗裙的苗条身影抬起头,当她看清来人是谁时,眼神瞬间变得不对劲了,那原本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恐惧与慌乱,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她心中暗自惊讶,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突破外面精心布置的阵法陷阱,又躲过层层人员值守,来到这里的呢?
来人正是张凡。
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张狂与大胆。
直接忽略了站在一旁手持宝剑、严阵以待的管事,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目光径直锁定在绿罗裙的苗条身影身上,那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炽热而直接的光芒,仿佛要将她看穿。
张凡没有丝毫犹豫,大步走到苗条身影面前,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那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苗条身影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想要挣扎,却发现张凡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钳住她的手臂,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张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然后拉着她,将她轻轻放在一边的小桌子上趴着。
那小桌子在苗条身影的重量下微微晃动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声响。
张凡站在一旁,眼神中充满了大胆与放肆,直接伸出手,开始给她宽衣解带。
苗条身影的脸瞬间变得绯红,如同天边的晚霞一般。
她想要反抗,想要大声呼喊,可是不知为何,身体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她只能任由张凡就这样肆意妄为,心中又羞又恼,却又隐隐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随着张凡的动作,绿罗裙的衣带被缓缓解开,裙摆也渐渐散开,露出里面洁白如雪的肌肤。
苗条身影嘴里不自觉地传来一声轻颤的声音,那声音如同夜莺的歌声,婉转而又带着一丝娇羞。
她的眼神慢慢变得迷离起来,仿佛陷入了一场无法自拔的梦境之中,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沉浸在张凡那大胆而又放肆的举动所带来的奇异感觉里。
小桌子在苗条身影的撞击下微微晃动,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声响。
这一位苗条身影的脸涨得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想反抗,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任由张凡肆意妄为。
一旁的女管事,裙摆上绣着精美的云纹图案,彰显着她高贵的身份。
女管事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脸上满是震惊与愤怒。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敢在她的面前如此放肆,如此羞辱云渺宗的得意大弟子。
这丢的不仅仅是得意大弟子的脸,更是整个云渺宗的脸啊!作为名门正派,云渺宗向来以正义、威严示人,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女管事怒不可遏,她放下手中的地图,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眼神如同两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张凡,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然而,张凡却仿佛没有看到她的愤怒一般,依旧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女管事心中冷笑一声,她转身走到一旁,从香炉中取出一炷香,轻轻点燃。
那袅袅青烟缓缓升起,在帐篷内弥漫开来,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意味。
女管事看着张凡,心中暗自思量:“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折腾多久,等你完事了,我新账旧账一起算!我的忍耐可不是让你如此胡作非为的!”
就在这时,苗条的身影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喊:“云清姐,救救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女管事听到这一声呼喊,不禁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
记得之前得意弟子就曾跟她提起过,这个男人有某种特别的能力,能够让人情不自禁地说出一些秘密。
比如自己的真实姓名,这在本门中可是极为隐秘的事情。
当时女管事还半信半疑,觉得这不过是得意弟子为了推脱责任而编造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