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结束的当天下午,茗岭游击营地便进入了一级备战状态。陈队长盯着审讯记录眉头微蹙,阿福在一旁抓了抓脑袋,忍不住开口:“陈队长,这个皇协军突然失踪,会不会引起鬼子的怀疑?”
陈队长沉吟道:“这个皇协军不能杀。他失踪太久,日军必然起疑心,一旦提前调整扫荡计划,我们的伏击就白费了!”众人闻言纷纷点头,阿福当即从腰间拔出那把特殊的剪刀,几步走到那名皇协军面前,眼神凌厉地警告:“你回去若敢透露半个字,我不仅要取你全家老小性命,还要把你碎尸万段!”
说罢,他手腕一扬,剪刀瞬间拆成两把飞刀,“嗖嗖”两声,飞刀擦着皇协军的双耳钉进身后的土墙,耳尖的皮肉被划开一道血痕。那皇协军吓得魂飞魄散,瘫在地上连连磕头。
陈队长当即下令:“给他人为制造一处摔伤痕迹,塞给他几块银元,警告他不准泄露半个字,然后把他送到西山据点附近放走,就当他是送信途中失足摔伤,耽误了行程。”队员们立刻照做,一番伪装后,将惊魂未定的皇协军悄悄送走。
随后,陈队长根据审讯情报,结合茗岭地形制定了详细的伏击计划:“东路漕河两岸芦苇丛生,派十名队员携带土炸药,在河道狭窄处布设障碍,用冷枪和炸药牵制日军;西路由小林带领三十名队员,依托竹海茂密的地形,在山路两侧挖掘陷阱、架设竹制拒马,待日军进入伏击圈后发起突袭;中路是日军主力,我带领五十名队员在营地前方的长岗岭构筑防御工事,利用山梁优势居高临下阻击,阿福、阿喜跟着我,负责传递弹药与警戒——这次长岗岭战斗,就靠你们年轻人冲在前头了!”阿福攥紧手中的金刚鱼叉,眼神坚定,腰间还别着那把特制剪刀,拆开来便是两把锋利的飞刀,那是他老爸留下的近战利器,他将鱼叉别在身后;阿喜则取出自己的弹弓,反复检查着石子,这把弹弓陪伴她多年,早已练就百发百中的绝技,她将弹弓揣进怀里,眼神中满是坚定。
接下来的两天,整个茗岭都笼罩在紧张的备战氛围中。阿福和阿喜跟着游击队员们穿梭在竹海与长岗岭之间,搬运石块加固工事,将削尖的毛竹桩密密麻麻埋在山路两侧,尖端涂抹着粪便以防感染,上面覆盖着竹叶和泥土,远远望去与普通山路无异。小林则带着队员们在竹海深处设置“滚石阵”,将巨大的岩石用藤蔓固定在山坡上,只需拉动藤蔓,岩石便会顺着山坡滚落,能有效阻挡日军前进。阿福反复摩挲着自己的金刚鱼叉,这把武器是他的标配,只需轻轻一甩,便能从短柄鱼叉延伸至六尺长的形态,锋利的叉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第三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东方泛起鱼肚白,茗岭的竹海间还弥漫着淡淡的晨雾。负责警戒的队员传来消息:“日军已经出发,东路沿漕河而上,西路和中路正朝着竹海和长岗岭方向赶来!那名皇协军果然回到了西山据点,日军似乎并未起疑,依旧按原计划进军!”陈队长松了口气,立刻下令:“各小队进入预定位置,听命令行动,务必在长岗岭打出我们游击队的威风!”
没过多久,西路的日军便踏入了竹海伏击圈。日军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小心翼翼地前行,时不时用刺刀拨开路边的草丛,却丝毫没有察觉到隐藏在竹林中的杀机。“放!”小林一声令下,山坡上的队员们立刻拉动藤蔓,巨大的岩石滚滚而下,砸向日军队伍。日军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晕头转向,纷纷四处逃窜,不少士兵被滚石砸中,惨叫着倒地。紧接着,游击队员们从竹林中冲出,手中的步枪、短刀齐上阵,与日军展开激烈搏斗。
与此同时,中路的日军也抵达了长岗岭下。佐藤少佐骑着马,挥舞着军刀,下令日军发起冲锋。日军士兵们端着步枪,朝着山梁上的防御工事冲来,中路的迫击炮也开始发射,炮弹落在工事周围,炸起阵阵尘土。陈队长沉着指挥:“大家稳住,等日军靠近了再打!阿福,注意警戒左翼!”阿福应声领命,紧盯着山下的日军,手中的鱼叉早已握得发烫。当日军冲到工事下方时,陈队长一声令下:“开火!”游击队员们纷纷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射向日军,日军士兵成片倒下。
一名日军士兵突破火力网,朝着工事爬来,阿福立刻抽出身后的金刚鱼叉,手腕一甩,鱼叉瞬间延伸为六尺长。他大喝一声,纵身跃出工事,鱼叉精准地刺穿了日军士兵的胸膛,阿福用力一拔,鲜血溅了他一身。紧接着,他握紧鱼叉,犹如一头猛虎,冲进敌群,左刺右挑,几名日军士兵接连倒在他的鱼叉下,惨叫声在长岗岭上回荡——作为这场战斗的核心力量,他的身影在硝烟中格外挺拔。
阿喜见状,迅速掏出弹弓,随手捡起石子,拉满弓弦,瞄准一名正要偷袭阿福的日军士兵。“咻”的一声,石子精准击中日军士兵的太阳穴,对方应声倒地。她紧接着又射出几颗石子,每一颗都正中日军士兵的要害,为阿福提供了坚实的掩护。两人配合默契,在敌群中穿梭,杀得日军节节败退。佐藤少佐见状,气得暴跳如雷,亲自挥舞着军刀冲了上来,朝着阿福砍去。阿福毫不畏惧,侧身躲过,手中的鱼叉顺势刺向佐藤少佐的腹部。佐藤少佐反应迅速,用军刀挡住鱼叉,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金属碰撞声在长岗岭上清脆刺耳。
就在这时,阿喜瞅准时机,拉满弹弓,将一颗磨得尖锐的石子射向佐藤少佐的眼睛。佐藤少佐惨叫一声,捂着眼睛后退,手中的军刀也掉落在地。阿福趁机发力,鱼叉狠狠刺进佐藤少佐的胸膛,紧接着迅速抽出腰间那把特殊剪刀,手腕一旋将其拆为两把飞刀,精准掷出,彻底终结了佐藤少佐的性命。游击队员们群情振奋,日军见指挥官被击毙,士气大跌,纷纷开始逃窜。陈队长下令:“全线反击!”游击队员们从工事里冲出,朝着逃窜的日军追去。
东路的日军得知西路和中路惨败,不敢恋战,想要乘坐木船沿着漕河撤退,却被早已埋伏在芦苇丛中的游击队员拦住。队员们点燃土炸药,河道狭窄处的船只被炸毁,日军退路被断,只能束手就擒。
战斗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当最后一名日军士兵被击毙时,长岗岭终于恢复了平静。阳光穿透竹海,洒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游击队员们欢呼着从工事里走出来,脸上满是胜利的喜悦。阿福收起鱼叉,叉尖上的血迹顺着金属杆滴落;阿喜擦拭着自己的弹弓,眼神明亮。两人看着地上的战利品——十几支步枪、三挺轻机枪、两门迫击炮,还有大量的弹药和粮食,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阿福、阿喜为这次长岗岭战斗立了大功。陈队长走到阿福身边,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说:“好样的!鱼叉直插佐藤胆,飞刀手刃少佐命。阿福,当初若不是你提醒我留着皇协军诱敌深入,这场伏击也不会这么顺利。我要向上级为你请功!这次长岗岭战斗,你英勇顽强,奋勇杀敌,不愧是我中华儿女的英雄!阿喜的弹弓也立了大功!”阿福和阿喜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腼腆而自豪的笑容。他们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尘土和鲜血的双手,又望了望远处郁郁葱葱的竹海和蜿蜒流淌的漕河,心中无比坚定。这场长岗岭的胜利,不仅是游击队员们英勇作战的结果,更是茗岭的山水与人民共同抗争的见证,而阿福也在这场血与火的考验中,用鱼叉与飞刀书写了属于自己的抗日传奇,成为了长岗岭上最耀眼的战斗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