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抓着爱弥离开楼兰遗民的聚集地,整个聚集地都被蝎屠杀殆尽,蝎也丝毫没有要掩盖罪行的想法,这样的杀戮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艺术的体现。
蝎将砂铁尽数回收,暂时还不能将龙脉的被晓盯上的消息泄露。
来到古楼兰王城的遗址废墟,蝎径直来到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封印龙脉的位置。
一枚刻印封印咒文的飞雷神苦无插在圆盘凸起的封印阵中心。
蝎环顾四周,放出数具傀儡探查四周是否有查克拉波动。
蝎左手一甩,五根查克拉丝线从指尖连接傀儡,围绕此处封印阵分散探查。
“竟然没有任何波动,难道说情报有误?”
蝎双眼微眯眼神一闪,目光重新落到中央的封印阵之上,中央的苦无就是阵心,而且根据情报这正是木叶的四代火影以前亲自封印的。
应该没有错,否则木叶的人不可能特地来此封印,毕竟这里深入风之国境内,可惜自己并不太擅长封印阵。
蝎将爱弥拉到身前,看着对方双目红肿的眼睛和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蝎只觉得心中一阵莫名的舒畅。
“说吧,龙脉在哪,如何解开封印”
爱弥睚眦欲裂咬牙切齿地被砂铁禁锢悬吊在空中,已经耗尽了力气无法再挣扎。
“你这个疯子!休想让我告诉你龙脉的一切!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一定要杀了你为族人报仇!啊啊啊!”
爱弥歇斯底里地沙哑着声音大吼,一路上她的咒骂和愤恨都被漫天的风沙吞没,沙砾灌进了她的鼻腔肺部,剧烈的疼痛只是更加激发了她的愤懑和绝望。
蝎不为所动,猎物临死前的挣扎和无能狂怒就是对他最大的肯定。
“唉,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既然如此......”
蝎双指微动,指尖的查克拉丝线控制三代风影傀儡。
“潜脑操砂”
尺寸极小的针刺入爱弥头部穿过大脑的记忆中枢,通过磁针来控制读取爱弥的记忆。
在磁针刺入爱弥头部的瞬间,爱弥头部和四肢无力垂下,失去了意识。
“将龙脉所有的情报告诉我”
脑袋低垂的爱弥机械地开口,回复蝎的命令。
“龙脉自天外降临与我楼兰女王一脉签订了契约,由我楼兰女王一脉世代供奉,女王的血脉后裔可以依据契约呼唤和短暂控制龙脉”
“龙脉身居楼兰古城的大地之下,需要女王后裔念诵特殊的咒语口令才能将其唤醒,龙脉的力量无比强大,蕴藏着超越大地其他地方的无限查克拉”
蝎轻笑一声。
“有意思”
随后蝎将潜脑操砂解除,爱弥脑部的磁针消失后清醒过来,恢复意识和记忆的爱弥彻底绝望,对方的手段层出不穷甚至能操纵意识读取记忆。
“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爱弥嘶哑的声音如深渊之中的低语一般。
下一秒,爱弥直接咬舌自尽,血液从嘴角大量的流出,爱弥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地面上矮小佝偻着的蝎,最后渐渐无神,耷拉着脑袋。
直到最后,爱弥连仇恨的敌人的真面目都不曾见过,她始终都只见到蝎的外部伪装绯流琥。
对于爱弥的自杀,蝎并没有阻止,反倒是喜闻乐见。
“呵呵,还省去了我动手的功夫”
在获得咒语口令和对应的契约封印后,爱弥的作用对于蝎来说就只剩下一身楼兰女王后裔血脉的肉体了。
爱弥的死活对于蝎来说无足轻重,只要将其制作成人傀儡用傀儡术控制,就能呼唤龙脉直接让其冲破封印,之后再利用楼兰女王与龙脉签订的契约将其封印在体内,成为龙脉人柱力。
蝎的意识寄宿于再生核之上,本体也被改造成为傀儡,完全可以承受龙脉的力量,甚至可以将龙脉的力量分散进入傀儡之中,加上楼兰女王后裔的契约加持,龙脉的掌握势在必行。
蝎将三代风影傀儡召回到身后,爱弥的尸体跌落在地。
蝎挥出数条查克拉丝线连接爱弥的身体。
“操演·人身枒功”
蝎以查克拉线连接并操控爱弥的尸体,可以直接将人体当作傀儡使用。
爱弥在蝎的操控下来到封印阵法的中心,双手合十跪坐在地,嘴里念诵晦涩复杂的咒文口令。
“*我以楼兰女王的名义呼唤你,深藏地脉在深处的大地龙脉啊,回应我吧!*”
随着爱弥傀儡的呼唤,在楼兰女王血脉后裔和咒文口令的加持下,大地深处潜藏沉睡的龙脉感受到了久违的呼唤。
粉紫色的大地能量集合体的龙脉抬起头,懵懂意识的它感受到了久违亲切的呼唤。
千年前降临的龙脉在与楼兰女王签订契约后意识逐渐消散,长久的自主吸取大地自然能量后龙脉诞生了新的意识,而血脉契约则是深深烙印在龙脉的体内。
龙脉抬头望向头顶的地面,深入大地之下的龙脉一声浩荡龙吟回应。
封印阵法中心的蝎通过控制爱弥若有似无地隐约听见一声低沉而又激昂的龙吟之声。
听到声音的瞬间,蝎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查克拉从脚底下方的地面急速逼近。
一念之间,散发粉紫色妖异光芒的龙脉径直冲破封印,阵心的飞雷神苦无与其之上刻印的咒印被瞬间破除,恢弘而又庞大的身躯停矗在眼前,将半边天空遮掩。
巨大的身躯直观地展现了大地龙脉的能量和力量,更代表着它近乎无限的龙脉查克拉。
大地龙脉头颅微低,目光注视着爱弥。
‘爱弥’木然地缓缓开口。
“执掌大地的龙脉啊,我遵循古老的契约和楼兰女王的名义向你请求,将你的力量赐予我吧”
‘爱弥’双手合握,催动契约封印和查克拉。
一道粉紫色契约阵法从‘爱弥’脚下激发,龙脉头颅处的核心本源也随之亮闪起一道咒文与之呼应。
大地猛然震动。
一声响彻的龙吟在天空回荡,龙脉瞬间化作查克拉能量体汹涌地冲入‘爱弥’体内,如浩荡的激流一般久久未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