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风带着点晚春的暖意，栀捏着刚从帕朵那儿顺来的猫爪挂坠往公寓走，猫尾巴在身后轻快地晃——白泽今早说要跟着千劫去中转站帮忙整理物资，今晚不回公寓住，刚好能跟爱莉希雅安安稳稳待一晚上。
刚推开门，就被扑面而来的衣香裹住了。客厅的沙发、地毯上堆着好几摞衣服，雪纺的裙摆、蕾丝的袖口散在暖黄的灯光下，像落了片碎光。爱莉希雅正蹲在地毯上翻拣，听见动静回头时，眼里亮得像盛了星子：“回来啦？快过来！”
栀愣了愣，猫耳朵轻轻抖了抖：“你这是……”
“给你找的新衣服呀。”爱莉希雅拽着她往沙发边坐，顺手从旁边拎起条淡紫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樱花纹，“上次去后勤仓库翻到的，说是以前遗留的布料做的，你试试？”她比了比栀的身形，指尖蹭过栀的肩线，“肯定好看。”
栀看着那堆快堆到茶几的衣服，有点无奈又有点软：“试这么多啊？”话是这么说，却还是乖乖站起来，任由爱莉希雅把裙子往她身上比。
“不多不多。”爱莉希雅笑得眼尾泛红，帮她解着实验服的扣子，指尖偶尔蹭过她的锁骨，“白泽不在，难得有机会给你打扮嘛。”
栀的实验服刚脱下来，就被爱莉希雅塞了件月白色的雪纺衫。料子软得像云，贴在皮肤上凉丝丝的，领口绣着圈银线，衬得她脖颈线条愈发利落。爱莉希雅绕到她身后，帮她系着领口的蝴蝶结，指尖不经意扫过她的后颈，引得栀的猫尾巴尖轻轻勾了勾她的手腕。
“转过来我看看。”爱莉希雅退开半步，托着下巴打量。栀乖乖转了圈，雪纺衫的下摆随着动作轻晃，勾勒出腰腹流畅的曲线。爱莉希雅眼睛更亮了，又从沙发上拎起条烟粉色的半身裙：“配这个！”
裙子是高腰的，裙摆开了两道小小的岔，刚好能露出栀脚踝上那点淡粉色的胎记。栀弯腰系腰带时，听见爱莉希雅小声吸了口气——她低头看了眼，才发现自己弯腰时，雪纺衫的领口往下滑了点，隐约能看见锁骨下的弧度。
“看什么呢？”栀故意逗她，抬手把领口往上提了提。
爱莉希雅轻咳了声，耳尖泛着粉，却伸手按住她的手：“别拉，这样好看。”她指尖顺着雪纺衫的料子往下滑，停在腰间，“再试试那件？我特意留的。”
说着就从沙发角落翻出条墨蓝色的连衣裙。裙子料子是垂坠的缎面，肩带细得像两根银线，最惹眼的是腰部两侧——各有一块菱形的镂空，刚好能露出腰侧的软肉，往下是收紧的腰线，衬得臀线愈发饱满。
栀接过裙子时，指尖顿了顿：“这镂空……”
“试试嘛。”爱莉希雅眨眨眼，推了推她的后背，“不好看再换。”
栀拗不过她，走进卧室换裙子。缎面贴在皮肤上，带着点微凉的滑，她对着镜子系背后的拉链时，能看见那两块菱形镂空透着光，把腰侧的弧度衬得又软又利落。刚拉到一半，卧室门被轻轻推开，爱莉希雅探进头来：“要不要帮忙？”
“嗯。”栀应了声，背对着她站好。
爱莉希雅走进来，指尖搭在拉链上，慢慢往上拉。她的指腹偶尔蹭过栀的后背，带着点温热的软，栀忍不住绷紧了肩，猫尾巴在身后悄悄卷了卷。拉链拉到顶时，爱莉希雅的手没立刻拿开，反而顺着腰线绕到前面——指尖轻轻碰了碰那菱形镂空处的软肉。
“腰好软。”爱莉希雅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带着点甜意的热气，“比我想象的还软。”
栀的身体僵了下，耳尖“唰”地红透了，连带着尾巴尖都开始发颤：“爱莉希雅……”
“怎么了？”爱莉希雅明知故问，指尖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腰侧，看着栀因为痒意微微弓起背，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不喜欢我碰？”
栀没说话，只是转过身，想把她的手推开，却被爱莉希雅拽着手腕往床边带。她的身高比爱莉希雅高出小半个头，可被拽着时竟没半点反抗的力气，后腰抵到床沿时，才后知后觉地慌了：“你……”
话没说完，就被爱莉希雅轻轻按了下肩膀。栀顺着那力道往后倒，后背陷进软乎乎的床垫里，猫尾巴下意识地想勾住爱莉希雅的腰，却被她先一步攥住了尾巴尖。
爱莉希雅俯身压在她身上，发梢垂下来，蹭着她的脸颊，带着点淡淡的花香。她比栀矮了快半个头，这样俯身时刚好能把下巴搁在栀的肩窝，呼吸拂过栀的颈侧：“今天的栀……特别好看。”
栀的心跳得快炸开，手撑在床垫上想坐起来，却被爱莉希雅按住了手腕。她的手腕被按在枕头上，爱莉希雅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另一只手还攥着她的猫尾巴尖，软乎乎的毛在她掌心蹭来蹭去。
“白泽不在呢。”爱莉希雅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蛊惑的甜，“没人会来打扰我们。”她低头，鼻尖蹭过栀泛红的耳尖，“刚才试衣服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栀的腰那么软，不该只被布料挡着的。”
栀的猫耳朵彻底耷拉下来，连带着尾巴都蔫蔫地垂着，却没真的挣开。暖黄的灯光落在两人交叠的身上，窗外的风声轻得像呼吸，她能听见爱莉希雅的心跳声，隔着薄薄的缎面传过来，跟自己的心跳撞在一起，乱得像团揉碎的线。
爱莉希雅的指尖又开始往她的腰侧挪，这次没碰那镂空处，只是顺着腰线轻轻画圈。栀被痒得轻哼了声，身体微微发抖，却还是偏过头，用鼻尖蹭了蹭爱莉希雅的发顶：“别闹……”声音软得像没骨头。
“不闹。”爱莉希雅笑着应，却低头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咬了口，“就想抱抱你。”她把脸埋在栀的颈窝，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只是攥着她尾巴尖的手没松，像怕她跑了似的。
栀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猫尾巴轻轻勾住她的腰。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混在一起，比客厅里那些散落的衣料还软，比窗外的晚风还暖——白泽不在的晚上，好像确实比平时更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