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捡破烂捡出白粉！系统警报炸了，网友：陈队接锅预警！
楚凡刚走到王铁柱身边，就见他正单手拎着那只旧书包左右晃悠，帆布材质的包身磨得发毛，正面印着个褪色的卡通熊，熊眼睛被一块深色污渍糊成了黑团，看着有点滑稽。“楚哥你看，这包看着旧，还挺沉——”王铁柱话没说完，手腕一沉，差点把包扔地上，“嚯！这里面装了啥？石头啊？”
楚凡伸手接过书包提手，指尖刚碰到帆布，脑子里突然炸响一声尖锐的电子音：【滴滴！系统警报！检测到管制类精神药品成分！浓度超标！疑似海洛因（白粉）！】
他手猛地一顿，心里咯噔一下——捡破烂捡出毒品？这运气简直离谱到没边了！上次在首都捡破烂捡着盗猎者的枪，这次到云市，直接升级成毒品了？楚凡不动声色地捏了捏包身，硬邦邦的，像是装着几包规整的东西，和系统提示的“袋装白粉”对上了号。
“楚哥？你咋了？”王铁柱见他盯着书包出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是不是这包有问题？我刚就觉得不对劲，哪有人把这么沉的包扔垃圾桶——”他说着就要去拉书包拉链，那股子好奇劲儿上来，拦都拦不住。
“别——”楚凡想阻止已经晚了，王铁柱手指一勾，拉链“刺啦”一声被拉开，露出里面几袋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白色粉末，袋口用橡皮筋扎得紧紧的，在阳光下泛着冷白的光。
王铁柱的手僵在半空，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摄像机“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幸好镜头对着天空，没拍到白粉），他咽了口唾沫，声音都打颤：“这……这是啥？面粉？不对啊，面粉哪用这么严实的塑料袋装……”
楚凡一把将书包拉链拉上，按在身后，压低声音：“别瞎猜，这东西十有八九是毒品。”
“毒、毒品？！”王铁柱嗷一嗓子蹦出去半米远，脚腕子差点崴了，“白粉？！楚哥你没开玩笑吧？我们捡破烂捡出白粉了？！”他这一喊，刚走到车边的小杨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矿泉水瓶“咕噜噜”滚到路沿石下。
直播间的网友原本还在刷“铁柱拎包像拎炸药包”的玩笑，听见“毒品”俩字，弹幕瞬间停了两秒，紧接着像炸开的锅一样疯刷：
不熬夜不追剧~(￣▽￣)~* ： “？？？什么玩意儿？捡破烂捡出白粉？我没听错吧？”
被窝守护者： “楚哥别吓我！那真是白粉？不是面粉或者洗衣粉？”
脱发焦虑患者：“完了完了！这事儿大了！赶紧报警啊！”
用户： “我就知道！只要他俩捡破烂，就没正常事！上次是枪，这次是毒品，下次是不是要捡着外星人？”
伊人红妆： “摄像机呢！铁柱你把摄像机捡起来啊！我要看现场！”
王铁柱慌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蹲在地上摸摄像机，指尖抖得跟弹钢琴似的：“报、报警！楚哥我们快报警！不对，陈队！我们找陈队！刚才碰瓷就是他派人来的！”他摸出手机，通讯录翻得飞快，眼睛却不敢往楚凡身后的书包瞟——那可是白粉！电视里演的，沾着就得进去蹲大牢的东西！
楚凡按住他翻手机的手，声音还算稳：“别慌，先确认清楚。这东西现在不能动，也别让别人看见。小杨，你去车边盯着，别让路人过来围观。”小杨连连点头，跑到比亚迪旁边，背对着他们站着，跟个门神似的，只是肩膀还在微微发抖。
这边乱糟糟的，远在首都的周队办公室里，气氛也透着股“果然如此”的无奈。周队正对着电脑看直播，旁边的刘大爷端着搪瓷缸子喝花茶，刚看见王铁柱从垃圾桶里拎出书包，就咂咂嘴：“这俩小子，到哪都不安生。”
等听见“毒品”俩字，周队手里的钢笔“啪嗒”掉在桌上，刘大爷一口花茶喷在茶几上，咳嗽着笑：“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俩不能正常捡破烂！首都捡枪，云市捡白粉，下次是不是要去南极捡企鹅蛋啊！”
周队捡起钢笔，揉了揉眉心，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你还别说，他俩这运气，不去买彩票可惜了。”他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翻出个通讯录备注——“陈磊（云市陈队，老同学）”，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又放下了，“得，这下轮到陈磊头疼了。”
刘大爷凑过来看他手机，乐了：“就是你说的那个王局的表侄？上次你跟我吐槽，说王局总给这小子塞‘麻烦’，现在好了，直接塞俩‘行走的麻烦制造机’过去。”
“可不是嘛。”周队靠在椅背上，想起自己之前被楚凡和王铁柱折腾的日子——抓盗猎者、捞枪、处理“尸体鱼竿”，每次都让他血压飙升，“我算是解脱了，现在轮到陈磊接我的班。你看着吧，不出十分钟，他电话就得被这俩货打爆。”
果不其然，直播间的网友已经开始“精准预判”，弹幕彻底从“紧张禁毒”歪楼到“陈队受难记”：
用户：“周队：终于轮到别人头疼了，爽！”
紫铃兰不兰： “陈队：表叔！你给我介绍的这俩到底是选手和摄像师还是麻烦精啊！”
让桃肆意横行： “建议成立‘治安队长受害联盟’，周队当会长，陈队当副会长！”
快乐没有保质期：“哈哈哈哈‘治安队长受害群’已建！速来加入！陈队：我申请退群！”
伊人红妆：“之前是周队天天被他俩找，现在换陈队了，这叫‘薪火相传’！”
作业别找我： “坐等陈队接电话的崩溃现场！我赌一包辣条，他第一句肯定是‘又是你们俩？’”
王铁柱总算在通讯录里翻到了“云市陈队”，手指悬在拨号键上，转头看楚凡：“楚哥，真、真打啊？我有点慌，这可是毒品，陈队会不会以为是我们藏的？”
楚凡白了他一眼：“你藏毒品会藏垃圾桶里？赶紧打，打完把情况说清楚，让陈队派人来拿。对了，开免提，让直播间网友做个见证，省得你等会儿说不清楚。”
“哎！好！”王铁柱赶紧按了免提，把手机放在地上，镜头对准屏幕——直播间网友瞬间沸腾，纷纷刷起“前排围观陈队崩溃”“准备截图陈队表情包”。
电话响了两声，那边就被接了，还是陈队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只是比刚才多了点不耐烦：“喂？又是你们？碰瓷的事不是处理完了吗？又怎么了？”显然他还以为是刚才碰瓷的后续，语气里透着“怎么还来烦我”的无奈。
王铁柱咽了口唾沫，声音比刚才还抖：“陈、陈队！不是碰瓷的事！是我们捡破烂……捡出东西了！”
“捡破烂捡出东西？”陈队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努力理解“捡破烂”和“找治安队”之间的联系，“捡着钱包了？还是捡着身份证了？丢东西的人找到了吗？”他大概是把这事儿当成了普通的拾金不昧，语气放松了些。
楚凡怕王铁柱越说越乱，接过话头，声音清晰：“陈队，我们捡着的不是普通东西，是几袋疑似毒品的白色粉末，就在云市老街区这边的垃圾桶里，系统……不是，我们根据经验判断，可能是海洛因。”他及时把“系统检测”咽了回去，换了个稳妥的说辞。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紧接着传来“哗啦”一声，像是有人把什么东西碰掉了，然后是陈队拔高了的声音：“你说啥？！毒品？！你们捡破烂捡出毒品了？！”
王铁柱赶紧补充：“对！就是白粉！装在透明塑料袋里，好几袋呢！我们没敢动，就放地上等着呢！”
“……”陈队又沉默了，这次连呼吸声都透着股“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迷茫，过了会儿，楚凡听见他在电话那头压低声音骂了句“我表叔这是给我送了俩祖宗吧”，然后才恢复严肃，“你们现在具体位置发我微信！别乱动那东西！也别让任何人靠近！我马上带人过去！”
“好嘞陈队！我们就在老街区三号巷口的垃圾桶旁边，车是银灰色比亚迪，您上次见过的！”王铁柱连忙应着，挂了电话还在拍胸口，“我的妈呀，陈队刚才那声吼，差点把我耳朵震聋了。楚哥，你说这事儿会不会很严重啊？”
楚凡没说话，低头看着脚边的旧书包——系统警报还在脑子里断断续续响着，【检测到毒品成分持续存在……建议尽快移交执法人员……】他皱了皱眉，总觉得这书包有点不对劲，印着卡通熊的图案，看着像是小孩用的，但里面装着毒品，怎么想都诡异。
直播间的网友已经笑疯了，弹幕里全是心疼陈队的：
键盘侠也会累：“陈队：我只是个治安局的小队长，不是麻烦处理机啊！”
让桃肆意横行： “陈队内心oS：表叔，你坑我一次还不够，还要坑我第二次！”
用户：“‘治安队长受害群’再加一人！陈队正式入群！”
紫铃兰不兰：“周队：欢迎新人！群文件里有《楚凡铁柱离谱事件应对手册》，自己下载学习！”
不熬夜不追剧~(￣▽￣)~* ： “下一集预告：陈队赶到现场，看见白粉后，血压飙升到180！”
小杨也凑过来，小声问：“楚哥，陈队什么时候到啊？我有点害怕，这附近好像有人在看我们……”
楚凡抬头扫了眼不远处的巷口，确实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探头探脑，见楚凡看过去，赶紧缩了回去。他心里一动，对着王铁柱使了个眼色：“铁柱，把摄像机举起来，对着巷口拍。”
王铁柱虽然不知道楚凡想干嘛，但还是乖乖捡起摄像机，镜头对准巷口：“观众朋友们，刚才有个可疑人员在偷看我们，楚哥让我拍下来，说不定和这包毒品有关……”
话刚说完，巷口的鸭舌帽男人突然转身就跑，速度快得像兔子。楚凡眼疾手快，冲上去就要追，刚跑两步，手机响了，是陈队发来的微信：【我到巷口了！看见你们了！别追人！先看住毒品！】
楚凡停下脚步，回头就看见一辆警车正往这边冲，车顶上的警灯转得飞快，陈队坐在副驾上，正探着脑袋往这边看，脸上的表情一半是严肃，一半是无奈——显然，他已经做好了迎接“离谱事件”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