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食堂饭香刚入嘴，化验结果炸了锅！陈队借摄像机遇难题
云市治安局食堂里，王铁柱正埋着头跟盘子里的土豆烧牛肉“死磕”，筷子翻飞得像小风扇，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唔唔”的满足声。楚凡刚夹起一块土豆，就被他眼疾手快地抢了过去，塞进嘴里嚼得腮帮子鼓鼓的：“楚哥，你不爱吃土豆，给我呗！这土豆吸满了肉汤，香得很！”
楚凡无奈地放下筷子，看着他面前空了一半的饭碗，又看了看自己只动了两口的菜，叹了口气：“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刚才陈队都说了，不够还能加。”
“加！必须加！”王铁柱猛地抬头，嘴角还沾着点米饭粒，举着空了的盘子对着窗口喊，“师傅！再来一勺土豆烧牛肉！要带汤的！”
窗口后的黄师傅正收拾东西，听见喊声探出头，看见王铁柱那亮闪闪的眼神，忍不住笑了：“小伙子，你这都第二盘了！再来一勺，可别撑着！”嘴上说着，手里却麻利地舀了一大勺牛肉，连带着浓稠的汤汁，浇在他的米饭上。
小杨坐在旁边，手里的勺子刚碰到碗边，就被王铁柱这架势吓得缩了回去。他偷偷看了眼王铁柱的盘子，又看了看自己只吃了三分之一的饭，小声跟楚凡说：“楚哥，铁柱哥他……真的能吃完吗？这饭量也太大了吧。”
楚凡还没来得及回话，陈队兜里的手机突然“叮铃铃”响了，那急促的铃声在热闹的食堂里格外突兀。陈队刚夹起一块茄子，手猛地一顿，放下筷子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技术科李科长”，他脸色微变，起身往食堂外走：“你们先吃，我接个电话。”
王铁柱嘴里塞满了牛肉，含糊不清地喊：“陈队，电话要是说土豆烧牛肉不够，我还能等！”
陈队脚步一顿，回头白了他一眼，没说话，快步走出了食堂。
这一幕被摄像机完完整整地拍了下来，直播间的网友瞬间炸了锅，弹幕像潮水似的涌出来：
：“？？？技术科的电话！是不是白粉化验结果出来了？”
：“陈队刚才那表情，好像有点严肃，不会出啥事儿了吧？”
： “我赌五毛！肯定是化验出问题了！不然陈队不会急着出去接电话！”
：“铁柱还在想土豆烧牛肉，格局小了！我们要吃瓜！”
： “楚凡快看陈队！他在门口站着，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楚凡顺着网友说的方向看去，透过食堂的玻璃门，能看见陈队站在走廊里，背对着他们，手里握着手机，头微微低着，虽然听不见声音，但能看出他的表情很严肃——肩膀绷得紧紧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衣角，跟刚才在食堂里笑着说“管够”的样子判若两人。
王铁柱终于把嘴里的牛肉咽下去，也凑到玻璃门边看：“楚哥，陈队咋了？是不是电话里说啥不好的事儿了？”
小杨也紧张起来，小声说：“会不会是……那包毒品有问题？”
直播间的网友们更是炸开了锅，各种猜测满天飞：
熬夜小能手： “肯定是毒品有问题！说不定不止一种啊！”
脱发烦恼者： “陈队脸都黑了！我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的压力！”
用户：“周队呢？周队快出来分析分析！”
摸鱼冠军： “完了完了！这事儿怕是比我们想的还严重！”
而此时，走廊里的陈队正对着电话那头的宋科长皱紧眉头。
“陈队，你们送来的样本化验结果出来了。”宋科长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严肃，“那几袋白色粉末，大部分是海洛因，纯度还不低，大概有80%左右。”
陈队心里一沉——果然是硬货。他刚想说话，就听见宋科长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们在其中一袋粉末里，还检测出了少量冰毒成分，两种毒品混合在一起，这种情况比较少见，得小心处理。”
“什么？！还有冰毒？”陈队的声音瞬间拔高，走廊里路过的两个警员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确定吗？会不会是化验出错了？”
“不会错，我们反复检测了三次，确实有冰毒成分，虽然含量不高，但两种毒品混合，危险性比单一毒品大得多。”宋科长的语气很肯定，“而且根据包装和毒品的纯度来看，这大概率是从外地流入的，不是本地小作坊生产的。”
陈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海洛因加冰毒，还可能是外地流入，这事儿已经不是“小案子”了，搞不好能牵扯出一条贩毒链条。他揉了揉眉心，对着电话说：“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了。化验报告尽快给我送过来，另外，把样本保存好，后续可能还要用。”
“好的陈队，报告打印出来我马上让人送过去。”宋科长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陈队握着手机站在走廊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藏毒案，没想到牵扯出两种毒品，还可能涉及跨区域贩毒。更让他头疼的是，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还没抓到，要是让他跑了，这条线索可能就断了。
他转身往食堂走，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王铁柱举着摄像机对着他拍，楚凡和小杨也紧张地看着他。陈队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里的严肃，挤出一个还算平和的表情——总不能在食堂里表现得太焦虑，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陈队，电话打完了？是不是化验结果出来了？”王铁柱凑上来，眼睛里满是好奇，“那包白粉到底是不是毒品啊？”
陈队没直接回答，只是摆了摆手：“先吃饭，吃完再说。”他走到桌子旁坐下，拿起筷子，却没什么胃口，刚才宋科长的话一直在他脑子里转——两种毒品混合，戴鸭舌帽的毒贩，外地流入……这每一条线索，都让他觉得事情不简单。
直播间的网友们见陈队不肯说，更着急了，弹幕刷得飞快：
被窝探险家：“陈队别打哑谜啊！快说结果！”
奶茶鉴赏师： “他肯定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毕竟是案情机密！”
吃土十级选手：“楚哥快问问！我们想知道！”
用户： “看陈队这表情，肯定是大事！我已经开始紧张了！”
王铁柱见陈队不说，也没敢再追问，只好低头继续干饭，只是这次的速度慢了不少，显然心里也在琢磨刚才的电话。楚凡倒是很淡定，慢慢吃着菜，时不时看一眼陈队——他能猜到，化验结果肯定不简单，不然陈队不会是这个表情。
没过多久，王铁柱终于把第二盘菜也吃完了，他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吃饱了！陈队，你们食堂的土豆烧牛肉太好吃了！下次有机会我还来！”
陈队刚想说话，兜里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小李打来的，说巷口的监控查了，但戴鸭舌帽的男人走的是小路，监控没拍到后续，附近商户也没人看清他的脸。陈队挂了电话，脸色更差了。
他看向楚凡，语气严肃起来：“楚凡，有个事儿跟你们说一下。”
楚凡放下筷子，点点头：“陈队你说。”
“就是刚才你们提到的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我们查了监控，没找到他的踪迹。”陈队顿了顿，继续说，“你们摄像机不是拍到他了吗？能不能把那段视频给我们？说不定能从视频里找到点线索，比如他的衣着特征，或者逃跑的方向。”
王铁柱一听这话，瞬间紧张起来，举着摄像机往后退了一步：“摄像机？这不行啊陈队！这是节目组的设备，视频也是直播素材，我们俩说了不算！”
楚凡也跟着点头：“对，摄像机和视频的归属权在导演组，我们没有权利把视频交给你们，得跟导演组商量一下。”
陈队皱了皱眉——他没想到还有这茬。但那段视频很重要，说不定能从里面找到毒贩的线索，不能就这么放弃。他想了想，说：“那你们现在跟导演组联系一下，说明情况，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这事儿关系到贩毒案，很重要。”
王铁柱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可是李导现在说不定在忙，而且我们这是直播，突然联系他，会不会影响直播啊？”
直播间的网友们听到这话，瞬间兴奋起来，弹幕里全是“联系李导”“想看李导崩溃”的内容：
外卖小哥的忠实粉丝： “快联系李导！我要看李导听到‘毒品’‘摄像机’后的反应！”
脱发使我清醒： “李导：我只是个综艺导演，为什么要掺和贩毒案？”
咖啡续命局：“陈队：导演组那边我去沟通，只要能拿到视频！”
今天也很困：“楚凡：导演组又要头疼了！”
楚凡叫王铁柱拿出手机，找李导的微信，刚想发消息，陈队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局里打来的，说化验报告送来了，让他赶紧回去看看。陈队挂了电话，对着楚凡说：“你们先跟导演组联系，有结果了立刻给我打电话。我先回办公室处理点事，食堂的饭钱我已经结了，你们吃完直接在局里等我就行。”
“好的陈队。”楚凡应了一声。
陈队快步走出食堂，心里还在琢磨着化验报告和毒贩的事儿。他没注意到，身后的王铁柱正举着摄像机对着他的背影拍，嘴里还念叨着：“陈队这急匆匆的样子，肯定是有大事！观众朋友们，接下来我们要联系李导了，大家拭目以待！”
直播间的网友们瞬间沸腾，纷纷刷起“期待李导”“李导要疯了”的弹幕。而楚凡拿着铁柱手机，手机屏幕上李导的微信头像，心里也在琢磨——导演组会同意把视频交出去吗？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