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追查机械臂线索陷僵局，铁柱突献设备破难题
保安室里的监控屏幕还在循环播放着通风口闪过黑影的画面，林队捏着手机快步走到窗边，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滑动，很快拨通了手下小赵的电话。
“小赵，现在立刻带两个人去查全市的机械器材店，重点问最近一周有没有人买过微型机械臂，尤其是能拆分成零件、能伸进十厘米以下缝隙的型号。”林队的声音透着股不容置疑的果断，“另外，联系一下线上购物平台的客服，让他们配合调取近一个月关键词含‘微型机械臂’‘精密夹取设备’的订单，收货地址和联系方式都要，有结果第一时间报给我。”
电话那头的小赵连忙应下：“收到林队！我们现在就去查，争取两小时内有初步结果！”
“别掉以轻心。”林队又叮嘱了一句，“这种设备不是普通家用的，大概率是专业渠道购买，要是店家不肯说，就亮证件，强调是文物盗窃案，必须配合。”
挂了电话，林队转身时正好撞见凑过来的王铁柱，这小子手里这次又攥着半袋没吃完的牛肉粒，嘴角沾着点碎屑，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林队，查机械臂是不是得去那种卖机器人零件的店啊？我以前陪我表哥去电子城，见过有人卖能夹起乒乓球的小机械臂，要不要我跟你们一起去？我认路！”
林队被他逗得没忍住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是留在这儿陪楚凡吧，查线索得问话做记录，你去了万一忍不住跟人聊起文物，跑题了怎么办？”
“我才不会跑题呢！”王铁柱急着辩解，手一松，半袋牛肉粒“哗啦”撒了一地，红色的颗粒滚得满地都是，有的还钻进了监控机柜的缝隙里。他赶紧蹲下去捡，嘴里还嘟囔着：“完了完了，这要是卡了机器，老张该跟我急了。”
保安老张正低头整理监控记录，听见动静抬头一看，无奈地叹了口气：“铁柱啊铁柱，你这手就不能稳当点？上次差点碰响红外警报，这次又撒一地零食，再这么下去，我这保安室的地板都得被你霍霍出坑。”
“我这就捡干净！保证不卡机器！”王铁柱手忙脚乱地捡着牛肉粒，有的颗粒太小，他干脆趴在地上，脸快贴到地板上，跟寻宝似的找，那模样活像只找骨头的小狗。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哈哈哈哈”刷屏：
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铁柱又闯祸了！牛肉粒撒一地，老张都快愁死了！”
黑眼圈常驻嘉宾：“看他趴在地上找零食的样子，像不像你家猫掉了玩具后的样子？”
爱吃西葫芦纯肉的严江龙：“建议文物局给铁柱发个‘最佳气氛组’奖状，没他这直播间得少一半乐子！”
我是个小机灵：“楼上+1！刚才手滑破局，现在撒零食活跃气氛，铁柱是隐藏功臣啊！”
楚凡蹲下来帮着捡，指尖碰到一颗沾了灰尘的牛肉粒，忍不住笑着说：“你下次吃零食能不能找个桌子放着，别攥在手里到处晃？”
“我这不是怕错过线索嘛！”王铁柱把捡起来的牛肉粒塞进兜里，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万一等会儿通风口又有动静，我手里拿着袋子不方便看。”
魏老站在一旁，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嘴角也带着笑意：“年轻人活泼点好，咱们查案子本来就紧张，有铁柱在，气氛都轻松多了。”他话锋一转，又看向林队，“不过话说回来，这微型机械臂的线索，能顺利查到人吗？会不会有人用假身份购买？”
“可能性很大。”林队眉头微微皱起，“这种涉及文物盗窃的案子，嫌疑人肯定会隐藏行踪，假地址、虚拟手机号都是常用的手段。但只要他买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哪怕是快递单上的一个指纹，或者店家模糊的印象，都能成为突破口。”
他刚说完，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小王发来的消息：“林队，我们查了市中心三家机械器材店，都说最近没卖过微型机械臂，有两家店老板说这种设备太专业，他们根本没进货。”
林队看完消息，脸色沉了沉：“看来嫌疑人没在市区的实体店买，大概率是线上购买，或者从外地调货。等线上平台的订单数据吧，希望能有收获。”
这时，直播间的网友们也开始热烈讨论起“谁是凶手”，弹幕一条接一条地刷过，看得人眼花缭乱：
松鼠囤货中：“我猜是内部人员！不然怎么知道通风口的位置？说不定是之前在文物局工作过的人！”
风把思路吹乱了：“会不会是保安老张？他天天看监控，最清楚什么时候没人！”
推理全靠蒙：“楼上别瞎猜！老张刚才还帮着调监控呢，不像坏人！我觉得是维修队的人，他们经常进库房，熟悉环境！”
黑洞快递员：“你们都错了！我觉得是那个卖机械臂的商家，说不定他跟小偷是同伙！”
月亮和六便士：“有没有可能是外星人？毕竟文物消失得太诡异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外星人的邻居：“楼上脑洞太大了！还外星人呢，怎么不说蜘蛛侠偷的？”
我不是话痨只是很会聊：“那我还赌五毛是铁柱！他刚才一直想摸文物，说不定是想偷回去自己玩！”
王铁柱看到这条弹幕，立马急了，对着镜头摆手：“哎哎哎！你们可别冤枉我！我摸文物是因为喜欢，不是想偷！再说了，我要是小偷，能笨到撒一地牛肉粒吗？早就跑了！”
他这话一说完，直播间的笑声更响了：
柠檬精本精：“哈哈哈哈有道理！铁柱要是小偷，早就暴露了！”
在下无名小卒：“铁柱：我虽然笨，但我不是贼啊！”
可爱到违法：“别欺负铁柱了，他就是个爱吃零食的憨憨！”
楚凡看着弹幕，又看了看监控里通风口的画面，突然开口：“林队，光等机械臂的线索太被动了。通风管道是小偷作案的关键通道，说不定里面还残留着痕迹，比如机械臂的金属碎屑、嫌疑人的毛发，或者他不小心留下的工具零件。”
林队眼前一亮：“你想说什么？”
“用小型移动摄像机。”楚凡指着屏幕里的通风口，“那种能灵活转弯、带夜视功能的微型摄像机，把它放进通风管道里，一点点排查。通风管道内部结构复杂，人工很难进去检查，但摄像机可以拍到每个角落，说不定能找到比机械臂更直接的线索。”
魏老一拍大腿：“这个主意好！通风管道里肯定有痕迹！小偷用机械臂操作，难免会有零件磨损，留下金属屑，或者他为了打通通道，会在管道壁上留下划痕！”
“我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个！”林队兴奋地搓了搓手，立刻掏出手机，“我现在就给局里打报告，申请调用小型移动摄像机。这种设备属于刑侦专用器材，得走流程审批，估计要等一两个小时才能批下来。”
他刚要拨号，王铁柱突然一拍脑门，眼睛瞪得溜圆，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哎！楚哥、林队！不用等局里审批啊！我们节目组就有这玩意儿！”
所有人都愣住了，齐刷刷地看向他。
“你们节目组有小型移动摄像机？”林队有点不敢相信，“那种设备不便宜，你们节目组买这个干嘛？”
“拍纪录片啊！”王铁柱说得理直气壮，“以前我们拍溶洞纪录片的时候，需要拍洞顶的钟乳石，人爬不上去，就用了这种能转弯的小摄像机，还能连手机实时看画面呢！当时买了两台，一台在剧组仓库里，另一台现在就在我们住的酒店房间里，我昨天收拾行李还看见来着！”
楚凡也有些意外：“不是节目组连这种专业设备都有？”
“那可不！”王铁柱挺起胸脯，一脸骄傲，“李导说了，做纪录片就得专业，该有的设备一样都不能少！还有拍水下纪录片，我们还租过潜水摄像机呢！”他说着，掏出自己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找通讯录，“我现在就给李导打电话！跟他说我们在帮文物局查案，需要用一下小摄像机，他肯定同意！”
魏老看着铁柱手里的手机，脸上满是惊喜：“要是能用上你们节目组的设备，就能省不少时间！不用等局里审批，现在就能去拿设备，早点排查通风管道！”
“那必须的！”王铁柱已经找到了李导的电话号码，手指悬在拨号键上，转头看向楚凡和林队，“楚哥、林队，我这就打？李导反正最支持我们了，说不定还会问要不要派专业摄影师来帮忙拍摄呢！”
林队赶紧点头：“打！快打！要是李导同意，我们现在就派两个人跟你去拿设备，争取半小时内开始排查通风管道！”
楚凡也笑着说：“去吧，跟李导说清楚情况，别让他误会我们借设备做别的。”
“放心吧！”王铁柱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按下了拨号键。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李导”两个字，听筒里传来“嘟嘟”的等待音，每一声都像在敲打着众人的心。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沸腾了：
表情包富翁：“我去！节目组这么厉害吗？连刑侦级别的设备！”
?无???道?：“李导会不会同意啊？我好紧张！要是能用上设备，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线索！”
西瓜皮当头盔：“铁柱冲啊！争取让李导再派两个摄影师来，给我们直播排查通风管道的过程！”
用户：“这下有好戏看了！是李导秒同意，还是会提什么要求？”
王铁柱把手机贴在耳边，眼睛盯着屏幕，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多了几分紧张——他虽然嘴上说李导肯定同意，但心里也没底，毕竟这设备是节目组的重要器材，万一李导有别的安排，不同意借怎么办？
听筒里的“嘟嘟”声还在继续，没人说话，保安室里只剩下监控设备运行的轻微嗡嗡声，还有直播间偶尔飘过的弹幕提示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王铁柱手里的手机上，等着李导接通电话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