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周队千里递“霉运”！陈队崩溃骂表叔：王局你坑死我了！
云市治安局的灯亮到半夜，陈队刚把刀疤强的审讯记录整理完，揉着太阳穴往办公室走，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得像揣了个小马达。他掏出来一看，屏幕上跳着“周扒皮”三个字，顿时皱起眉——这是首都治安队周队长的专属备注，俩人数十年“损友”，没事不打电话，一打电话准没好事。
“你小子大半夜不睡觉，打我电话干嘛？”陈队接起，往办公椅上一瘫，刚想抱怨今天被楚凡和王铁柱折腾的事，听筒里先传来一阵拍桌子的笑，笑得他耳膜发颤。
“老陈！你可算接电话了！”周队的声音带着点幸灾乐祸的雀跃，“我刚看了直播回放——《捡破烂二人组勇斗毒贩》，那口铝锅拍晕小弟的镜头，我来回看了八遍！笑得我刚泡的枸杞茶都洒了！”
陈队捏了捏眉心，没好气：“笑够了没？我今天差点被那俩活宝气死，抓个毒贩还得陪着他们演‘铝锅侠’，局里现在都传我带了个‘废品回收队’编外人员。”
“铝锅算啥？”周队突然压低声音，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更浓了，“老陈，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你要开始倒霉了。”
陈队一愣：“啥意思？我今天还不够倒霉？”
“这才哪儿到哪儿！”周队清了清嗓子，像是终于憋不住要吐苦水，“你知道那俩祖宗——楚凡和王铁柱，之前在首都干了啥不？我跟在后面擦了整整好几天的屁股，现在想起他俩的名字，我后脑勺都疼！”
陈队心里咯噔一下，坐直了身体：“他俩之前在首都？干了啥离谱事？”
“离谱？那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周队的声音瞬间拔高，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之前，他俩在首都参加‘全职业体验’！本来好好的，结果他们俩在超市附近捡破烂收纸盒，人家老板给他们俩留了纸盒。你猜怎么着？刚好他们附近有个罪犯，他们俩一人抓着罪犯摩托车的后座！一人把那罪犯拽下来，两人扭打起来。”
陈队：“然后呢？他俩报警了？”
“报警？他俩直接上了！”周队笑骂，“就是楚凡跟罪犯打来的。铁柱拽着罪犯摩托车的后座。”
陈队想象了一下王铁柱拽着摩托车后座，还有楚凡和罪犯扭打在一起的画面，嘴角抽了抽：“这还不算太离谱。”
“这只是开胃小菜！”周队接着说，“第二天，他俩去郊区旧厂，去捡破烂，后面楚凡他们捡了好一会儿的破烂，结果后面楚凡被跌了一下发现是一把枪。——你猜那铁疙瘩是啥？是把短枪！”
“啥？捡枪？”陈队猛地站起来，“这可不是小事！他俩没乱动吧？”
“还好乱动”周队无奈了
陈队扶着额头，已经开始头疼了：“这俩活宝……就没干过件正常事？”
“正常事？他俩就不知道‘正常’俩字咋写！”周队继续吐槽，“还有捡枪第二，局里刘叔刚好也在河过，刘叔刚邀请楚凡钓鱼。钓了一会儿，鱼没钓到一条，楚凡突然钓到东西可是拉不动—刘叔赶紧过去帮忙，俩人一起使劲，结果拉上来个黑色塑料袋，里面裹着具尸体！”
“我操！”陈队忍不住爆了粗口，“钓鱼钓尸体？这也太离谱了！”
“离谱的还在后面！”周队说，“他俩当时还挺淡定，王铁柱报警完，后面王铁柱跑过去对着鱼竿对上尸体说‘兄弟，你这体重超标了，鱼竿都快被你拉断了’——我们到的时候，他还在跟尸体‘聊天’，说‘早知道你这么沉，我就用大点的鱼钩了’，差点没把我们队的实习生吓哭！”
陈队已经说不出话了，他靠在办公桌上，脑子里全是楚凡和王铁柱在首都干的离谱事——抓罪，捡枪，钓鱼钓尸体，这哪是职业体验？这是“离谱事件触发机”！
“还有更绝的！”周队像是嫌他不够崩溃，又补了一句，“还有前天，他俩去买水买瓜修车碰到三次假币。给我打不下三次的电话。害得我跑来跑去。”
陈队深吸一口气，又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所以……这俩祖宗在首都，干了四件离谱事？”
“四件？你太小看他们了！”周队说，“还有隔天有碰到盗猎者！他们俩还跟当猎者打起来了，尤其是铁柱偷袭拿着一个铁棒直接砸晕盗猎者！在后面我到了那儿把他们抓的盗猎者打算带走，可突然来了一群野猪追着我们跑，好不容易找到的地方躲了一会儿，野猪群走了。又来一只豹子。刚好里面王大爷跟那只豹子认识，那只豹子倒是没伤害我们最后走了。”
陈队已经无力吐槽了，他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桌上的审讯记录，突然觉得今天抓毒贩用铝锅，好像也没那么离谱了。
“老陈，你现在知道我为啥笑了吧？”周队的声音里带着点解脱的轻松，“之前他俩在首都，我天天跟着后面擦屁股，头发都愁白了好几根。现在好了，他俩去云市了，终于轮到你‘享福’了！”
陈队咬牙：“所以……是你把他俩弄去云市的？”
“不是我！”周队赶紧否认，“是他们导演组安排！还有王局你表叔！他说云市最近太平，让他俩去体验生活，还说‘老陈办事靠谱，能罩着他俩’——我当时就想提醒你，结果王局不让，说要给你个‘惊喜’！”
“惊喜？这是惊吓！”陈队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对着电话吼，“那个坑爹的表叔！他是不是早就想甩锅了？把这俩活宝扔给我，自己当甩手掌柜！我去年帮他处理了三个棘手的案子，他今年就这么报答我？给我送俩‘离谱制造机’？”
“别激动，别激动！”周队赶紧劝，“我当初比你还激动，骂了这两位货好几天，结果被刘叔和王局说‘年轻人就要多历练’——历练个屁！这俩祖宗的历练，就是让我们这些老骨头跟着遭罪！”
“他娘的！”陈队骂了一句，“我明天就给坑货表叔打电话，让他把这俩祖宗弄走！我云市治安局小庙，容不下这俩大佛！”
“你别白费力气了。”周队叹了口气，“我当初也这么说，结果王局说‘老陈啊，你就当帮你表叔个忙，等他俩体验完，我帮你找你表叔去和你局长说给你申请三等功’——三等功？我看是‘三顿气’！”
陈队沉默了，他知道自己那个表叔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突然觉得有点委屈——自己兢兢业业干了十几年治安，没怕过穷凶极恶的罪犯，没怕过复杂的案子，现在却被两个捡破烂的活宝弄得头大。
“老陈，别想了，自求多福吧。”周队的声音里带着点同情，“我现在只能帮你每天祈祷他俩在云市安分点，别再干出什么离谱事——不然我怕你头发比我掉得还快。”
陈队没说话，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现在不仅担心头发，还担心自己的血压和心脏。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得去睡觉了。”周队说，“对了，提醒你一句，王铁柱现在特别喜欢捡破烂，你局里要是有不用的废品，赶紧藏起来，不然他能给你捡空了！还有，楚凡虽然靠谱点，但他总能被王铁柱带跑偏，你得看好他俩，别让他们再去钓鱼、捡东西了——谁知道下次会捡到啥离谱的玩意儿！”
挂了电话，陈队坐在办公椅上，久久没动。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风声和桌上时钟的滴答声。他拿起手机，翻到王局的号码，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最后还是放下了——他知道，就算打了电话，也改变不了什么。
陈队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云市的夜晚很安静，不像首都那么繁华，但他知道，从楚凡和王铁柱来的那天起，这份安静就被打破了。他想起今天王铁柱举着铝锅的样子，想起刀疤强被铝锅吓得认怂的场景，想起直播间里网友们的笑声，突然忍不住笑了——虽然离谱，但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他摇了摇头，回到办公桌前，拿起笔在审讯记录的末尾加了一句：“备注：嫌疑人刀疤强对铝锅存在心理阴影，后续审讯需避免提及‘锅’相关物品。”
写完，他又想起周队说的“自求多福”，忍不住叹了口气——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就是两个离谱的活宝吗？他就不信，自己十几年的治安经验，还治不了两个捡破烂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楚凡和王铁柱，正在出租屋里规划明天的“废品回收路线”，王铁柱甚至已经列了一张清单，上面写着“菜市场塑料瓶、小区旧报纸、废品站旧家电”，而楚凡脑子里的系统，还在兴奋地播报着“大吉”运势，准备给他们安排下一个离谱的“惊喜”。
陈队的“倒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