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干饭人铁柱上线！陈队审人气冒烟，林队一招离间计破局
治安局大门外，晨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楚凡刚抬手拦出租车，就听见“咕噜——”一声响亮的肚子叫，声音脆生生的，在清晨的安静里格外显眼。
铁柱脸一红，挠着后脑勺嘿嘿笑：“楚哥，光顾着折腾了，忘了一晚上没吃东西，肚子饿得直抗议。”
楚凡被他逗乐，收回拦车的手：“走，先去吃早饭，吃饱了再回去睡觉。”
直播间刚重新打开，网友们就被这声肚子叫笑疯了：
干饭速度申请吉尼斯：“铁柱实锤干饭人！抓了一晚上坏人，最先想的是干饭！”
用户：“肚子叫得好大声！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饿！”
摸鱼也要有仪式感：“建议楚凡带他去吃大碗面，再配十个油条，不然填不满他的胃！”
南宫清子：“这一夜又抓劫匪又抓贩子，确实该好好补补！”
两人就近找了家开得早的早餐店，刚推门进去，浓郁的油条香、豆浆香就扑面而来。老板是个爽朗的大叔，看到铁柱扛着摄像机，还以为是拍美食节目，笑着招呼：“两位帅哥，想吃点啥？刚炸的油条、现磨的豆浆，还有包子、馄饨，都新鲜着呢！”
“老板，来十根油条、两碗豆腐脑、四个肉包、两个茶叶蛋！”铁柱张口就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刚出锅的油条，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楚凡无奈地补充：“少来两根油条，我吃不了那么多。”
“别啊楚哥！”铁柱赶紧说，“你受伤了，得多吃点补补！而且我一个人能吃八根，不信你问网友！”
直播间网友们纷纷作证：
咖啡续命失败：“铁柱真能吃，他一个人吃了五碗面！”
吃瓜群众：“八根油条打底！干饭魂燃烧起来了！”
墨异雪奕：“老板看着都惊了！这饭量也太吓人了！”
老板果然瞪大了眼睛：“小伙子胃口可以啊！行，马上给你安排！”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铁柱把摄像机放在桌上，镜头对着餐桌，一边等餐一边跟网友们闲聊：“网友们，你们早上都吃啥？我觉得还是油条豆腐脑最香，尤其是刚炸的油条，外酥里嫩，蘸着豆腐脑吃，绝了！”
楚凡靠在椅背上，揉了揉有些发沉的脑袋。这一夜折腾下来，确实累了，手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但看着铁柱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有直播间里热闹的弹幕，心里的疲惫也消散了不少。
很快，早餐就端了上来。金黄酥脆的油条堆了满满一盘，豆腐脑冒着热气，肉包香气扑鼻。铁柱拿起一根油条，“咔嚓”咬了一大口，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地说：“好吃！太好吃了！老板，你这油条炸得真地道！”
他吃得飞快，一根油条三两口就吃完了，又拿起一个肉包，一口下去，汤汁溅了出来，赶紧用手擦掉，惹得网友们哈哈大笑：
用户：“铁柱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爱吃红枣糯米饭的昭仪：“每次看楚哥吃饭都很斯文，再看看你铁柱，每次吃饭跟饿了三天似的！”
干饭人干饭魂：“这吃相也太真实了！隔着屏幕都觉得香！”
楚凡吃得很慢，一边吃一边想着治安局里的事。那三个人贩子嘴硬得很，陈队他们想要问出真相，估计没那么容易。还有那三个劫匪，说是随机选择的田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楚哥，你想啥呢？快吃啊，油条凉了就不好吃了！”铁柱把一根油条递到他面前，脸上还沾着点豆腐脑的汤汁。
“没什么。”楚凡回过神，接过油条，“吃完早点回去休息，下午还要去医院换药。”
“知道啦！”铁柱点点头，又埋头狂吃起来，嘴里还嘟囔着，“等回去睡一觉，晚上咱们继续直播收破烂，争取再捡个宝贝！”
楚凡无奈地摇摇头——这小子，刚经历完两场惊险的抓捕，居然还想着收破烂直播，心也太大了。
而此刻的治安局审讯区，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一号审讯室里，陈队和小柳已经跟那三个人贩子耗了快一个小时，可不管他们怎么问，假护士王梅和另外两个同伙老三、阿强，都一口咬定偷孩子就是为了卖钱，其他的什么都不肯说。
“王梅，我再问你最后一次！”陈队敲了敲桌子，脸色铁青，“那个孩子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是谁让你们去偷的？你要是再不说，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王梅低着头，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声音细若蚊蝇：“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是为了卖钱，没有别人指使……”
“放屁！”旁边的小柳忍不住怒了，“你当我们是傻子吗？普通人家的孩子，犯得着你们三个有案底的人联手，还假扮护士冒险去医院偷？你要是不说实话，就等着在牢里待一辈子吧！”
王梅身体抖了一下，眼泪掉了下来，却还是不肯松口：“我真的没撒谎……”
老三和阿强那边也一样，不管审讯的警察怎么问，都是翻来覆去那几句话，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就喊冤，说自己只是一时糊涂，为了卖钱才偷孩子。
陈队气得胸口发闷，他从业这么多年，审过不少顽固的罪犯，但像这三个人这样，明明心里有鬼，却死咬着不放的，还是少见。他知道，他们肯定在隐瞒什么，而且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先停一下。”陈队站起身，对着小柳说，“我出去透口气，你盯着点他们。”
走出审讯室，陈队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烟雾缭绕在他眼前，却丝毫缓解不了他心里的烦躁。楚凡和铁柱这俩小子，一夜之间搞出两件大事，抓了六个罪犯，本来是好事，可这背后的隐情，却让他心里沉甸甸的。
“老陈，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抽烟？脸色这么难看？”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
陈队回头一看，是林队，他刚上班，看到陈队在门口抽烟，就走了过来。
“别提了，气不打一处来。”陈队叹了口气，把烟蒂摁灭在垃圾桶里，“昨晚楚凡和铁柱那俩小子，又立了大功，抓了三个劫匪，还端了个人贩子团伙。可这三个人贩子，嘴硬得跟石头似的，审了一早上，什么都不肯说，明明知道他们背后还有事。”
林队笑了笑：“就是你之前跟我说的，收破烂那俩小子？他们可真是咱们治安局的福星啊，每次出手都能搞个大案子。”
“福星是福星，可这案子也头疼。”陈队皱着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林队说了一遍，“那三个人贩子，说偷孩子是为了卖钱，但我总觉得不对劲，那个孩子的家庭背景，我们还在查，但我怀疑，他们是冲着孩子的父母来的。”
林队听完，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这还不简单？对付这种抱团顽抗的，就得用老办法——离间计。”
“离间计？”陈队愣了一下，“怎么用？他们三个看起来挺抱团的。”
“再抱团的团伙，心里也有猜忌。”林队笑着说，“你想想，他们被抓之后，都是分开审讯的，谁也不知道别人说了什么。你可以故意去跟老三和阿强说，王梅已经全都交代了，说之所以能抓住他们，就是王梅提前跟我们透了气，还说只要她坦白，就能减刑，让她戴罪立功。”
陈队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让他们互相猜忌，让其中一个先扛不住，说出实话？”
“对！”林队点点头，“而且那个王梅是女的，心里可能更脆弱，老三和阿强又是惯犯，肯定觉得王梅靠不住。你这么一说，他们肯定会怀疑王梅真的招供了，为了争取宽大处理，说不定就会主动交代真相。”
“这办法行！”陈队一拍大腿，心里的烦躁瞬间烟消云散，“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你老林有办法！”
“嗨，都是老套路了。”林队笑着说，“对付这种人，硬审没用，得抓住他们的心理弱点。你赶紧去试试，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好！我这就去！”陈队精神一振，转身就往审讯室走去。
林队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这老陈，办案认真是认真，就是有时候容易钻牛角尖，得有人点拨一下才行。
陈队先走进了关押老三的审讯室。老三正低着头，一脸不耐烦地坐在椅子上，看到陈队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老三，知道为什么把你单独关在这儿吗？”陈队坐在他对面，语气平静地说。
老三没说话，依旧低着头。
“因为你的同伙王梅，已经全都交代了。”陈队慢悠悠地说，“她刚才跟我们说，偷孩子根本不是为了卖钱，而是有人指使她这么做的，目标就是那个孩子的父母。她还说，所有的计划都是她策划的，你们俩只是跟着跑腿的，而且她主动提供了联系人的线索，我们已经答应她，只要她配合，就给她减刑。”
老三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不敢相信：“不可能！王梅不可能出卖我们！你别想骗我！”
“骗你？”陈队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们有必要骗你吗？她现在就在隔壁审讯室，跟我们的人交代情况呢，录音、笔录都有。你以为你们抱团顽抗就能蒙混过关？别傻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已经争取到了宽大处理，你要是还不交代，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你自己。”
老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猜忌。他和王梅、阿强虽然是同伙，但平时也是互相提防，毕竟都是为了利益才凑到一起的。他心里开始动摇——王梅那个女人，本来就胆子小，被抓之后说不定真的害怕了，为了减刑而出卖他们？
“我……我不信……”老三的声音带着颤抖，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坚定了。
陈队看出了他的动摇，继续趁热打铁：“信不信由你。你好好想想，那个孩子的父母，到底是什么身份？是谁让你们去偷孩子的？只要你说实话，我们可以算你戴罪立功，从轻处理。要是你还嘴硬，等我们查出来真相，你就等着在牢里度过余生吧。”
说完，陈队站起身，转身走出了审讯室，留下老三一个人在里面，脸色阴晴不定，心里天人交战。
接着，陈队又走进了关押阿强的审讯室，用同样的话跟阿强说了一遍。
阿强本来就因为逃跑时撞晕在摄像机上而心里憋屈，听到陈队说王梅已经招供了，顿时火冒三丈：“这个贱人！居然敢出卖我们！老子就知道她靠不住！”
他气得满脸通红，拍着桌子大喊：“她交代了？她都交代什么了？那个联系人，她是不是也说了？”
陈队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心里暗暗高兴——有戏！这阿强脾气暴躁，容易冲动，看来已经上钩了。
“她只说了是有人指使，但没说联系人是谁，还说要等我们兑现减刑的承诺才肯说。”陈队故意吊他的胃口，“不过我觉得，你要是能先交代，说不定能比她的待遇更好。毕竟，你是被她连累的，要是你能主动提供线索，我们肯定会对你从轻发落。”
阿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他看着陈队，心里盘算着——王梅已经招供了，自己要是还不交代，肯定会被重判。不如主动交代，争取宽大处理，说不定还能少判几年。
陈队看着他的表情，知道离间计已经起作用了。他没再逼问，只是说：“你好好想想，想通了就跟我们的人说。机会只有一次，别错过了。”
走出审讯室，陈队对着等在外面的小柳点了点头：“有效果了，他们已经开始互相猜忌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忍不住交代真相。”
小柳笑着说：“还是林队聪明！林队这招离间计，真是太管用了！陈队你也厉害！演的真像！”
陈队笑了笑，心里却依旧平静——他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那个指使他们偷孩子的人，到底是谁？那个孩子的父母，又隐藏着什么秘密？这些，都需要等他们交代之后，才能揭晓。
而早餐店里，铁柱已经把最后一根油条吃完了，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太满足了！楚哥，咱们走吧，回去睡觉！”
楚凡点点头，结了账，两人走出早餐店，朝着家的方向走去。阳光越来越暖，照亮了前方的路，可楚凡心里却隐隐觉得，这场看似已经结束的风波，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