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坚守正道将宗门拉回正轨?”
“错!大错特错!宗门是永远不会错的!我们蜀山可是修仙界第一正道仙门啊!!”谢临渊毫不客气地批驳道。
“唉?唉!”那弟子脸上的懵逼之色几乎要溢出来了。
问题里的选项有这个吗???
“下一个问题,若你发现了宗门传承的核心功法存在瑕疵,公开后会动摇宗门根基,隐瞒则会让后续弟子走火入魔,你会怎么做?”
这弟子又懵了。
“我....我......应该偷偷告诉宗门长辈?”
“错!大错特错!我们蜀山传承的核心功法怎么会存在瑕疵?!根本不可能!”谢临渊再次批驳道。
“唉???”
只是在天上偷听的太虚忽然愣了一下。
他隐约之间想到了自己传给谢临渊的三方剑法,这本功法便是存在瑕疵的。
原本三方剑法有上中下三剑。
但因为功法的瑕疵太大,导致只有下剑可以练成,哪怕是有剑灵根的谢临渊也是如此。
嗯............
谢临渊说没有瑕疵,那就没有吧...........
太虚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谢临渊的说法。
那被谢临渊问了不少的弟子彻底绷不住了,开始啊吧啊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谢临渊只好问了下名字后,便放这弟子离开了。
而后边原本在排队的弟子们见到谢临渊这边的问题如此恐怖,转头拔腿就跑,去找其他师兄师姐登记去了。
原本十分拥挤的天玄峰山脚,硬是给谢临渊这边空出了一块地。
而后边赶来的其他新入门的弟子,但凡稍微有点眼力见的,都能瞧出谢临渊这边不太对劲。
所以谢临渊这边来的人那是一个少,谢临渊等的都快睡着了。
正当谢临渊准备将刚刚被他哄睡的刘皇舒拉到座位上时,一个看起来就不凡的骚年走到了他面前。
谢临渊眯着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下。
这骚年背着一块用布包起来的巨大长条铁块,手中还抱着一个小型基础炼丹炉。
谢临渊注意到这家伙不是因为这骚年像个愣头青一般朝他走来,而是因为这人身上有一股他很熟悉的气息。
而且这人是他目前为止碰到的第一个有修为的新弟子。
炼气三层。
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低阶药草味,似乎还会炼丹。
谢临渊照例对他提出问题。
“若你在秘境中得到了一件神器,但其认主条件是让你发誓‘永不干涉世间正邪之争’,哪怕看到域外天魔屠戮众生也不能出手,你会选择认主吗?”
“若你的道侣与你在大道方向上产生了根本分歧,他要走吞噬他人修为的邪路,你会选择劝阻、决裂,还是陪他一起走?”
这般的问题谢临渊问了几个便不想问了。
不是因为这骚年没答出来,而是因为这骚年答得太好了。
但这家伙作弊了!
谢临渊缓缓将目光放在了面前这人手上的戒指上。
见谢临渊正在看自己的戒指,这家伙明显紧张了不少。
“有什么问题吗师兄?”
“没有。”谢临渊摇了摇头,将目光收了回来。
刚才他跟这家伙戒指里的老爷爷交流了一番。
这老爷爷曾经是蜀山里的一个炼丹师长老,人称药老。
二十多年前,药老感觉大限将至后,便外出寻找破局点。
现在看来是失败了,附在了一个炼气期小辈的戒指中,成为了金手指老爷爷。
谢临渊跟这药老认识,但不是很熟。
最近的一次接触还是谢临渊有次“失手”,顺便将药老也捅了。
药老事后十分“宽容大量”地原谅了他。
说起来,药老的心胸气度确实不凡。
这小子算是药老的徒弟了。
刚才这小子回答的话,都是转述药老说的话。
所以谢临渊在听到标准答案后,才会略感无趣。
罢了,再问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
“姓名。”
“萧焱。”
“嗯???”谢临渊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萧火火?
哦,原来是萧火火火。
不对!
“你的修为曾经跌落过?”谢临渊试探道。
“师兄真乃神人也,这都能看出来。”萧焱有些诧异,但还是顺口拍了马屁。
此时戒指中药老的脸色微微一变,感觉有些尴尬。
想不到他有一日还会吸收炼气小辈的灵气来恢复意识。
唉,天命如此。
天道一丝机会都没给他留,他也不愿因此去麻烦老友。
现在的这种情况,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你不会还被退婚过吧?”谢临渊面色古怪地再次问道。
萧焱脸色一僵,沉默了一会儿后才点了点头。
谢临渊眨巴了两下眼睛。
原以为八师兄萧云峥拿的是萧火火的剧本,但现在...........
眼前这个萧火火火似乎更像。
谢临渊叹了口气,拍了拍萧焱的肩膀。
“不必难过,好生修炼,日后修为会说明一切。”
萧焱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师兄!”
谢临渊问到这里便准备结束了。
原本这种有修为的新人,蜀山是要将这人的老底都扒出来才算完。
但现在蜀山的药老就在这人身上,那也不必过多询问了。
关系户自然有关系户的走法。
这时,谢临渊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
“对了,你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
萧焱瞳孔一缩,脸颊变得通红,话都说不出来。
谢临渊的眼睛慢慢瞪圆。
不会............
又是同?!
先天蜀山圣体啊...........
那还说啥了,保送!
但这时,萧焱支支吾吾地开口了。
“师兄,实不相瞒,其实我的未婚夫..........便是男人。”
谢临渊:(o_o)?
啊?
等等。
未婚夫???
谢临渊的大脑瞬间宕机,他似乎有些叮不懂了。
“等等,你是男的女的?”谢临渊问完,本想探出神识观察一下,又怕这真是个粗犷的女人。
“我当然是男人啊.....这难道不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