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森很认真的倾听陈默的牛逼，并且在脑海里还原事情的真相。
当然，要剔除陈默吹牛逼的那一部分，不然科尔森很难想象一个可以一拳干碎地球的大祭司为什么会给一个丑鬼当仆人……
“我们都欠你人情，陈默，还是两次。”
陈默收起自己衣角微脏的样子，“人情就不必了，你要是有钱也可以用钱还……”
“非常抱歉，我还有事，你知道的，我们总是闲不下来。”
科尔森迅速起身离开，避免钱的话题继续深入。
他有个屁钱，神盾局本就不多的拨款还要被弗瑞偷偷挪用，还没解散就算手底下特工搞钱手段了得了！
科尔森留下了几个盒子当礼物，这一次，里面没有监视器。
史塔克工业大厦那标志性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科技感。
陈默，露娜，小鲁班，鲁班大师，四人站在入口处，与周围西装革履的精英人群格格不入。
从里面急匆匆走出来的壮硕保镖哈皮看到陈默，眼睛瞪得溜圆，下巴差点掉下来。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确认不是幻觉。
“holy shit! 陈...…陈默先生？！真的是你？前段时间电视里那个..…那个在浣熊市和神战斗的也是你？！”
他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拔高，引得周围人侧目。
显然，生化危机最终战役的全球直播，让陈默这张脸成为了焦点。
“低调，低调。”
陈默摆摆手，笑容可掬，“一点小麻烦，顺手解决了。我们来找托尼聊聊。”
哈皮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脸上恢复了保镖的专业和一丝无奈：
“陈默先生，见到您真是…...太令人震惊了。不过，您知道的，我只是个保镖。”
“托尼…斯塔克先生的行程，不是我能安排的。就算我和他关系很好。”
“理解，工作职责嘛。”
陈默毫不在意，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像是金属指虎，但结构精巧复杂，闪烁着幽蓝光泽的小玩意儿。
这是鲁班大师研究现代力学和能量传导时随手做的试验品之一。
“一点小礼物，不值钱。戴在手上，出拳时能帮你把力量集中爆发，省点力气，对付不开眼的小毛贼应该够用了。”
“合格的保镖，值得拥有更好的工具。”
他轻描淡写地递过去。
哈皮下意识地接过来。
入手微沉，材质奇特，带着一种冰冷的科技感。
他本身就是搏击好手，一上手就感觉这东西设计极其符合人体工学，内部似乎有精密的能量传递结构。
这绝对不是什么“不值钱”的玩具！
他看向陈默的眼神更加复杂了，这家伙随手拿出来的东西都透着神秘和强大。
“谢...…谢谢您，陈默先生。我这就联系波兹小姐！”
他立刻拿出内部通讯器，语气恭敬了许多。
没过多久，佩珀·波兹那标志性的干练身影就出现在电梯口。
她看到陈默时，眼中同样掠过震惊，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迅速调整过来，脸上露出热情而真诚的笑容。
“陈默先生！还有其他几位！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你们的造访真是太荣幸了，快请进！”
她的目光在鲁班大师身上停留了一下，带着一丝好奇，但并未多问。
之前的直播让她清楚，陈默身边的人都不能以常理度之。
佩珀亲自将他们带到了托尼·斯塔克位于顶层的豪华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曼哈顿的天际线，室内充斥着未来感的设计和...…一股淡淡的酒气和高级香水混合的味道。
托尼·斯塔克本人正瘫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头发有些凌乱，眼袋深重，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丝绸睡袍皱巴巴的。
他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到陈默一行人进来，尤其是看到陈默那张年轻得过分的脸，他夸张地挑了挑眉，懒洋洋地举起酒杯：
“哇哦！瞧瞧这是谁？我们行走的活化石，灾难磁铁，陈默先生！”
“电视里那个大杀四方的也是你？一百多年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吃了防腐剂？还是…...你其实是个外星人？”
他的语气带着惯有的玩世不恭和浓浓的好奇，眼神却锐利地扫视着陈默，试图找出任何非人的迹象。
浣熊市的直播画面，那神战的场面，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陈默随意地在一张看起来就很贵的椅子上坐下，露娜安静地站在他身侧，小鲁班好奇地东张西望，鲁班大师则对办公室里的全息投影设备产生了浓厚兴趣，手指蠢蠢欲动。
“托尼，你看起来像是刚从战场下来。”
陈默没接他关于年龄的话茬，直接点破了他的状态，语气带着点调侃。
反正报仇的机会有的是。
“至于我怎么活的…...方法很多，但核心思想是，科学和玄学，走到最后，往往是殊途同归。都是对世界规则的理解和应用。”
托尼灌了一口酒，嗤笑一声：
“玄学？你是说跳大神和占卜水晶球？别逗了，老头。我只相信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比如…我楼下的小家伙。”
“那玩意儿确实很酷，”
陈默点点头，目光仿佛穿过楼层，落在反应炉上，带着纯粹的欣赏，
“利用冷核聚变提供近乎无限的清洁能源，天才的构想。但这只是科学力量的起点。”
他话锋一转，“科学的力量伟大之处在于，它最终会普惠众生，让每一个普通人都有可能触及曾经只有神明或玄学才能达到的领域。”
“比如，让一个普通人拥有超越极限的力量、速度，甚至...…寿命。”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托尼一眼。
托尼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眼中闪烁着兴趣。
“听起来你在画一张很大的饼。说吧，活了一百多年的老古董，你大驾光临我的狗窝，总不是来和我探讨科学与玄学辩证关系的吧？”
“想要什么？史塔克工业的最新导弹？还是...…看上我那小玩意儿了？”
他指了指楼下的反应炉。
“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