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像蜂蜜般缓缓流淌,透过纱帘在 doro 和西西的发梢酿出一圈毛茸茸的金边。doro 仰起脸时,鼻尖那粒巧克力屑跟着晃动,像是故意要藏进她翘挺的小鼻头里捉迷藏;西西的麻花辫上别着新鲜的牵牛花,淡紫色花瓣裹着晨露,随着她蹦跳的动作轻颤,露珠在花蕊里转着圈,折射出彩虹般细碎的光。她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童真与欢乐。
两个小家伙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轻轻摇晃。doro 晃得急了,头顶的蝴蝶结都歪到了一边;西西则踮着脚,睫毛扑闪得像振翅的蝴蝶。我望着这两张写满期待的小脸,心里的防线瞬间化作绕指柔。doro 的眼神里满是渴望,西西则带着一丝羞涩,却同样充满期待。
好好好, 我蹲下身,用食指轻轻刮了刮她们的鼻尖,但要答应我,路上不许乱跑,还要自己背小书包。 我的语气里裹着融化的糖霜,带着成年人特有的无奈与宠溺,指尖残留着她们脸颊的温热,如同春日的风,看似轻柔却藏着绵延不绝的牵挂。她们用力地点点头,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耶!人万岁!”doro 的马尾辫随着跳跃甩出活泼的弧线,登山包上的小铃铛像被施了魔法般,叮铃叮铃地奏起圆舞曲。她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个圈,冲锋衣的衣角扬起时,露出里面印着卡通恐龙的粉色内搭,衣角还绣着她自己用歪歪扭扭的针法缝上的字母 “d”。西西则踮着脚,像只灵巧的小松鼠,往我的大背包侧袋里塞了两包湿巾,还不忘轻轻拍了拍:“上次 doro 把果汁洒在裙子上,就是用这个擦干净的。” 说话间,她背着的紫色小书包侧袋里,半截毛茸茸的恐龙尾巴正调皮地晃悠着 —— 显然是偷偷帮妹妹藏了额外的玩具,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倒像是在守护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她还往我的背包夹层里塞了张画,是昨晚她偷偷画的全家福,四个人手拉手站在开满花的山顶。画的边缘有些褶皱,是她反复折叠又展开留下的痕迹。
收拾装备时,doro 突然举着防晒霜冲过来,马尾辫在脑后甩出欢快的弧度:“要给小绿也涂香香!” 她踮着脚尖,像模像样地拧开瓶盖,往恐龙玩偶的脑门上挤了一大坨乳液,指尖轻轻打圈时,防晒霜沾在肉乎乎的指节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西西见状,立刻跪坐在毛绒地毯上,急救包哗啦一声倒出半盒创可贴:“还要给小绿准备绷带,万一它摔跤了呢?” 她把印着草莓图案的创可贴贴在玩偶的膝盖,又用医用胶带缠出蝴蝶结,最后还不忘给玩偶戴上 doro 的备用发夹当王冠。两个小家伙蹲在地板上,认认真真地给玩偶 “打扮”,阳光穿过落地窗,在她们翘起的发梢镀上金边,将散落的防晒霜管、彩虹色发夹和歪歪扭扭的绷带,编织成一幅跳动的童年油画。doro 还时不时抬起头,用沾着防晒霜的手指在西西脸上点个小白点,惹得西西追着她满屋跑。她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童趣。
我蹲在玄关处,将四瓶矿泉水整齐码进防水背包侧袋,冰凉的瓶身贴着掌心沁出细汗。三层分隔袋里,三包小饼干被小心夹在防潮纸中间,每包都印着卡通小熊举着蜂蜜罐的图案 —— 这是西西最爱的零食包装。最上层的隔层里,两套手工缝制的小裙子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花,粉色的那套绣着立体草莓,每颗果实都缀着亮晶晶的丝线,是 doro 缠着我学刺绣时,我们蹲在洒满阳光的飘窗上,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蓝色裙角处歪歪扭扭的星星图案,是去年生日时,两个孩子用不褪色的纺织颜料,踮着脚尖趴在地板上,你一笔我一划共同完成的 “杰作”。每一针每一线,都包含着她们的努力与快乐。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裙摆褶皱,去年野餐的画面突然鲜活起来:沾着果酱的粉色裙摆下,doro 涨红着脸原地转圈,泪珠啪嗒啪嗒砸在裙摆上晕开深色水痕,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草莓都哭了”。西西则举着湿巾在旁边手忙脚乱,最后三个人躺在草坪上笑作一团,惊飞了不远处啄食的麻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指腹抚过背包拉链,将那些带着阳光味道的回忆,和即将开启的新旅程,一同锁进了这个满载期待的背包里。我又往包里塞了两包纸巾,还有她们的小帽子,以防山上风大。同时,我还检查了背包里的其他物品,确保一切准备就绪。
晨光透过纱帘斜斜地洒进客厅,doro 像只雀跃的小松鼠蹦到玄关,金属登山杖顶端的橡胶套在地板上划出轻快的声响。她仰着红扑扑的脸蛋,蓬松的羊角辫随着动作晃来晃去,深蓝色书包上挂着的恐龙挂件跟着抖动:“都收拾好啦!” 话音未落,登山杖就 “不小心” 戳到了沙发靠垫,惹得靠垫上的卡通小熊玩偶歪了个身子。她还特意在鞋子上系了彩色的鞋带,说是这样爬山时能更有力量。她兴奋地在原地跳来跳去,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发。
西西则安静地站在一旁,粉紫色的发绳将长发扎成低马尾,正踮着脚尖将印满星星图案的保温杯挂在背包侧面。杯身上贴着她们昨天亲手装饰的 “西西专属” 贴纸,歪歪扭扭的字迹周围还点缀着亮片和小兔子贴纸。见我走来,她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姐姐,我的水杯不会掉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担忧,还伸手又紧了紧杯盖,确认万无一失。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对这次行程的期待,同时也有些许不安。
我蹲下身,指尖触到背包粗粝的织带,清晨的凉意还残留在布料上。doro 立刻把身子往前倾,像棵努力生长的小树苗;西西则乖巧地转了个圈,发梢扫过我的手背。“现在是早上八点,” 我轻轻收紧卡扣,感受着两个孩子的重量在掌心传递,“我们要慢慢走,穿过云杉林的时候说不定能捡到松果。中午在观景台吃三明治,等金色的太阳掉到山尖尖,就能看到最漂亮的晚霞啦。” 我边说边给她们戴上防晒袖套,仔细地把袖口掖进手套里。我还叮嘱她们要注意安全,紧跟在我身边。
“知道啦!”doro 雀跃得像只蹦跳的小鹿,肉乎乎的手掌紧紧拽着我的食指往门口跑。书包上挂着的恐龙玩偶随着步伐晃悠,突然它尖锐的爪子勾住了我的鞋带,差点让我踉跄摔倒。西西却像个尽职的小管家,踮着脚尖将阳台上的薄荷、多肉挨个检查了一遍,连叶片上的灰尘都要轻轻吹掉。她对着青瓷花盆里探出脑袋的绿萝絮语:“小花们要乖乖的,我们带日落回来给你们看!” 晚风撩起她碎发,睫毛在夕阳里投下扇形的阴影,认真的模样仿佛真的要把天边燃烧的晚霞摘下来,做成给植物们的礼物。她还特意在花盆边放了一小碟水,说是怕小花们口渴。她轻轻地抚摸着绿萝的叶子,眼神里充满了温柔。
吱呀 —— 生锈的铁门推开时,清晨的风裹着露水的清凉扑面而来,沾湿了袖口。doro 和西西像两只欢快的小兔子,粉扑扑的羊角辫随着蹦跳上下翻飞,登山杖在青石板路上敲出 “哒哒” 的节奏,惊起了路边草丛里的两只白蝶。远处的山峦还笼罩在薄雾里,轮廓时隐时现,像一块淡青色的抹茶蛋糕,被谁悄悄撒上了一层薄霜。西西突然指着山间惊呼,原来有早起的山雀掠过云霭,在黛色的天幕上划出一道灵动的弧线。doro 立刻追着蝴蝶跑了两步,又想起约定,急忙跑回来,脸上带着兴奋又紧张的红晕。她们一边走,一边欣赏着路边的风景,不时发出惊叹声。
我笑着背起两个鼓鼓囊囊的小书包,恐龙玩偶的尾巴垂在肩头晃荡,帆布包里还装着她们一路收集的野雏菊、松果,以及永远也讲不完的奇思妙想。看着她们踩着朝阳向前奔跑的背影,裙摆扬起细碎的光斑,我忽然觉得,哪怕要背着全世界的童真,陪她们去追赶世上所有的日落,这份沉甸甸的甜蜜也是最珍贵的礼物。我跟着她们小跑两步,感受着清晨的风拂过脸颊,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路边的蚂蚁搬家。她们的声音清脆而欢快,充满了对世界的好奇。
“人快看!”doro 突然扯住我的袖口,发梢上的铃铛随着动作叮咚作响。她踮起脚指向路边成片的蒲公英,杏眼弯成月牙:“风把星星吹到地上来啦!” 细密的绒毛在晨光里泛着珍珠光泽,几缕调皮的种子正顺着山风打旋儿,掠过她缀满亮片的裙摆,像是被惊动的银河碎钻。她伸手去抓飘散的蒲公英,却不小心把自己的发夹碰掉了,急得直跺脚。她蹲下身,在草丛里仔细地寻找着发夹,眼神里满是焦急。
西西则蹲下身,发间的雏菊发卡轻轻颤动。她指尖捏着最饱满的那朵蒲公英,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散了绒毛:“这样人就有太阳花啦。” 柔软的花茎别进我发间时,沾着的晨露凉凉地滑过脖颈。她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