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西厢房的灯亮着,客厅里飘着红烧肉的香气,这是保姆张妈的手艺。于晖推开院门时,换下的警服被汗水浸出盐渍,晓儿蹦着跑过来递上毛巾:“爸爸,苏老师今天夸我奥数题做得好,说我肯定能拿奖!”
“苏老师对你上心,周末请她来家里吃饭。”
晓儿口中的苏曼,是燕京实验小学的班主任,今年二十七岁,山东姑娘,师大毕业后留在北京,生得一副勾人的身段,168的个子,穿修身的浅灰色职业套装时,腰肢细得仿佛一握就能断,胸脯却饱满得撑得衬衫领口微微发紧;脸上总挂着淡妆,眼尾微微上挑,笑起来时右脸颊有个浅浅的梨涡,说话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山东口音的尾调,听着就让人心里发酥。
于晖第一次注意到她的身段,是在家长会后——她弯腰捡笔时,职业裙勾勒出浑圆的臀线,衬得那双踩着黑色细高跟的腿又直又长。那时他就知道,这个女人野心写在眼睛里,身段藏着勾人的本事,正好能为他所用。
自从上次周明轩欺负晓儿那件事以后,这两个月在于晖的“投入”下,苏曼对晓儿的关照肉眼可见。不仅每天课后单独辅导,还帮晓儿报了市奥数竞赛,甚至主动帮着对接清华附小的名师。于晖投桃报李,给她换了西三环的两居室,帮她弟弟安排了铁路系统的临时工,苏曼看他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敬畏变成了带着黏腻的依赖——每周都会以“汇报学习”为由,单独约他吃两三次饭,席间总有意无意地用膝盖蹭他的腿,或者借着敬酒的机会,指尖划过他的手背。
于晖从没想过要和她有实质性的纠葛,直到周六晚上,苏曼在全聚德的包间里,红着眼圈给他递上了那张b超单。
当时包间里只剩他们两人,苏曼脱了外套,只穿件藕粉色的真丝吊带,领口开得有些低,露出精致的锁骨。她把b超单推到于晖面前,声音带着哭腔:“于先生,我知道这不对,可……可这孩子是您的。”
于晖拿起b超单,指尖拂过“妊娠六周”的字样,眼底没有波澜。他抬眼看向苏曼:“你想要什么?”
苏曼被他直白的语气问得一愣,随即抹了把眼泪,露出委屈的神色:“我不求别的,就是想给孩子一个家。我和我男朋友张磊谈了三年,他是临沂考来北京的,在地震局当科员,我们想买房结婚,可首付还差六十万。您要是能帮衬一把,我以后肯定好好带晓儿,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她故意提“男朋友”,是想让于晖觉得她不是想上位,只是“走投无路”;提“六十万首付”,是摸准了于晖为晓儿教育肯花钱的心理。
于晖手底下有几个社会上的“包打听”,“包打听”的效率很快,“苏曼的男友张磊,山东临沂费县人,五年前考进地震局监测中心,事业编制,性格好面子,因为买不起房,和苏曼的婚事拖了两年。两人上周去看过西四环的二手房,首付刚好六十万。更有意思的是,张磊的档案里有“警告处分”——去年因为帮境外势力套取地震监测数据,被单位记过一次,差点丢了工作。”
于晖把手机揣回口袋,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苏曼,忽然笑了:“六十万不是小数目,但晓儿的教育要紧。我可以给你,但我得确认孩子是我的。这周末我陪你去协和,找个熟人医生再查一次,结果出来没问题,钱立刻打给你。”
苏曼没想到他这么痛快,眼底闪过一丝窃喜,连忙点头:“都听您的!”她起身时,故意趔趄了一下,倒进于晖怀里,胸前的柔软贴着他的胳膊,声音黏得像蜜,“于先生,您真是个好人。”
于晖不动声色地推开她,递过纸巾:“早点回去休息,别累着‘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于晖故意对苏曼表现得“关怀备至”。他不仅给她转了三万块“营养费”,还让保姆张妈炖了燕窝,让晓儿给她送到学校;甚至提出要帮她和张磊的房子付全款,只写苏曼一个人的名字。苏曼被这突如其来的“大方”冲昏了头,立刻把消息告诉了张磊。
张磊正在单位加班整理监测数据,听了这话,手里的鼠标都差点扔了:“真的?这老小子这么有钱?”他搓着手,眼里满是贪婪,“曼曼,这钱咱们得要,但不能就这么要。周末去医院,咱们给他来个‘捉奸’,让他再多加四十万,凑够一百万,咱们不仅能买房,还能装修买家具!”
苏曼有些犹豫:“他要是急了,报警怎么办?”
“报警?他敢吗?”张磊嗤笑一声,“他一个体制内的干部,搞婚外情还弄出‘私生子’,传出去轻则丢官,重则扒警服。我已经跟我临沂的老乡说了,周末让他们在医院门口等着,只要他不掏钱,咱们就闹到他单位去,把事情捅到纪委!”
周末去协和医院的那天,苏曼特意穿了件宽松的米白色连衣裙,衬得皮肤愈发白皙。她没化妆,故意让眼底泛着红,挽着于晖的胳膊走进诊室时,脚步都带着刻意的“虚弱”。于晖配合地帮她扶椅子、递温水,眼神却始终在观察诊室的布局——他提前跟医院的朋友打好招呼,这里的监控已经开启,每一个画面都会实时存进他的U盘。
刚坐下没两分钟,诊室门就被推开了。张磊带着三个穿格子衬衫的老乡冲进来,手里举着相机“咔嚓”乱拍。“姓于的!你他妈敢勾引我对象!”张磊一把揪住苏曼的胳膊,故意把她往于晖身边推,“曼曼,你说,是不是他强迫你的?”
苏曼立刻挤出眼泪,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阿磊,我对不起你……他利用晓儿的学习威胁我,我没办法……现在还怀了他的孩子,我……”
“威胁?”于晖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张磊的脸瞬间白了,苏曼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小兄弟,”于晖站起身,走到张磊面前,身高差带来的压迫感让张磊下意识地后退,“地震局监测中心的吧?去年因为泄露监测数据被记过一次,差点丢了工作,对吗?”
张磊的眼睛瞪得溜圆:“你……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