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大爷赞许地点点头。小张。”
“你家装的这个屋暖真不错。”
“总共花了多少钱?”
张浩然爽快回答。自己动手的话。”
“大概四五十块。”
张大爷神色变了变。这可是工人一个半月的工钱。”
张浩然笑了笑。不止这些。”
“我说的自己动手的价格。”
“不算人工费。”
“材料也是废品站找的。”
“所以只要四五十。”
他停顿片刻。要是正经安装。”
“算上人工和材料。”
“差不多一百块。”
“后期维护还没算。”
几位大爷表情又变了。
屋暖虽好,价格却让不少人望而却步。
一百块,抵得上工人四个月的工资。
张大爷追问:“能用多久?”
张浩然估算着:“铁管传热,损耗小。”
“管子质量好的话。”
“至少二十年。”
四位大爷同时倒吸一口气。
神情缓和不少。
一百块用二十年,每月摊下来才四五毛。
张大爷想了想:“还能再便宜吗?”
张浩然点头:“可以,但质量会差些。”
“能用十二三年。”
“自己动手的话,人工费省了。”
“三十块左右就能搞定。”
四位大爷眼睛一亮。
这价格合适!十年后的事谁说得准?有钱了再换新的也行。
张大爷拍板:“先给我装一套。”
“价钱好商量。”
“我让老伙计们来看看,打开市场。”
“说不定材料还能再便宜点。”
曾大爷附和:“我也要一套。”
白大爷急着说:“先给我家装!”
富大爷不甘落后:“算我一个!”
张浩然笑着摇头:“装是没问题。”
“但我刚当上供销社副社长。”
“最近可能没空。”
叶大爷点头:“工作要紧。”
“我们的事不急。”
“你什么时候有空都行。”
张浩然又笑了:“等我抽时间吧。”
“等雪化了都入春了。”
“天气一暖和更用不上。”
“现在装也是白搭。”
张大爷闻言顿时拉下脸来。
这怎么成。
他冲着张浩然说道。这样吧小张。
我跟你们供销社打声招呼。
先给我家把暖气安上。
你要知道。
这些建材的价格。
都是国家统一定的。
哪个厂子都不能随便涨价降价。
想走关系弄便宜材料。
没三五个月根本批不下来。
听罢这番解释。
张浩然这才点头应下。行,明天就开工。
说罢起身道。时候不早了。
我去做饭。
转身便进了厨房。
心念微动。
从空间里取出新鲜食材。
又把厨房剩的收了进去。
麻利地开始备菜。
先炒个麻辣豆腐。
再来盘青椒炒肉。
切了土豆丝。
做了糖醋排骨。
想到老爷子们爱吃鱼。
又烧了盆酸菜鱼汤。
最后煨了锅三鲜汤。
齐活儿。
摆好饭菜。
张浩然特意去请了聋老太。
一屋子人热热闹闹吃饭。
许秀早把丈夫日赚几十块的事告诉老人。
如今见他置办这些饭菜。
老太再不说他败家。
不一会儿风卷残云。
张大爷搁下碗。
抿了口米酒。
抹着嘴夸道。还是小张手艺好。
我家那厨子差远喽!
如今张大伯完全放了开。
什么私家厨师啊。
大宅院啊。
专车司机啊。
说话再不遮掩。
真把张家当自家人。
接着又道。对了小张。
这酒还有多的没?
给我装些带走。
照价给你。
这一开头。
其他三位也纷纷讨要。
虽说他们喝酒时不露声色。
但头一口下肚时。
那声轻叹就说明了一切。
也不奇怪。
以老几位的身家。
平时喝的都是高档货。
农家米酒。
还真没怎么尝过。
张浩然笑道。管够。
待会每人带一壶走。
宴罢人散。
老爷子们起身告辞。
张浩然拿出备好的酒壶。
每壶约莫五斤。
虽不算多。
也够喝些时日。
要给钱。
张浩然连连摆手。
就当晚辈孝敬的。
回头再说我投机倒把。
听这话。
老人们眉开眼笑。
既然这么说了。
也就不再推辞。
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离去。
张浩然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冷笑一声便转身回屋。
另一边,阎解成正和妻子于丽在屋里夸赞着于海棠。小姨子够厉害的啊。阎解成竖起大拇指,上次来院里才几天功夫,就成了大家争相说媒的对象。
于海棠得意地扬起下巴: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别说这四合院了,就是轧钢厂里想追我的人都排着队呢。
杨为民还真当我离了他就活不成了?笑话!
少臭美了。于丽打断她的话茬,你跟许大茂聊了大半天,都聊出什么名堂来了?
能有什么名堂,于海棠耸耸肩,不就是炫耀他放电影能挣多少钱,再吹些有的没的。
我看许大茂挺不错的。阎解成插嘴道,虽说离过婚,但有钱有房,跟了他准没错。
于丽狠狠掐了下丈夫的腰:就你话多!转头又问妹妹:你觉得刘光天怎么样?
不行!绝对不行!阎解成抢着反对,老刘家那帮人心太黑,嫁过去肯定遭罪!
于丽狐疑地看着丈夫:你跟他们家不是走得挺近吗?怎么这时候倒拆台了?她突然眯起眼睛,该不会收了许大茂什么好处吧?
胡说什么呢!阎解成叫屈,交情归交情,总不能让小姨子往火坑里跳吧?还收好处?你可真会冤枉人!
于丽这才满意地点头:这还差不多。又转向妹妹:那你还有其他人选吗?
傻柱怎么样?于海棠提议。千万别!阎解成激动地跳起来,选他不如直接往泥坑里跳!全院谁不知道他跟秦淮茹那点破事?
于丽也帮腔:是啊,傻柱整天在院里惹是生非,确实不靠谱。
但于海棠显然有自己的主意:我觉得还是该亲自去接触下。
别人说的都不算数,眼见为实嘛。
见妹妹态度坚决,夫妻俩也不好再说什么。
于海棠来到傻柱门前,轻轻叩门:傻柱在家吗?
屋里正独酌的傻柱不耐烦地应道:谁啊?推开门一看,竟是于海棠站在门口。
傻柱的脸色瞬间阴转晴,殷勤地将于海棠迎进屋。稀客啊!没想到你会来。他热情招呼道:吃过饭没?
见对方摇头,傻柱麻利地添了副碗筷。来,随便吃点。于海棠毫不拘束地落座。柱子哥,都说你傻,我看你比谁都精明。于海棠抿嘴笑道:你妹妹可都告诉我了。
上次打李副厂长那事——是为了秦淮茹吧?
这话戳中了傻柱痛处,他顿时涨红了脸:别提了!那姓李的专欺负女工,没打断他腿算便宜他了!
许大茂总说你爱动手,但我觉得不该这么简单定义你。于海棠若有所思:你肯定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
听到许大茂的名字,傻柱气得直拍桌子:那孙子最不是东西!海棠我劝你离他远点。他突然压低声音:而且他那方面......生不了孩子!
真的?于海棠瞪圆了眼睛。全院谁不知道!傻柱灌了口酒,看着对方震惊的表情暗自得意。你觉得...我怎么样?于海棠突然发问。
傻柱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故作镇定:要模样有模样,文化也高......他故意拖长声调:就是——
就是什么?嫌我不够淑女?
哪能啊!傻柱笑着指指酒瓶:我是说你这海量,我这存酒都快见底了。
能喝是本事!于海棠豪迈地举杯:多少姑娘就吃亏在酒量上。
说得对!傻柱凑近身子:其实我就喜欢——
一声,秦淮茹端着洗衣盆推门而入。哟,吃着呢?她笑得意味深长:你们继续,我就来收拾屋子。
秦淮茹猛地推门而入。
硬生生打断了傻柱未说完的话。
她旁若无人地在屋里收拾起来,
故意拎起傻柱的贴身衣物,
在于海棠面前晃来晃去。
这明摆着的 ,
让于海棠瞬间会意:
看来传言不假,
这两人关系匪浅。忽然想起有事,先走了。
于海棠勉强笑笑,匆忙离去。
看着灰溜溜离开的背影,
秦淮茹暗自得意。
傻柱却气得直跺脚:
姐!您这唱的是哪出啊?
我们正聊到要紧处呢!
秦淮茹悠悠坐下,自斟自饮:
我就是存心的,怎样?
合着您专程来搅和黄我的好事?
傻柱急得直挠头。早说过,见一个赶一个!
要结婚?除非是跟我!
傻柱倒吸凉气:
您当真要嫁我?
上次当着全院说娶我,
现在想赖账?门儿都没有!
那是帮您解围啊!
那你打李副厂长时,
我保你出来,你怎么说的?
我说要好好待您...
这不结了?
可没说娶您啊!
你说了!全院都听见了!
傻柱被绕得头晕:
这根本是两码事!
我不管!
既然许下了,就必须娶!